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可是关乎他们每个人前程的事情,不由他们不小心谨慎。
“哪里来的撮鸟?敢挡洒家的路?”,未及近前,鲁智深冷哼一声,朝着眼前的富全及万骋等人大喝。
“好大的口气”,听到这话,富全不由面色一冷,哂笑道:“哪来的野和尚,睁大你等的狗眼看看清楚,免得惹祸上身”。
“休得废话”,鲁智深闻言,佯装恼火地说道:“洒家可是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你等若是坏了知府大人的事情,担当地起么?”
“我当是谁”,富全一听,更是想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冷冷说道:“管你什么狗屁知府,告诉你等,我们乃是高俅高太尉府上的人。若是坏了高太尉的事情,教你等死无葬生之地!”
“高太尉府上?”
晁盖闻言,脸色一变,有些犹疑地说道:“如此说来,你等莫不是高衙内那花花太岁派去沧州,押解林冲娘子的?”
见得晁盖话音忽然有些软,富全当即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报上的高太尉已经唬住了眼前之人。也是,在现今的大宋朝,若是提到高太尉,哪个知府敢得罪,更莫消说那知府的门徒?
当下,富全更是有些趾高气昂地悠悠说道:“知道就……”。
那个“好”字尚未出口,富全方才反应过来。如此机密的事情,肯定不会是一个区区知府的门人能够得知的。而且,这两人看上去,仔细看去也不太像是官府中人。
富全当即脸色一变。还不等他说话,那万骋一脸警惕地喝到:“尔等究竟是何人?敢来打听高太尉的事情?莫不是嫌命长了不成?”
“总算是追上了”,鲁智深见状,哈哈一笑,猛然脚下一用力,停下的马匹顿时嘶鸣一声,猛然朝着眼前的万骋、富全等人冲过去,同时右手顺势将倒提着的水磨禅杖抡起来,径直朝着眼前的万骋招呼了过去:“洒家是何人,这你要问问洒家的水磨禅杖便知道了”。
鲁智深早有观察,那富全明显便没什么武艺。只要眼前这个身着军甲的汉子,像是行伍之人。只要将此人料理了,其余那些不过是一些小杂鱼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眼前的这胖大和尚一言不合便动手,万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究竟是哪里的蟊贼,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高太尉头上,若是等自己将他拿住了,也正好将其送到高太尉处请赏。这般想着,万骋也来不及再度上马,当即前行出数步,一挺朴刀说着便朝着鲁智深的禅杖迎了上去。
万骋对自己的武艺极是自信,便只要拨开这胖大和尚的第一招,便直接顺势砍他马腿。
砰!
不过,这样的美好的想法,在下一瞬便被万骋生生打消了。
万骋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金铁之声在耳边响起,便觉得一股巨力从对方那柄禅杖上传来,顿时感觉自己握着朴刀的虎口瞬间炸裂,手中的朴刀眼睁睁从自己眼前被震飞出去,而自己的身体也宛如收到雷电轰击一般,不受控制地朝着身后倒了过去,甚至万骋还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双手,双臂,双腿骨骼破碎的声音。
接着,万骋便看到那胖大和尚凌空飞起,一柄厚重的斧铲犹如海底捞月一般,从自己左耳边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