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抓着宋辞的手,十分心疼:“好。”
老板娘也太惯着宋老板了吧!秦江有必要再次不识趣地提醒:“宋少那上午的会议?”
重瞳轻挑,微微眯着,宋辞说:“你怎么还不走?”
语气,很危险。每每宋老板如此语气,总不乏遭殃倒霉之人,秦江立刻惊悚,赶紧往后退:“我这就走。”资本家暴政!走到门口,秦江忍不住回头,很中肯地忠言逆耳了一句,“宋少,您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去公司了。”
过去七年加起来,也没宋老板这两个礼拜旷工的天数多,在秦江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毕竟多少人还靠着锡南国际吃饭。
然,宋辞置若罔闻。
秦特助点到为止:“我懂了,您今天的行程我会帮您都空出来。”敬了个礼,开门。
一张美人脸凑进来,骤然放大,秦江猛地趔趄。
“小辞,就算你老婆本再多,也不能这样败啊。”
女人生得三分妖娆,七分妩媚,一笑,勾人心魂。
宋家的人,真是各个都是妖精,单看长相,简直要命。秦江稳了稳心神,站正了:“三小姐。”
这位,便是宋家老三宋应容,宋老爷老来得女的宋老幺,年不过二五,已经是江北三省最年轻的女市长,坐到这个位置,虽然不乏宋家的权势淫威在,但坐稳这个位置,没人敢质疑宋三的政治手腕,界内人送外号宋三奸。
哪三奸?手腕奸,为人奸,内里更奸。总之,是条滑不溜秋的鱼。
宋应容笑着拍拍秦江的肩:“秦江啊,怎么,又被你你老板虐待了。”
果然是一家人,太知道宋老板的本性了。
秦江一脸看到了亲人表情,正要一吐苦水,背后一凉,秦江打住,退到一边:“宋少明鉴,人不是我请来的。”他顶多是报上了阮江西家的地址电话门牌号什么的,其他歪风邪风他敢打包票是唐少吹的。
宋辞揽着阮江西走出厨房,似在宣布主权。
宋老三最先注意的反而是阮江西脚边那只毛茸茸的肉团子,这肉墩子,简直泛滥了宋老三为数不多的母爱光辉,眼神很慈爱:“哟,好漂亮的小狗,它叫什么名字?”说着,也不顾宋胖挣扎,一把拽到怀里抚爱。
阮江西回答:“宋辞。”
宋应容顺着宋胖那一身白毛,实在是肉墩子太重,她换了只手抱:“谁问他了,我问它。”
大概,这世道里,也就只有这位宋家老三敢对宋辞如此眼神都懒得给一个,地位,屈就宋胖之下。
对于这位不请自来的美人,阮江西态度十分友好,又回道:“它也叫宋辞。”为了证实她的话,阮姑娘还刻意唤了一句,“宋辞。”
宋大少冷着脸,没反应。
宋应容怀里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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