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妹!你一个姑娘家住在外面多有不便,还是与我们在一起的好。”展昭语气很冲,有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聂玫瑰有苦难言,看着安朵氏微微眯起的眼,面上那抹若有若无令人心寒的冷笑,她只能硬着头皮转向包拯说道:“包大人,你们这次来的都是大男人,我与你们一齐住驿站才是不方便。而且我刚才在后院遇到了安夫人,和她真是一见如故,非常聊得来,不如让我在这里住下,也算是有个伴儿,您看~怎么样?”她故意拉长了并加重了语音。
包拯只片刻之间便理会到了其中的深意:刚才她从外冲进来,大叫有人要谋害安云生,中途被安朵氏打断,却在之后不再提起。现在又提出留在县衙,言语间点明在后院曾遇到安朵氏,那么。。。。他看了看公孙策,只见他也是一副了然于胸的点点头。“嗯,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那好吧,安夫人,本府就将她交于你了,玫瑰有些爱胡闹,你可要代本府好好看管于她。”
安朵氏心中恼怒万分,这叫怎么办包拯明面上是让自已看管着她,实际是说不能让她有所失吧!这死丫头真是坏事,还是要想想怎么处理了她才是,想到这里,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阴毒。
安云生慢慢来到聂玫瑰身旁,面上带了几分严肃:“恩师你放心,聂姑娘在这里绝对不会有闪失的,你说是吗?夫人!”
安朵氏猛然回过神来,看着安云生眼中那几分警告,几分急切,她心中一酸,强笑着道:“是,是,妹妹在我这里一定会一切安好的,包大人您放心。”
半响下来只有展昭一言不发,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聂玫瑰,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自已与她偶遇,累她受伤,一同闯过生死迷局。她的牙尖嘴利,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古灵精怪,她的善良。。。。。点点滴滴,不多,却丝丝渗入心底,自已原来早就把她当做自已的妹子一样看待,怎么能容忍她为了一个有妇之夫流连?断断是不行的!只是包大人为何同意了她这荒唐行径,莫不是没有看出她的意图吗心烦意乱间,只见她蹭着步来到自已面前,仰面看着自已,眼中带了些渴求:“展。。。。大哥,没事的时候就来看看我,我一人在这里。。。”话没说完,展昭已绕过她向包拯走去:“包大人,驿馆想来已打点好一切,您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包拯点点头,与安云生夫妇别过,一行人便去了驿站。聂玫瑰站在堂前,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身子渐行渐远,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我一人在这里,好害怕。”她强自忍住泪水,轻轻的将那句话说完。
“呵呵,妹妹,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那么伤感。”看到包拯等人走远,安朵氏又恢复了那万种风情的样子,娇笑着道来到她身旁对着她的耳边说道。
聂玫瑰听她故意提生死,吓了一跳,忙退开离她几米远躲在安云生身后。
安云生怒自难挡:“朵月姬!你休要吓唬她!”
原来那安夫人本名朵月姬,这个姓氏倒是挺少见的,名字也很有风情。
“哟,心疼了?才多大会功夫,你就护着她。。。。”
“住口!聂姑娘年纪小,你不要说些污糟言语出来辱了视听。”
“哼,年纪小,我看她心眼多的很,只怕对你起了心思,才巴不得留在这里留你在身边吧。”朵月姬心中嫉恨难耐:为何你对任何都和颜悦色,为什么单单对我。。。。。可恨!
“你,你,你!咳咳。。。咳咳。。。”安云生积闷之气上涌,狂咳不已。朵月姬一看,忙软了声音:“好好好,你别生气,我不说了好吗?”
聂玫瑰看那朵月姬眼中面上露出的关切之意决不象是作假,可是那咒术呢?也是自已亲眼看到的呀,许是她隐藏太深!
朵月姬扶住安云生摇摇欲坠的身子:“相公,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吧。”安云生不理她,只是将她推离开自已身边,好象半分不想与她有牵连。
聂玫瑰眼看他步伐踉跄,忙上前搀着他的手臂:“安大人,小心。”安云生扭脸看着她,轻轻的笑道:“多谢姑娘,不打紧的。”朵月姬眼中似是能冒出火来,忍了又忍,她仍是笑着说:“也好,让聂姑娘扶你进房中休息吧,为妻先为你熬药去。”
说毕,她率先出去直奔后院,狂乱的将园中青菜一通乱拔,等发泄过后抬手理理云鬓,款款的走入那间佛堂。待进到佛堂内,她将供奉的佛像拿起,其实在刚才,聂玫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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