冷眼看着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聂玫瑰心里却起不了一丝涟漪。她想用尽一切最粗俗,最恶毒的话去骂他们,诅咒他们,偏偏又提不起一丝力气。一只手已经揉上了她的胸,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舔嗅,羞辱,绝望,愤怒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猛地扭头狠狠撞上耳边那人,嘶吼:“滚开!你们这些肮脏下贱的畜牲,老娘的身子,也是你们能触碰的!?”
她的身子无法动弹,只有头能转动,那一撞真是用上了全力。只见那个金年,捂住口鼻惨叫着倒在地上不住翻滚着。金月金日二人见状连忙上前查看,谁知他又从地上跃起转而扑向聂玫瑰,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疯狂的叫着:“贱女人,撞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你!!”聂玫瑰看他满脸是血,鼻子歪在一旁,牙齿也掉了两颗,眼中闪着狂乱的杀意,看起来着实恐怖。自已被他死命掐住脖子,眼前阵阵发黑,金月金日在左右想要拉开他,却被他振臂弹在一旁。她闭上双目,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蕊儿。”
金年如同被电击中,身子猛的一颤,虽然双手仍没撒开,但力道却减了下来。金月金日连忙趁这机会将他拉在一旁边取出药给他疗伤。聂玫瑰听着他不住痛呼,心里极其畅快,大声唱起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畜牲受伤了,我得意的笑。。。。。”
“咚!”门外好象有一颗石子大力击在地上,金月一个箭步掠到聂玫瑰跟前将手中小刀抵住她的眼眉低声说道:“别出声,虽说我们不能要了你的性命,但是随便伤你一眼一手,也是可以的。”说完他顺手熄灭了灯火,房中安静只能听到金年强忍痛苦的沉重呼吸。
展昭稍微伸展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向院里弹了一枚飞蝗石,果不其然,破空声刚起,院内四角立刻惊飞一群鸟儿。“好狡猾的恶人!竟用夜鸟做警戒。”他立刻伏低身子警惕地看着院内动静。
几间房内灯火立刻点亮,有三五名劲装打扮的人出来四处查看,而展昭敏锐的发现,院中最北角的一间房,却反常的熄灭了灯火,她,会在那里吗?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主屋闪出,沉声问道:“可有人潜入?”
“并无任何发现,许是有夜猫经过惊了灵鸟。”
“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来不及多想,那人便显现在灯火下。
展昭看到他面目,心里也是极为惊讶,那日在闹市相遇,便知道这老者不像寻常富贵人家的老爷,只是何曾能想到,他竟然是这吸血案的主谋!
“各自退下,注意警戒!”
几人并不多话,听到命令,便各自回了房间。展昭眉头紧锁,一时间失了方寸。刚才那几人听到响动出来探查,看他们的身形步法,也算得上江湖上一流高手,虽说在平常展昭压根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容小觑。若是直接下去和他们缠斗,一时半刻无法将他们解决掉,那么其他的同谋便会惊动,聂玫瑰以及其她受害人难保不会被他们转移地方或者直接杀害。。。。
“怎么办,怎么办!”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阵烦躁,胸口莫名的抽疼,呼吸也困难起来,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晃晃的从树干上站起身,他心中一片茫然,在何处,身为谁?
“展昭小儿,看着点!”一声断喝如闷雷般在耳边炸开,立刻让他清醒过来,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直直掠过眼前,落在了院中间。
老者停立半响,见没有动静转身正要回房,突然面前便落下一个人来,一身黑衣蒙面立在他面前动也不动,只是在那里与他平静对视着。
屋中那几名武林高手也实在不错,反应足够快,顷刻之间便冲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间。
“阁下何人,来此何意?”老者问道。
“金泰北,别来无恙否?”黑衣人象是与他旧识,竟然一口叫出了那老者的姓名
。
“你!”金泰北身子一震,眼中露出惊疑之色:“你是谁,怎知我原名。
“哼哼,”黑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冷笑一声道:“金泰北,金将军,谁能想到,一个堂堂南疆守将,竟然躲在这里做起了残害民女的勾当。”
“!!南疆守将!”展昭有些不敢相信,这身份实在是太惊人。
“既知道我是谁,必定是故人,应该明白我是为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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