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现在是烟代的无奖问答时间哦。
q:在新学季的第一节剑术课上,朽木白哉与我的切磋中,赢的会是谁呢?
在秋山教官无情的嘲讽下,我麻木地从台子上退下,捂着右肩一步一颤地挣扎到了清识的旁边,缓缓坐下。
清识见我神情苍白,便出声问我:“烟代,你还好吧?”
指了指被打得差点脱臼的肩关节,我冲她摇了摇头。
我疼得要命,连话都说不出了,生怕一张嘴出来的不是字儿,而是声惨叫。
朽木白哉向秋山教官点了点头,很有礼度地把练习用剑交还了回去。
畜生。
我暗暗腹诽。
和户川那一棒子把人打飞出去的粗暴战法不同,这位少爷不知师从何处,砍人的力道、角度、位置都极有讲究。剑上的力道不重,打在身上却是实打实的疼。
在刚刚的战斗中我数次被他精准的攻击打得眼前发黑、痛不欲生,恨不得大喊弃权。
偏偏他有风度的很,每每见到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就退到一边,静等我缓过劲儿来。
我面子薄,只能咬咬牙跟他硬撑,才搞的现在浑身是伤。
真是畜生。
我僵硬地坐在原地,生怕一动弹就拉伸到了腰侧的伤处。
之前被强盗在右手上划的一刀,跟这次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我现在从右大腿到前额,到处都是红肿,到处都疼,哭都哭不出来。
我恍惚间还暗自庆幸,还好用的是木剑,这样是真的□□,我估计在开战的第五秒就横死当场了。
都是畜生。
为什么别人分到的都是小打小闹的伙伴,我这边都是战斗专精的禽兽。我可是脑力派,文明人,你们这样殴打我,好意思么。
秋山教官也是,她这分的学号要是没有猫腻,我当场吞粪三升。年纪最厉害的两个剑术高手全让我这个战五渣摊上了,这要是纯巧合就见了鬼了。你看看我周围的同学,那个不是点到为止,切磋完了那带点擦伤都算稀奇的,都是轻松而愉快的学习气氛。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伤处也越发的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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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课程结束,我的疼痛仍然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清识和原田好像因为有什么事先行离开了,就剩我一个呆坐在原地。
这一次可算是把我打懵了,我连对外界的反应都比平时迟钝的多。正好这道场整个下午都是空的,就让我一个人思考一下人生。
“五十岚烟代。”
我抬眼看了看,只见朽木白哉站在离我老远的地方,皱着眉头叫我的名字。
看见他我就心塞,我收回了目光,继续沉浸在自己顾影自怜的世界里。
只可惜情商不是很够用的朽木大少似乎没有尊重个人隐私的意识,又靠前移动了几步。
“你为什么在之前的战斗中对我手下留情?”
去你的手下留情。
你这个虐妹狂魔,一点骑士精神都没有。你那传说中的贵族教育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要殴打无辜的少女么,嗯?
“你也像之前的那个家伙一样,因为我的身份,不敢对我下手吗,游民?”
不但没有尊重隐私的意识,连别人不想搭理他的自觉都没有。
被他念经一样的唠叨和身上的疼痛搞得焦躁不已,恨不得直接一拳挥向朽木白哉,把他揍晕了算完。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你觉得,我因为你是朽木家的人,所以没有用全力?”
朽木白哉沉默了一阵子,久到我以为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半饷,他才说道:“羽声礼二生的为人和他的家族一样谨守本分,遵守礼数。这些都是良好的品质,也是没有任何背景的羽声一族得以在静灵庭生存的原因。可惜,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在战斗中也显现的淋漓尽致,恨不得把剑扔掉跪倒在我面前。”
看起来这个叫羽声的是朽木大少上个季末的剑术搭档。
我半垂着眼帘,懒洋洋地听着他的絮叨。
这不是正好,我心里嘲笑道,反正他也不乐意别人盯着他说话。
朽木白哉清朗的声线中带了点义愤填膺的味道,只听他还在数落可怜的羽声同学:“我之所以坚持跟父亲大人要求来真央求学,就是为了能和同龄人切磋交流。即使朽木一族身份高贵,但武道是纯粹的。那个羽声礼二生将武力与身份混淆,实在是贵族之耻。”
说罢,他便立在那里,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回话,但我由于和他的生活经历相差太大,完全没法儿产生共情。
你说你啊少爷,人家让着您还不乐意了?
要是户川江一开打就跪倒在我脚边,而不是跟个恶鬼似的扑过来,我可是要烧香庆祝的。所以你们这群腐败的贵族阶级,就是事儿多。
我不想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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