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一驾马车从国都南面的南宫驿馆悄然离开,孤寂的朝这座都城最核心的王权地带驶去。
马车轻颠,车音细微,闻声便知,车轮定是经过精心改良,不然,旦是车轴之音,就必定会在此刻夜深寂静之际,惊扰到他人耳目。
想来南宫域定是细心之人,只是不知他与怨允到底是何种关系。
若说是恋人,这倒全无可能,不要说我相信怨允没有这种癖好,旦是他的嚣张傲慢性格,就很难与这种“特殊关系”扯上干系。
可若说是帮扶关系,这就成了“大问题”。
要知道王位之争日趋激烈,南宫世家一向表明支持冥王殿下,南宫域会出手帮怨允,别说是我不信,就连对局势最为洞明的九叔若是听了,全然也会觉的是“笑话”。
可若然这两种关系都不是,那么南宫域与怨允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南宫域,南宫世家,糕点大娘,你们的故事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我嗫嚅出声,心中忽然想起这一个多月在南宫驿馆经历过的种种事情,不由得轻轻吁出一口哀气。
南宫驿馆里的“故事”怕是我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糕点大娘说我猜对了故事的一半,至于另一半,虽然我满心好奇,上车之前还曾几次想要问如今这世上只剩下的唯一知情人,可终究犹豫几番没有问出口。
算了,既然讲故事的人已死,故事里的人物也都有了各自的结局,那么我这个硬生生被扯进局内的“局外人”,还要再多事探寻什么呢,想必糕点大娘也是想让那段故事随着她的离世永远尘封。
或许也正因为我的不问,让南宫域感到很是惊异,所以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讶然。
“吱吱,吱吱”
车外偶尔响起的声音让我想起了土豆那个小可爱,此刻想必它正在火烈的怀里酣睡。
火烈,你会生允命的气吗?
我眸光黯然,心中升起一丝愧意。
对不起,允命真的不想让你陪我去冒险,虽然知道怨允一定会在王宫有所安排,可是,那毕竟是婆娑国最为残暴的人所在的地方,允命不想让你陪我出入险境。
我暗自期许,希望离开前和火烈的争吵,不要让那个家伙气的太狠,否则再见到他的时候,不把我灼烧了才怪。
想起那对永远跳跃着火焰的双眸,我便心头暖意盎然。
谢谢你,火烈。
夜已深沉,此时马车外的景色定然与白日里的截然不同,说不准还更是“美丽”几分,可我却全然不予理会,垂眸凝视着手心里的坠链,心思幽静,遥想着某个霸道的男人,心神阵阵荡漾涟漪。
“怨允,我知道你让我来王宫等你,一定是有安排,允命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我注视着手心里的坠链,嗫嚅出语,慢慢将手心攥紧,片刻才又摊开,小心的将那半条坠链戴在脖颈之处。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的时间,马车才由缓行慢慢转为疾走,稍纵不久又乍然停歇,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又缓步浅行,其后兜拐不断。
看来这娑罗王宫定是面积大的惊人,若非如此,马车也不至于兜转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停歇,不过想来必是南宫域安排妥当,否则刚刚查检之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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