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展昭那一举动实为试探,那老者面上一寒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向聂玫瑰:“马车受惊,伤了姑娘,这点银两只当补偿。”“银票!”聂玫瑰双眼发光,连忙伸手去接,嘴里还假装客气:“这怎么好意思呢?只是一点小伤。。。。”话没说完银票就已拿到了手上。那老者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再不看展昭几人,亲自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冷眼看着聂玫瑰拿着银票翻来覆去的透着阳光看,用手使劲捻,就差用牙咬了。这位姑娘,你这么爱财,你死去的父母知道吗?展昭不耐烦的从她手中抽过银票,转身就走。正沉浸在发财的幸福感中不能自拔,冷不丁的银票被拿走,聂玫瑰立刻急了眼:“展昭!这是我的钱,你凭什么抢?”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展昭走进了那条空巷子,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训责她一顿,谁知突然间脖子一紧,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从后面扑上来挂在他背上要硬抢。“下来!”他怒了,简直不成体统。王朝和马汉看上去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笑嘻嘻的站在一边看戏。
“不下,除非把银票还给我!”一只手根本挂不住,她索性将两腿又环上了展昭的腰。“可恶,简直不可理喻!”展昭忍无可忍将身子一低,一支手伸到后背抓住她顺势将她丢了下去。聂玫瑰没想到他会这么“狠”,摔坐在地上半响没反应过来。“姐姐!”被忽略半天的霸王餐姑娘跑了过来将聂玫瑰从地上扶起,指着展昭道:“我说你这个俊哥哥怎么回事,竟然对女人出手,看我不教训你。”说着挥起粉拳向展昭胸口捶了上去。
其实根本没有多重,展昭手下自有分寸,充其量是屁股落地时小小的疼了一下。突然冒出来的这位姑娘细声细气的指着说要教训自已,他不由觉得好笑,转念一想刚才的马。。。。。愣是她一拳击在头上倒地立毙,立刻有些笑不出了,侧身闪过,他抬手道:“姑娘且慢,如果在下没有认错的话,刚才在酒楼里吃饭不给钱还伤人的就是你吧。”那姑娘一听这话,再仔细看了看展昭三人的衣着打扮,明白是他们是官府中人,她连忙躲回聂玫瑰身后,胆怯的叫:“姐姐救我。”
“你都能一拳打死马了,还怕猫做什么。”聂玫瑰气鼓鼓的说道:“再给他一拳把我的钱也抢过来。”
“姐姐说什么,妹妹听不懂。”
她不懂,在场的另外三人可明白,展昭心里恨的牙痒痒,王马二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脸都扭曲了。
虽然爱钱,但是正事也不能忘,她总算是向展昭述说了刚才酒楼的事情经过。展昭并没有过多说话,只是带着她们又回到了酒楼,先是严厉的训斥了姑娘吃霸王餐及伤人的行为,再对掌柜的说道:“因人拿不出饭钱就要贩卖人口逼良为娼,按大宋律法重责三十大板,罚金千两。。。。”话没说完,掌柜的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展昭又道:“当然,如果这位姑娘对你们既往不咎,我也可以网开一面。”
“姑娘!”掌柜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将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小儿的经典名句演绎了一番。
展昭强忍着笑,对霸王餐姑娘道:“姑娘,你可愿意原谅他们?”
“我听姐姐的。”她始终躲在聂玫瑰身后轻声细语的说道。“啊?听我的?”聂玫瑰心里着急自已的一百两银子,巴不得早些结束了这破事儿再找展昭要回来:“我看掌柜的演的真好,啊不对,是说的真好,你就愿谅了他吧。”
“嗯,姐姐说原谅就原谅吧。”她顺从的回答。
掌柜的大喜,忙点头哈腰千恩万谢,盼望着事情了结几位瘟神赶紧走了吧。“哦,对了。这位姑娘也欠着饭钱和小二的汤药费,你算算有多少,我帮她给了吧。”展昭又道。
谁敢要你们的钱!算我倒霉,你们还是快走吧!掌柜的在心里发出呐喊,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是谦卑的说不用。只是展昭坚持要给,无法,只得算了一算,统共用去了一百两。这事聂玫瑰倒是没有看到,她早已不耐烦的跑出客栈在外面等候。
事情终于了结,展昭走出客栈看到聂玫瑰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已,不由好笑,他温言道:“你的伤还没好,公孙先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就跑出来了,还是快回去吧。”“废话少说,还我银票。”她不依不饶。
“那钱已替这位姑娘还了饭钱与汤药费。”
“哪位姑娘?”聂玫瑰蒙了。
“你妹。。。”
“你妹!你还敢骂人?”
眼前这位姑娘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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