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用你那些小心思去猜测她。”北斗继续说,对自家这师妹有一点点疏远了,“即便她之前跟你有点恩怨。”
“师兄你这意思是,我……”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聂宛是什么样的人师兄他自己清楚。”北斗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勾心斗角,对浅月疏远了一点,“你也别在师兄面前说这些,他有多护着自己的小徒弟,你应该清楚。”
浅月上仙气息不稳,死死咬着唇,不将怒气表现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大师兄宠溺聂宛。
有必要在她面前这样说吗?
房间里。
姜曜用自己的修为来给她疗伤,半柱香后,终于有了效果。
“噗。”聂宛将嘴里的鲜血吐了出来。
姜曜顿时着急了,让她顺势倒在自己的怀里,担忧的看着她:“宛宛,宛宛。”
“师父……”聂宛气息虚弱的叫了一声,半睁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师父在。”姜曜见她淤积在胸口的淤血都吐出来了,也少了几分担心,“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这里,疼。”
聂宛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眉心蹙着。
姜曜顺着她的指着的地方看去,除了一片血迹,再也看不到其他。
“我让你浅月师姑给你看一下。”姜曜低沉安抚着她,怕她情绪不好,让伤势加重。
“不要。”聂宛拒绝了,拉着自家师父的手,眼睛里带着希冀和撒娇,语气也软软的,“我不想其他人帮我医治。”
要是那个浅月师姑给她看,不用想她都知道她会对师父说什么。
她才不要。
“那怎么办。”姜曜用灵力感应了一下她胸口的伤势,确定很严重,“你的伤势很严重,若是不上点药的话,很容易出事的。”
“我自己来。”聂宛坚持着。
可她现在的确非常虚弱,抬手都很难做到。
姜曜也发觉了这个现象,思索一番后,拧着眉梢说了句:“师父给你上药,可以吗?”
“好。”聂宛没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姜曜用一块布蒙着眼睛,用神识感应她身上伤势所在的位置,一点一点给她上药。
整个过程,他都格外避嫌。
“师父。”聂宛看着伤口被自家师父上了药,也没那么疼了,叫了他一身,询问道,“我身上的伤,到底怎么样。”
姜曜手一顿。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她的伤势非常严重,筋脉都受损了。
怕告诉她之后,她会怪自己,会精神不好。
“不是很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姜曜安慰着她,将她的衣服弄好,这才取下蒙着眼睛的布条,“只要你听师父的不再乱来,是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聂宛眼中带着几分希冀。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好不了了。
筋脉俱损,天赋不复从前。
“真的。”姜曜将她放下,让她躺在床上,低沉的嗓音非常温柔。
“叩叩。”
门被人敲响。
北斗上仙的声音在外响起:“师兄,聂宛的伤势怎么样,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