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泽,绮渊大妃太过分了,什么偏爱啊,分明是故意让你难堪。”
我望着郁泽手里拿着的紫玉面具,很有种想要将它抢下摔在地上的冲动。
这礼物是够漂亮,也够贵重,旦是雕刻面具用的材料便是整块紫玉,通体晶莹,熠熠生辉,更别提周边还镶嵌着一圈名贵的翡翠玛瑙,其上还精心雕刻着精细的花草,若说价值,可谓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可也正因此,这面具也失去了原本该具有的遮挡作用,若是戴在脸上,就是不想引人注目都难。
明明知道郁泽脸上有疤痕,还送这么吸引眼球的千金面罩,这不明摆着送礼物的人是何种用心嘛。
气人,气人,真是气人。
“允心,大妃一向如此,你不必在意。”
拉倒吧,什么不必在意,郁泽,你就是这么不在意才会被人欺负,咦,怎么是一向,难道以前也是这样?
我望着淡笑不语的郁泽,豁然间才明白,原来他所说的绮渊大妃的偏爱是这种“偏爱”。
真是王宫破事多,不定又是郁泽那个变态姐姐招惹到了绮渊大妃什么,现在可好了,她倒死的一了百了,留下郁泽活受罪。
“郁泽,为什么你不直接拒绝呢?”
我望着面前的这个少年,见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面具边缘,眼神里散发出一种厌倦的气息,心头不由得一阵微痛。
虽然知道绮渊大妃是婆娑王最宠爱的妃子,可若然拒绝一件礼物,想必也不会对郁泽很是困难,到底他还是个王子,而且看他的神情也很是不喜欢,为什么他还要接受呢,我不明白。
“允心,我不在乎她,所以她做什么,也伤害不到我。”
淡漠的语气,飘渺的语调,豁然间似乎让我看到了当郁泽站在绮渊大妃面前的那副场景。
伫立的少年恭敬有礼,态度温和却散发着满不在乎的气息,帘榻上的人似乎早有知道,很是不悦,屡屡想要借机发作,却无可奈何,只因少年“心不在此”。
“不在乎?伤害不到?”
原来如此,难怪你的那对温暖如阳光的眼神背后,夹杂着深深不屑。
可纵然如此,郁泽,像你这样的少年,也不该呆在这么一个地方。
“郁泽,走吧”
“嗯?”
“郁泽,你走吧,既然你对王权之争毫无兴趣,也不是婆娑王他在意的孩子,为什么不彻底离开呢?”
我凝视着郁泽的双眼,想要看透他心里的秘密,让他不要那么悲伤,却发现,他温暖如阳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我永远看不穿的雾气。
郁泽,你不属于这里,若非生为王子,或许,你会比现在更开心。
若是可能,我真希望这个少年能离开这个国家,远离这个地方,虽然从见面到现在,他都不说当年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明显的感觉的到,郁泽的心事更重了。
相比于五年前,这次,郁泽的身上更是弥漫着浓重的悲伤,若说悲伤逆流成河,这一刻,我看到了绝望深渊下的涌流,郁泽,我该怎么才能带你离开这种绝望的悲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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