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跑出来了,我还想给宫主一个惊喜呢!”
几人哈哈一笑,上官惊鸿想起冷凝心还在一旁:“对了,凝心,鹤前辈,二位大哥,这是凝心,你们认识的。”
欧阳紫衣赶紧补充一句:“这是我师娘。”此言一出,鹤延年一脸茫然,南宫烈,白行夜二人则是目瞪口呆,冷凝心则是红霞密布,上官惊鸿是尴尬不已,为防止欧阳紫衣再说出别的话来,赶紧开口制止:“紫衣,别乱说,鹤前辈,南宫大哥和白大哥都见过凝心,你可能没见过,但一定听说过,你解毒用的九尾狐之血,就是凝心提供的。”
鹤延年一听顿时从茫然变成震惊:“惊鸿,这是,这是葬心冢的冷仙子?”
冷凝心知道上官惊鸿敬重鹤延年,缓步上前:“鹤前辈,可不敢让鹤前辈叫什么冷仙子,叫我凝心就好了,南宫大哥和白大哥也一样。”
鹤延年显然没办法一下子接收这么大的信息量,南宫烈则是被上官惊鸿惊习惯了,当下挤了挤眼,声音极小对白行夜说:“老白,那天在客栈我说什么来着?”
白行夜看了一眼冷凝心,瞟了瞟南宫烈:“你忘了,你那天说的什么,才被冷姑娘教训的了?”
南宫烈虽然是个粗人,但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一听白行夜这话,顿时面色一正:“那天上官老弟和冷仙子还没苗头,现在是我弟媳妇儿了,有什么不可说的。”
鹤延年此时也是回过神来:“惊鸿啊,想不到,不过也难怪,你与冷姑娘也是郎才女貌,除了冷姑娘,这天下我还真想不出谁能配得上你啊。”
上官惊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鹤前辈,我虽然是紫武宫的客卿长老,可你这么夸自己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大笑,上官惊鸿随即又想起一件事来:“鹤前辈,我还得多谢你照顾紫衣。”
鹤延年一听,看了看欧阳紫衣,眼神中充满溺爱:“这丫头,悟性高,谈不上什么照顾,说起来我也没教她什么,还是你教给她的拳法,原本是个半吊子,自从半年前下山报仇,回来之后,武功进境飞速,已经直追宫中几位堂主。”
上官惊鸿偏头看着欧阳紫衣:“仇,报了?”
欧阳紫衣一脸轻松:“没有,原本想要报仇,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练了太极拳,心中的仇恨越来越小,这也是我为什么急着下山报仇的原因,可到了家门前,竟然有些害怕,如果我真的报了仇,那这世上我真的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后来终于鼓足勇气进了家门,才知道欧阳霸重病在身,难以久活,他求我杀他,不要牵连他的儿女,我答应了,但我也没有杀他,虽然我不肯不认他这个叔叔,但是也没有了报仇的心思,想通了以后,太极拳进境飞快,也许是上天给我的补偿吧。”
上官惊鸿看着欧阳紫衣不断的点头:“不错,武之一道,没有胜就没有败,只有胸怀越宽广的人,再能练至更高的武功,每一种武学练至最高层次都会产生一定的戾气,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化解这种戾气,这也就是所谓的心魔,太极拳重在修身养性,你进境飞快是因为你破了心魔,记住武学的最高的境界就是包容。”
一番话听得鹤延年直点头:“好个没有胜就没有败,好个包容的武学境界,惊鸿,我说过你是武学奇才,我没有想到你比我们这些老家的境界高出这么多。”
上官惊鸿听到鹤延年的平均,顿时诚惶诚恐:“鹤前辈,你别给我戴高帽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着呢。”
鹤延年哈哈一笑:“好好好,惊鸿啊,哦,还有冷姑娘,不多说了,你们赶紧去休息休息,今晚给你们接风洗尘。”
上官惊鸿没有挪动脚步,而是从怀里取出客卿长老令牌,不断抚摸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白行夜看出上官惊鸿的意图,人老成精的鹤延年更不用说,也看出了上官惊鸿的心思:“怎么,惊鸿,要走了?”
“上官老弟,你这是……是因为遗迹之事?”
上官惊鸿一脸歉意:“鹤前辈,白大哥,南宫大哥,上次遗迹之事只是起因,后来还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已经不想掺和江湖中的事情了,有些累了,原本以为在江湖上可以快意恩仇,后来觉得很多事都不能自主,明明发生在你的眼前,你想阻止却阻止不了,我想过了,我想和凝心一起回葬心冢,你们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看我们。”
南宫烈以为上官惊鸿是为自己在遗迹没有出手相助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他又何尝不是:“上官老弟,遗迹的事情,老哥我实在是……”
“南宫大哥,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当时我还没想要隐退江湖……”
鹤延年听出遗迹之事定有隐情,不等上官惊鸿说完:“遗迹之行,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行夜,你说。”
白行夜叹了一口气:“老宫主,其实上官兄弟那天在遗迹内并没有被围杀,是清虚子救了我们,上官老弟与清虚子的徒弟马玉珍有仇,便默许了云因子对上官兄弟痛下杀手,我和南宫怕牵连门派,也没有,也没有……若非冷姑娘出手相救,上官兄弟恐怕也真就命丧当场了。”
鹤延年脸上的肌肉不断的颤抖,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昆仑山,欺人太甚!”
上官惊鸿吓了一跳:“鹤前辈,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有寻仇的心思,鹤前辈不要动怒,别气坏了身子。”
“惊鸿,别说了,这件事行夜和南宫先一个不该因对方实力强横而瞻前顾后,我紫武宫怕过何人?再一个不该事后瞒着我,惊鸿,这件事,我必定上昆仑山讨一个说法。”
上官惊鸿看着盛怒之下的鹤延年,赶紧开口说道:“鹤前辈,千万不要,凝心已经将此事解决了,我并没有怪白大哥和南宫大哥,他们做的没有错,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如果我真的怨你们,我也就不会再来紫武宫了,我是因为别的事情,才有了隐退江湖的想法,鹤前辈,我是真的倦了。”
鹤延年看出上官惊鸿心意已决,也没有劝阻,只是将客卿令牌递回去:“惊鸿,不论何时,你都是我紫武宫的座上宾,等哪天出谷,一定到宫里坐坐。”
上官惊鸿看了看几人,看了看欧阳紫衣:“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