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脑袋将药碗端起强硬送到我的手里,然后就逃命似的跑出了屋子。
“哇哦,火烈哥哥肚子疼哦。”
“你懂什么小屁孩儿,火烈那是害羞了。”
“害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丢人丢到了家,这一夜我被大家的笑声弄得脸红了一宿,身上淤结的血块也意外被全身的燥热给疏通了,搞得九叔以后给别人治伤的时候,总是拿我当例子,教别人脸红才能好的快。
“火烈,我”
“愚蠢的人类,你下床干什么,还不呆在床上养伤去,省的再昏迷我还要背你这个笨蛋回来。”
火烈不由分说的把我抱到床上去休息,我闻到他身体上散发出的男性味道,脸上红粉一片。
“火烈,我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了啦,九叔都说我没有事情可以下床了哦。”
我小心翼翼的朝火烈抗议,丝毫不想再呆在床上,再在床上躺下去,我就真的“有病”了。
“不行!”
“火烈”
“不行!”
好吧,看火烈的眼神,我要是再敢反抗一句,怕是就要被他教训了,算了啦,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吧,正好没事可以看看树皮书。
自从隔离空间炸裂后,蒜精就吆喝着累,这不,早就一溜烟跑进树皮书里呼哧呼哧睡起了大觉,看样子是准备变成一头彻底的睡蒜猪,这个小家伙睡觉的功力还真是一流,睡得我都不得不佩服至极。
“允命,怨允是谁?”
“嗯?”
“你昏睡的时候叫了这个名字。”
“他是......”
我低垂着脑袋,感受到火烈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介绍怨允,说怨允是我的朋友,我们说话还不超过十句,说他是我的敌人,乖乖,夜里做梦的时候我都在狂吃他豆腐,怎么会是敌人呢,可要说他是我的恋人,这可怎么说出口呢,何况我还是在单恋呢。
唉,该怎么说呢,苦逼,苦逼,真是苦逼。
我张荒躲闪着火烈的目光,不敢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梦见的是他?”
“嗯?什么?”
我似乎听到火烈在转身走的时候说出了一句话,可是还不等我听清,他便消失在了门口。
算了,还是别想了,再想下去,我就又要想起那个大帅哥,又要犯花痴病啦。
我扑棱棱甩了几下脑袋,将所有杂念抛除,开始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时间讲,郁泽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暮光城,哲和允宰也早该到了那里,剩下的事情看来只有在那座神秘之城才能解决。”
虽然早已经过了我和哲约定的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心他会伤害允宰,因为他最在乎的人始终是郁泽,只要我不出现,他就有所顾忌,一定不会把允宰的事情告诉给郁泽。
到是修,让我有些担心,三天的约定时间早已过去,现在辰虽然剩下半条命在我手里,可是无论九叔和火烈用什么手段,他除了咒骂我之外,根本不再吐露一句别的话,这让我无从得知关于修的更多事情。
担心,又从我的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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