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这个啊,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伺候殿下的宫女说,殿下醒来后本来还肯好好吃药不再寻死,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哭着嚷着要见绳肆大人,还把药碗摔碎割了手腕,快吓死人了。”
果然没错,绳肆那个家伙一定是快要死了,否则青王不会这么激动。
我陷入沉思中,内心翻腾不已,犹豫要不要帮青王这个忙,可是如果去帮,我又该怎么帮她呢,这一刻,我突然有种有心无力的挫败感。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我的思索中度过,不知不觉又到了傍晚,白日的伤溅城本就已经很是荒凉,让人看了有种莫名的凄凉感,傍晚的就更是孤清冷落。
终于,我想好了该怎么去帮那个可怜的姑娘。
“叩”“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人却一点儿也不出声询问,更别提来开门,而我全然无视这一切,继续叩动着手指敲门。
终于,在敲了第一百声后,房门嘎吱一声被掌风吸开了。
“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子,还有善心。”
哲端着茶碗戏谑的看着我说道,眼神仍旧犀利冷冽,宛如刀割般扫视着我。
“我不来的话,你岂不是一夜都要无眠哦,哲大人。”
我淡笑出声,丝毫没有理会哲的刺人目光,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坐下,自顾自的拿起一个茶碗,轻手倒了一杯香茗,放到鼻尖下轻闻起来。
“好清甜的香味,想不到郁泽走到哪里都要喝一样的茶水,他真是专一。”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子,能喝到这种昂贵的茶,怕是几辈子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吧,哈哈哈哈哈哈”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懒得理会哲的戏谑嘲弄,直白的挑破他的意图,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青王想来找我不假,但是凭着她那么虚弱的身体以及周围看护的人,想迈出寝宫的门槛都已经很难,更何况还能调开株渍来到洗涮房见我,如果没有哲的刻意安排,根本是不可能。
哲,你还真是咬着我不放,说什么过几天再来找我算账,拉倒吧,你是一开始就想找我算账来了,哼,可恶的家伙。
“你真是有意思,小小年纪处事不惊,我还真是有点儿希望看到你这样的人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很可能会做出让我震惊的事情也不一定。”
“是吗?那我可没空给你看我长大后做什么事。说罢,你想要我做什么,或者你想要我的什么东西。”
我冷漠的回答道,眼神对视着哲残冷的眼睛,下意识里猜测到底哲逼我来是要什么东西,难道是树皮书?会不会他也听闻了魔朽花的事情,想要我交出蒜精?
这一秒过的真是漫长,我和哲就这么互不相让的对视着,直到手中的茶杯散发出清冷的气息。
“我要你潜伏到苍王的身边。”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望着哲认真的眼神,放肆的大笑出声。
真是可笑,我在笑哲,也在笑自己,笑哲的天真,笑自己的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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