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北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熬不住了。
从小到大她只要一看到类似文言文的长篇文章书籍,她就犯困,特别的提不起精神。
她揉着眼睛,努力的巴瞌睡虫赶走,声音沙哑的问道:“还剩多少了?”
“十五篇。”
“啊?还有这么多?!”苏北生无可恋的看着傅云商,抿了抿唇,忍不住的低声叨咕了一句,“早知道这样,你刚刚罚我十遍不就好了……”
傅云商:“……”
二十遍还少吗?
他小时候爷爷和父亲都是五十,一百,两百的罚他抄写的。
最狠的时候,他两天不眠不休,就跪坐在这里,抄写了一百五十遍的孙子兵法。
他还以为他放水很多了呢……
苏北嘀咕完就有点后悔了,说是罚她写的,最后不还是傅云商在代她受累,她不感恩领情就算了,还在这里埋怨他罚的太多了。
着实是不应该。
苏北努力的打起精神,扯了抹笑道,“我去给你沏一壶热茶过来吧。”说着双手撑地便要站起身子,不想坐的时间太上,双腿酸麻,没等她站起来走两步,腿一软,跌倒在了男人的怀中,而她本能去触碰地面,想要支撑身子的手,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在了男人小腹下的某处……
许是她用的力气不大,傅云商只是变了脸色,并没有发出呼痛声。
但是这个硬度……
时间静止了有十来秒,苏北似乎是被定身了一般,愣愣的望着他,都忘记了收回手。
傅云商眼底的光幽深了几分,“摸够了吗?”声音喑哑。
脑袋嗡的一声鸣响,苏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触电般的收回手,羞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对……对……对不起……”
今天难道是她的水逆日吗?
怎么处处的不顺!
苏北脸红的像是个煮熟的虾米般,在男人如炬的目光下,她十分想要逃跑,只是她现在腿软的动都动不了。
傅云商一向最受不了的就是苏北楚楚可怜的模样,此时看着她窘迫的眼睛都要红了,暗暗的长吁出一口浊气,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揽着她肩膀,动作轻柔的把她抱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呼吸沉重和急促,但还是努力的把声音调的温和,“乖,没事。别怕,我今晚不会碰你的。”
不知道为何,听到男人的这话,苏北的眼睛瞬间就酸了,泪水悄无声息的融进了男人的衬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