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很紧。
黑皮疑惑的看着他,就听他道:“没那么简单,这不像是单纯的鬼打墙,这里面有问题。”
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其实说是问题,也就是我们感觉上是有问题,这一点,只要是在这里的人,都明白,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说是这么说,我们却没有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从之前平台上下来之后,我们向前走了不到十分钟,然后看到了前面的石台,到我们确定这个平台和之前的那个是一样的平台之后。
我们才意识到不好。
十分钟的时间,我们从前面的平台到这个平台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而且走的是直线,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我想起了之前我和六爷被困在假墓室之中的情景,当时我们的推论,到现在也很适用,机关的可能性很小,几乎是零。
在空旷的环境中,不可能有机关做到这一点。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其他的情况。
或许这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我们不知不觉的中了招。
会是这些青铜人俑吗?死去的那些人,也是因为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才永远的倒在这里的吗?
一瞬间,我把目前的情况,从脑子里过了一遍。
六爷及时的拉住了黑皮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这些人的死因也是因为这个,那么这种程度的鬼打墙,说明是有危险性的,七八个人都死在了这里,一个人行动,遇到危险的几率太大了。
“不能一个人行动。”
我说道,看向黑皮和六爷,把我想的快速的说了一遍,两人都是点了点头。
黑皮就道:“可是这样不是办法,时间越长,我们的情况就越遭,到最后下场可能比他们还惨。”
“也许是我们不知不觉的拐了回来?”
我提出了这一说法,六爷虽然不认同,但也是有些没办法,看向我:“你怎么想?”
“我提议继续往前走看看。”
“这么做只会浪费体力。”
“话是没错,但是我们有确定的必要。”
我很坚定的说道,六爷也没办法,就点了点头,我们三个继续向前走,临走前黑皮将平台上的一具尸体摆放了一个很奇怪的姿势,我问他这是干什么?
他说做个记号。
我心说,这家伙玩心也够重的,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玩死人。
几个人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这一次,我们走的很慢,黑皮一直在数步数,六爷则一直回头去看后面的平台。
至于我,没什么想法,就那么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如果不尽快脱离这里,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这种感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缭绕在心头,让我有些紧张的同时也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当黑皮数道快四千步的时候,我们再次看到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平台,上面有尸体。
当我们走到近前的时候,皆是叹了口气。
被黑皮摆弄的尸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迎接着我们,我看着四周的情况,和之前的完全相同,而少了的那两个人俑留下的空挡,看起来极为的刺眼。
倒不是说,我是处女座的,只不过,这种时候,看什么都觉得特别的别扭。
黑皮一屁股坐在了那具尸体旁边,也不嫌臭,从怀里摸了根烟点上,大口的抽着。
六爷站在一边,拧着眉,看着平台上的尸体。
我累的不行,体力似乎达到了极限,腹中饥饿异常,感觉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不由的更加烦躁起来。
看着四周伫立的那些人俑,我越是看越是觉得心中烦乱。
如果这里发生的事情和这些人俑有关,那么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这些人俑会突然活过来,然后把我们的骨头打碎,丢在平台上,然后他们回归原地?
烦躁的甩了甩脑袋,竟然感觉到一阵的眩晕。
我抬起头正想着问六爷有什么想法没有,猛然间,视线之中撇到了六爷身后的一具人俑上,就看到那具人俑的位置似乎有些和其他的不太一样。
正疑惑着,突然就看到那人俑的头部好像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以为出现了幻觉,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猛然间就看到,那人俑竟然把头扭了过来,一双铜制的眼睛正看着我,隐约的涌现出一丝冰冷。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觉得浑身冰凉无比,一口气卡在喉咙之中,上不去下不来,而且和那人俑对视的双眼不知怎地,竟然移不开了。
我恐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直奔人俑就冲了过去,这一刻,我被恐惧支配了身体,在极端的恐惧下,产生了愤怒的情绪,恨不得立马将这东西砸碎,让他无法在看我。
就在我快要冲到那人俑的近前时,突然就感觉后颈一疼,眼前突然就黑了下来。
隐约的就听到有人说了句什么,还没听清楚,我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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