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心,允心”
“嗯?郁......郁泽,你怎么......”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眼前,好半天才看清是郁泽,奇怪的是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矮瘦老头,两眼眯缝着望着我,似乎看不清我的模样。
“殿下不要担心,允心小姐是兴极而衰,再加上失血过多,所以体力衰竭,只要多加休息就会好的。”
兴极而衰?什么意思?
我不解的望向那个老头,见他对郁泽连连点头哈腰,又看他背着一个散发着草药味儿的大木匣,猜测是随行而来的医者。
“允心,你怎么受伤了?”
郁泽轻轻的将我扶起,眼神一直落在我缠裹着纱布的左手手腕上,显得很是担心。
“这个啊,是我跟辰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原本以为没事,没想到昨晚不小心扯裂了伤口,又出血了。”
我望着纱布上渗出的血渍,知道如果撒别的谎一定会被郁泽识破,倒不如直接如实说,当然其中自然省略掉许多“精彩”细节。
“辰就是爱开玩笑。”
“允心,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我把你伤口弄疼了吗?”
郁泽看着我大睁的眼睛,显出不解的神情,我木然的摇了摇头,低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郁泽,你也总说苍王爱开玩笑。
郁泽在我车厢内呆了大半天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我要小心伤口,多加休息。
我望着他离开的身影,一直到车门将目光阻断。
医者絮絮叨叨的调配着草药,或许是许久没有和人好好聊过天的缘故,东一句西一句的和我闲扯着家常,半晌过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一个孙女和我一般大小,出来这几天,他很是牵挂孙女,所以见到我感到很亲切。
于是我便趁机打听起队伍的情况,从辰离开到我现在醒来,已经又过了一天一夜,若不是送饭食的侍卫发现我昏迷不醒,怕是我还没有被人发现。
我始终记得医者最开始说的“兴极而衰”,却没有问出口,心底隐隐觉得,和木丢草有关,至于被万蛇撕咬,怕是跟这种草也脱不了关系,可惜蒜精不在,否则也能对这种植物了解的更多一些。
想起蒜精,我心底就升腾起一股愧疚之意,不管怎么说,蒜精都是因为我才陷入危险中的,最可恶的还是辰,竟然利用我对蒜精的感情想要窃取魔朽花,真是不可原谅。
“咚”
“你,你怎么了?”
医者惊讶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我,我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心里直埋怨自己发了神经病,竟然被辰气的不由自主砸起了地。
“大夫,菱荇小姐的病好些了吗?”
听郁泽刚刚的话,这次驻扎怕是还要延续几天,据说菱荇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需要原地静休才能再次启程。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医者的喉间发出,不用说,想必“病的不轻”,这也难怪,死人如果能被医治活了,也算天下奇闻。
“大夫,苍王殿下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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