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自己体内,快要把自己撑爆了,弘天宇微微一笑,震开上官惊鸿,颔首道:“还不错,不过你可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吸我内力,我若不收功,你此时怕已经爆体而亡了。”
上官惊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有余悸说道:“师傅,我吸了你的内力,按理说我应该内力更加充盈才对,怎么感觉像是内力大损。”
弘天宇笑了笑:“海纳百川可以吸取世间任何能量为我所用,可前提是你得能炼化得了,那才是自己的,你吸走了我太多的功力,这要超出你本身的容纳,我的内力到你体内未经炼化,自然你觉得消耗大于所得。”
上官惊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弘天宇看出他有疑惑,接着说道:“太极者,是阴阳两仪,阴阳之力一旦融合其威力绝不是单一纯阳或者纯阴所能匹敌的,这也是为什么第一层境界要阴阳合一,你试想一个纯阳功力的人,突然吸走了纯阴的功力,那么两股极端的内力必在体内形成一个战场,纯阳若能胜,或许会功力大增,若被后来者居上,那么此人要么当场死去,要么武功尽费。”
上官惊鸿听懂了:“师傅,这应该就是常说的水火不容的道理吧?”
“孺子可教也,就是这个理,你吸走了我的功力,这几天就加紧炼化吧,等你炼化完毕,我带你上去。”说完弘天宇也不再理会上官惊鸿,自己进洞去了。
上官惊鸿不仅仅需要炼化功力,也要消化弘天宇刚刚说的一些道理,当即盘腿坐下,这一坐就是七天七夜,脑海中不断思量:“太极者,无极而生,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是得以包含万物,阴阳循环,生生不息……”
第八天上官惊鸿猛地睁开眼睛,轻轻一个转身,远处一颗碗口粗的树干顿时拦腰折断,断口平整光滑,任谁也没有看出上官惊鸿是如何出手的,这一刻,上官惊鸿不仅仅巩固了先天上品的境界,十方俱灭的功力也得以运用自如。
站在洞口的弘天宇看着上官惊鸿醒来,暗自点头,此子果然不凡,他日或许能达到一步登圣之上的境界,这个徒弟收的值了。
上官惊鸿看着洞口的弘天宇咧嘴一笑,弘天宇转过身去背对着上官惊鸿说道:“收拾收拾吧,我们这就出谷去。”
上官惊鸿大喜过望,也顾不上别的,连忙跑进洞里收拾东西,突然发现背囊里的铁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古朴的长剑,上官惊鸿一愣,取出长剑,只见此剑宽两指半,没有剑刃,剑体通明,流露着淡淡的金光,剑柄之处刻画一条金龙,金龙之下刻着两个字‘龙泉’,上官惊鸿大吃一惊:“这…这是龙泉剑……”
自从上次与步明宇打斗遗失了太玄剑,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寻找,也很难再找到如太玄剑更加趁手的兵器,这龙泉剑一握到手中,倒是好像如同与自己血脉相连一般,可这是皇帝让自己寻找的宝剑,到底是该留下还是还给皇帝呢?上官惊鸿纠结了半天,算了,先带在身上吧,出去再说。
弘天宇此时已在催促:“徒儿,收拾好了吗?”
上官惊鸿闻言把龙泉剑收回背囊中:“来了,师傅。”
弘天宇抓过上官惊鸿的肩膀,没等上官惊鸿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现在山顶之上。
上官惊鸿看着四周的景象,哈哈大笑:“我上官惊鸿终于出来啦!!!”一声喊出又惊起山林中无数飞鸟,自己急于赶到峨眉山面见冷凝心,可紫武宫就在眼前,去还是不去呢。
最终决定,先去紫武宫,再回峨眉山,上官惊鸿却没想到自己这一个决定,却让自己又延迟了三年才得见冷凝心。
“师傅,我先去一趟紫武宫,您跟我一起吧?”
弘天宇想了想:“也好,我在这世上一没朋友,二没家人,原本打算在谷中安度余生,却没想到碰上了你,这既然出来了,左右也无处可去,就陪你走一遭。”
上官惊鸿带着弘天宇来到紫武宫,看着自己入江湖不久的第一个家,心情也有些激动,拉过一名守山弟子:“鹤延年老宫主在吗?”
守山弟子一听上官惊鸿直呼宫主姓名,先是一怒:“阁下什么人?”
上官惊鸿无奈的摇摇头,只好掏出客卿长老的令牌:“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守山弟子一见令牌,立刻拜倒:“不知长老回山,请恕罪,宫主正在山上,长老请。”
上官惊鸿揣回令牌,弘天宇笑嘻嘻的看着他:“想不到,你还是个门派长老?”
上官惊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师傅,您别取笑我了,我呀,是赶鸭子上架,这宫主对我有恩,我不好推辞。”
刚刚走到半山腰,南宫烈就迎了上来:“老弟,刚才弟子禀报有长老会上,我一猜就是你,你可算是出现了,这么久你去哪了?”
上官惊鸿一愣,这守山弟子跑的好快,这么快就通知了南宫烈:“南宫大哥找过我?”
“什么我找过你,是弟妹,半年前派人到紫武宫找你,说你失踪了,这半年来,几乎十几天派人来问一次,老宫主也不断派人去寻你,前段时间来信说在林中发现你的佩剑太玄剑,弟妹就觉得你出事了,更加疯狂,可以说差点把山翻过来找,你说你,你消失也打个招呼,搞得全家人满世界找你。”
上官惊鸿呼出一口气,急忙说道:“南宫大哥,麻烦你,赶紧派人去峨眉山跟凝心报个平安,这一年多里面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明白,就告诉凝心,我什么事也没有,过几天就回峨眉山。”
南宫烈点点头:“行,我这就安排,快跟我走,老宫主已经在山上等你了。”说着,吩咐了几名弟子前去传信之后,才发现上官惊鸿一旁站着个老者,南宫烈眉头一皱,竟然丝毫感觉不到?也没有询问,只是急忙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