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当到了那个程度,也就只能给杯毒酒赏死而已,看来这李二是有心压着自己,害怕他自己驾崩以后李治容不下张成才这个权臣,会动了念头起了杀意。
“好了好了,不是说过今天咱们只谈心不讲这些俗礼吗?”
“这,儿臣不想做官,其实是怕掺和到太子魏王他们争夺太子之位的纷争里,我当年从这个山谷出去,一没亲朋二没故旧,吃喝用度全靠自己,真要是让他们拉下了水,出了事情只怕是没人会救我这个小人物,所以才借着懒惰躲避而已。”张成才这会也觉得不用再瞒着了,反正事都出了。
“那你怎么就敢肯定朕会让稚奴当这个太子,又怎么肯定太子魏王会一起输掉?”这事估计押在李二心头也是块大大的石头,搬不开这个石头恐怕到死都会天天的惦记着张成才。
“父皇是身在局中当局者迷,那太子魏王相争,若是面和心不合也就算了,可是他俩一母同胞却又针锋相对,都是要把对方能死才能满意,为人父母岂能眼睁睁看着出这种人间惨剧,只有立了晋王,才能保住三个孩子的性命,这点事情儿臣如何看不明了。”
“你说的这些我倒是也有耳闻,你也不是没有说过,可要说你现在能看透到这个程度我倒是相信,可放到十多年前就有点匪夷所思,记得你收那敬儿为徒之时,好象就打上了稚奴的主意。”李二努力的回忆这过去的点点滴滴,觉得张成才刚刚的回答有点说不过去。
“父皇啊,你记事咋跟记账一样啊!”张成才忽然鄙视的看了看李二,不无幽怨的埋怨了一句。
“嗯!此话怎讲。”
“哎呀父皇,你记账是自己欠别人的从来都记不住,别人欠自己的从来都忘不了;您记事是自己说的话从来都记不住,别人说的话从来都忘不了。”张成才心说话这事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这当女婿的就埋怨你这个老丈人几句吧。
“奥!朕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习惯?”
“父皇啊,当年在魏征的府上打赌,您老人家输给了我一儿一女当徒弟,您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
“这个!!!贤婿啊,不是朕只记得你说的话,是这年代久远朕实在想不起来说过什么了啊!”
“父皇,您当时说,除了太子和魏王,您的儿子儿臣可以随便挑,这皇后娘娘就这么三儿子,我不挑晋王我挑谁啊!”
“……就这么简单?”李二想哭,想妈妈,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忘了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就这事李二可没少费了心,光让袁天罡给张成才算卦就得算了几百遍,哪曾想这晋王居然是自己给人家挑出来做的徒弟,心里这个屈啊!!!!
“有什么复杂的吗?儿臣到了长安无依无靠,自然想找个粗点的腿抱,您当时对儿臣肯定也看不上眼,那魏征又铁了心的不管闲事,屋里就咱们四个人,我不想办法凑乎皇后我凑乎谁啊?可她三儿子让您给霸占了俩,父皇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啊,这事好象不复杂啊!”
“那敬儿呢?为什么不选长乐要选敬儿?”
“您以为我不想啊!那次临江池诗会孔大人可曾跟父皇说起过?”
“倒是提过,怎么了?”
”我是先问了长乐公主想收他为徒,她宁愿挨揍也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啊!”
“这个!!!!!!!”李二听到了这里,登时没有了脾气,心说话这特么的也太有戏剧性了,老子猜了十多年,为了这点破事也头痛了十多年,还以为这小子能掐会算呢,哪曾想是自己魔怔了弄迷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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