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跃跃欲试,且乐此不疲。
肖劲正告她,“这次要认真一点。”
她点点头,双手攀上他肩膀,身体前倾,从下往上衔住他……
过后自己后悔,“我吻到舌头都发麻。”
肖劲依然是正正经经脸孔,问说:“过瘾了吗?”
楚楚摇头,“遗憾阿叔你没有坏到彻底。”
“你以后要多读文学名著,少去书摊买闲书。”
“我最近有看黄祖强。”
肖劲捏她鼻头,“难怪。”
楚楚靠在他胸口与他闲聊,“他笔下男主角个个都好犀利,尤其是项少龙,他与赵夫人那段写得最露骨……”
“江楚楚,你还记不记得要准备联考?”
她咬着手指头,对成年人之间的‘坏事’充满向往,“到底项少龙跟你,哪里一个更劲?”
他没办法回答,只能说:“是时候送你回家。”
“赶客呀?”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瞳映出他的影,“我还没有跟你同居密友打招呼。”
“谁?”
她努一努嘴,“那条鱼,我记得我都还帮它提过饲料。”
肖劲伸长手臂,曲指弹鱼缸,震得水中发梦的18d猛地惊醒,作为被迫单身的可怜鱼,鼓出一对大眼瞪住眼前这对狗男女。
“我的鱼。”他的介绍简明扼要。
好在楚楚已经习惯,通常都由她主导话题,“它有名字吗?”
“叫18d。”
“18d?好奇怪,18d有什么含义?”她眼底装满求知欲,单纯得令他想逃。
但他又不愿意撒谎,只好选择坦白,“18d原本是我。”
“是你?”
“是鬼佬叫出来的绰号。”
“为什么?”真是好奇儿童,件件事都要问清楚。
他转过脸去假装咳嗽,试图躲过这一关。
但江楚楚背后生反骨,他越是掩藏,她越想知道,当即恶狠狠拉住他衣领,“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他逃不过,硬着头皮解释,“18是长度……”
“然后呢?”
“然后……”他讲不出口,“d是俚语。好了好了,到时见我们下楼去取车。”
他已经讲得够直白,但楚楚偏偏猜不透,望着18d止不住呢喃,“d是什么?俚语?喂,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名字从哪里来?”
一不小心视线越过窗台,落在前方九层小楼上,其中正对面一间房未拉上窗帘,内里陈设、位置,她再熟悉不过……
肖劲发觉她认真神色,恨不能抓住她飞出窗外,赶忙将她按在腿上穿鞋,咕哝说:“马上送你回家。”
她转过脸望住他,眼带迷茫,“我从前每天放课后都在对面练琴,同这扇窗距离刚刚好……”
“原来你还会弹钢琴。”
“对呀,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做这种事……”
“我没有。”
“我说你做哪种事?要这样急急忙忙否认?”他情急之下露出马脚,被她一把抓住,打蛇随棒,“一定是被我说中,肖劲,你偷偷观察我多少年?从哪一天开始?你早就知道江楚楚是谁,是不是?”
“不清楚,我也是到今天才发现。”
“死鸭子嘴硬,承认暗恋很难?”她嘴角上扬,忍不住飞扬漂浮的快乐,“你看,我都敢在楼下同你表白,你居然连事实都不敢承认。”
“不是事实。”
“那是什么?”
“天文台预告凌晨有雨,你要抓紧时间。”
楚楚站在折凳上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肖劲,我今晚好开心。”
“……”他决定一闷到底。
“生日快乐……”她笑着说,“外加,早一日跟我求婚,我保证半秒钟都不让你等,抢过戒指就戴。”
还有什么比你爱的人正巧也爱你更令人欣喜?这是上帝的馈赠,令所有快乐与幸福瞬间翻倍。
“好。”他将她抱起来,离开折凳。
楚楚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向外走,经过门边时才发现放在衣柜角落的特殊教鞭——是被她生生掰断那一根。
她猜不透,“你留着这个干什么?”
“留着就留着。”说完带上门也带上她。
楚楚在他身上一阵窃笑,“拿来当家法,还是警醒自己小心言行不要犯错,不然身后一头母老虎随时发威。”
“嗯,你太大力。”
“阿劲,我以后对你都会温柔。”
“上车。”打开车门,恶作剧一样将她摔在皮革座椅上,以报复他被直白拆穿的尴尬。
所有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爱是今日能在人潮中开口说爱你。
楚楚笑嘻嘻开他玩笑,“darling别生气,至多我解开领口让你同ccup打个招呼。”
“江楚楚——”他皱着眉,正对她。
“怎样?”
“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现的像楼下咸湿佬?”
她听完拉下脸,愤愤道:“我不但咸湿,我还是坐地吸土。”
“你——”他没力气拉手刹,从头到尾都败给她,“你知不知道坐地吸土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啊,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女人四十坐地吸土,我早熟,样样都提前,怎样?眼睁睁看我饿死吗?”
“我算是领教。”
“别着急,后面还有。”
“我先认输,提前结束。”
“不可以,我不叫停,谁都不许停。”
“你是裁判兼选手?”
“对啊,我就是不讲道理,我就是霸道,我就是咸湿佬江楚楚。”一扬下颌,随你发声,她一句句都顶回去。
肖劲不置一语发动汽车,江楚楚窝在车座上同样懒得说话。
这就算两人之间作为情侣的第一次争吵,□□是江楚楚太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