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姨娘转身,坐在地上看着离开的王妃,她哈哈大笑出声。
“真是个傻女人。”柔姨娘这话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王妃。
“姨娘!”祁临风爬过来,扑在姨娘的怀里,害怕地哭了起来。
“风儿,不哭!不哭!你母妃,不会针对我们,也不屑针对我们。”柔姨娘抱着儿子,轻声地安慰道。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王妃不屑跟自己争。
......
......
祁言正在看奏折,这时,宗良急急忙忙跑进来,弯腰道:“皇上,楚河王薨了。”
“什么?”祁言有点震惊,楚河王久这样死了?
“摆驾楚河王府!朕去祭奠一下他。”祁言的心情有点复杂,他是不喜欢楚河王的。
单纯觉得此人有点假,明明想要手握大权,站在高位,却装着不在意的样子。
所以,祁言一直让他在制书,整理文献。
“对了!让人跟皇后说一声,这种事情,还是该去看看。”人死如灯灭,即使他再多的不是,也是尘归尘,土归土。
“还有留在京城的王爷们,让他们要去祭奠。”其实留在京都的兄弟并不多,其他人基本上都去了海外。
是的,自从方云瑶带回了外面有大片大片的土地,其他王爷都蠢蠢欲动。
向祁言借兵,想要当开国君主。
祁言自是答应,还十分热忱,和他们讨论政策,如何驯化异民。
“是!”
祁言往外走去,宗良连忙交待太监去其他王爷家中报信。
......
......
丧仪布置得很快,祁言来到楚河王府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穆清婉上前,准备跪下,祁言连忙说:“九弟妹不用多礼!还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九弟妹保重身体。”
有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穆清婉穿上孝服,如同清荷独立,素雅高贵,比往日多了几分柔弱。
“多谢皇上关心,妾身心里明白。只是想到王爷,泪水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穆清婉用手绢轻轻地沾沾眼角,双眼红肿,好不可怜。
“你们年少夫妻,自是与其他人不同。”祁言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以为意。
这手绢上不知染了多少姜汁,怕是不哭也不行。
白幡如龙,孝子贤孙,痛哭声响彻天地,看得让人好生动容。
“生儿,你过来!”祁言眼里有些许湿意,不知是伤心,还是感同身受。
穿着一身素白麻衣的祁临生走到皇上面前,强忍着泪水,不让其落下。
他对这个父亲,并非一丝感情都没有。
祁言轻轻地摸摸他的头,关心又安慰,道:“你若是伤心,哭哭也行!”
被这话一激,祁临生呜呜地说了起来。
“皇伯父,父王怎么就死了?他还没亲眼看到我撑起整个楚河王府的场景。”其实,祁临生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就突然薨了。
“唉!生老病死,此乃世间规律。哪怕是高如君王,低如蝼蚁,在生死上面都是平等的。”祁言安慰着这个孩子。
从小,楚河王便无视他,从未想过这个孩子有多渴望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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