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呵呵,老弟,不是大哥打击你,你的武功虽然高出我许多,即便对上老宫主可能也旗鼓相当,但冷凝心可是与清虚子相媲美的人物。”
“大哥,这清虚子很厉害吗?”上官惊鸿确实不知道清虚子是谁。
“老弟,左右我们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我就跟你说说吧,江湖门派众多,但真正能雄霸一方分别是一山二宗三门六宫十二大派,这一山便是昆仑山,二宗是仙心宗和天一剑宗,三门则是黄泉门,归一门,七杀门,六宫就是我们水月宫,移花宫,云霄宫,鎏法天宫,逍遥宫还有我们紫武宫,这十二派虽然同列于江湖门派之首,实则是其他十一派纵然联手也难以撼动昆仑山一派,原因则是昆仑山的掌教真人清虚子,传闻他已经年近200岁,修为之高可说是天人,且他坐下七名弟子,个个武艺超群,便是对上其他门派的掌教都是只高不低,以我的武功,可能不及近身就命丧黄泉了,你嘛,呵呵,或许能走上一招。而葬心冢那位与清虚子齐名,你说合我二人之力又能如何?”南宫烈的话将上官惊鸿震在当场,原本以为自己就算是不能纵横江湖,但自保绰绰有余,现在看来真是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外有天了。
“那这冷凝心岂不是也得活了200岁了?”上官惊鸿诧异的问道。
“不是,具体年龄不知,但不会超过40岁,传说她曾跟随一位世外高人修习武艺,后来还得了那人的传承,才有现在的修为。”南宫烈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
“那……那我们怎么取这灵狐之血。”好半晌,上官惊鸿恢复过来向南宫烈询问到。
“无法,我这次找你来,实际是把你拖下水了,但老宫主待我恩重如山,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试一试,如果我死了,好歹你帮我报个信回紫武宫,别耽误了老宫主的伤情。”南宫烈有些无奈,心里想着希望上官惊鸿不要怪自己才好。
“大哥,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事我与大哥共同面对,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无情之人。”上官惊鸿说着便起身。
“好,老弟,我原本把你拉下水有些愧疚,现在看,是我矫情了,走。去会会这个冷凝心。”南宫烈并不知道,这次他带上官惊鸿来确实是带对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二人一路走,一路商量也没有想出什么对策,说着眼看就到葬心冢了。
四周瘴气弥漫,满地枯骨让人看着都毛骨悚然,二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前行,一路都运起护体罡气,生怕被毒虫叮咬,还没到地方就先死在这里了。
南宫烈害怕上官惊鸿年轻气盛不知深浅,一路上不断嘱咐:“老弟,千万小心,别让瘴气染身,更要小心毒虫。”
一路上念叨不知多少遍,上官惊鸿听着微微有些感动:“知道了大哥,你自己小心吧,别说太多话,面的吸入瘴气。”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看着周围环境变换如同四季交替,前番还是阴森恐怖,到了葬心冢界碑之处立刻是风景如画。
“大哥,这就是葬心冢?这……”上官惊鸿很想大吼一句这名字明显与官图不符啊。
“应该是了,我再往前看……”
南宫烈话没说完,谷中传出悠悠的琴音,二人立刻停步,听着这缥缈的琴声,突然感觉气血翻腾,像是受了一记重击,顿时一种武学在二人心中闪过“音杀”
二人立刻运功封闭听觉,但琴音似乎不是由耳而入,而是直接摄人心魄,上官惊鸿有百年功力,虽然不能全部发挥,但尚能抵挡一二,可苦了南宫烈,听着琴声头痛难忍不说,身体像要被撕开一样。上官惊鸿看着南宫烈是干着急,想帮忙,但却是心有余力不足,眼瞅着就要抵挡不住,琴音忽转,二人顿觉压力大减,南宫烈吐出一口淤血,来不及调整休息,全力运转功力,不敢懈怠。上官惊鸿也是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全力戒备着,片刻之后,上官惊鸿听着琴声慢慢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得陷入其中,心里不断思索着“这琴声,好熟悉,在哪听过呢,等等,《白狐》,怎么回事,这不是现代的歌《白狐》吗,怎么这时候就有了。”
上官惊鸿越听越心惊,难道这葬心冢的主人也是穿越来的?琴声一遍一遍的重复,上官惊鸿心想,管她是不是穿越来的,试试就知道了,上官惊鸿往前一步,缓缓唱到: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看见我跳舞
………………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
海誓山盟都化作虚无……”
上官惊鸿一曲唱罢,琴声戛然而止,片刻,一道白影从谷中掠出,上官惊鸿眼看白影袭来却无力抵抗,只得怔怔站在当地,白影瞬时落在上官惊鸿面前,登时一个面容绝美,满头银发的女子伫立在自己面前,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惊鸿呆呆的看着她,竟然想起了与水仙离别时的情景,也不知道水仙怎么样了,南宫大哥说的没错,这个女子我根本无力抵挡,三年之约我怕是要失言了,想到这里上官惊鸿眼中闪过与女子一样的忧郁。
“你是,冷凝心?”许久之后,上官惊鸿打破平静开口说。
“你是谁,你唱的歌是谁做的?”冷凝心冷冷的问道,似乎如果上官惊鸿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别立刻会动手杀人。
不知道是被冷凝心的情绪感染了,还是想起水仙的缘故,上官惊鸿也有些悲伤,但故事还是要编的,叹了口气说:“歌是我做的,听到姑娘的琴声,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有感而发,如果姑娘想听,我就给姑娘讲讲这个故事。”说完便直盯着冷凝心,生怕自己说的话不合她心意。
冷凝心美目低垂,缓走几步,声音轻柔:“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