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冲进汽车,看见满车鲜血,已经被扔到驾驶座上,漏出****的惠子,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凌峰左手拿着判官匕首,右手握着仿格诺克手枪迅速靠近汽车,和董磊2人汇合。三人同时采取行动要和躲在车后的四个不敢冒头的胆小鬼白刃战。
凌峰看狙击枪失效,跑到凌虎的身旁,快速说道“你们两个从右边,我从左边,干掉车外剩下的四人”。话还没说完,就冲了上去,董磊和凌虎尾随其后。
左侧的佣兵想要用手上的步枪瞄准凌虎被凌峰甩出匕首刺中颈动脉,鲜血喷出来的瞬间,凌峰弯腰滚一一圈直接接触到第二个刀疤男,刀疤男本来已经瞄准了凌峰,但没想到凌峰竟然会滚过来,直接被凌峰仰视着击毙,临死之前还感觉到不可思议,显然是被凌峰的速度震惊了。
右侧的两个小鬼子,反应过来直接射中了刀疤男,想要隔着刀疤男打死这个身手敏捷的特种兵,血喷溅到凌峰的脸上,但由于角度问题,并没有击中凌峰。最新最快更新刀疤男本来就快要死了,这两枪的冲力使得其向凌峰倒过来,一头栽倒在凌峰眼前,气绝身亡。
这不到一秒的机会被凌虎把握,他乘机击毙一个日本人,最后一个敌人被凌峰缓过来砍掉右手,瞬间失去全部战斗力,倒了下去并惨叫着。董磊嫌他的叫声太难听,对着他的脑袋补了一枪,这样四个车外的组员在五分钟之内全部被消灭。
在这种情况下,吉野选择放弃抵抗,因为他也被流弹击中了。凌峰见车内的两个人放弃抵抗了,就和凌虎、董磊弯着腰靠近汽车。把车门拉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虽然身体虚弱,但张大克仍然大声重复着这四个字,沾满日本人鲜血的脸上不停冒着虚汗,然后一只手抱住头,一只手挥舞着拳头。
吉野在车前的副驾驶座抽搐着,见凌虎两人靠近,什么话也没说。身体倒在已经有些冰冷的惠子小姐身上,感受着她的杨柳细腰,如果是平时吉野一定会兴奋的要死。但吉野此时没有任何邪恶的念头,只想要继续活下去,继续苟活下去远远比这和这个****一样的货色睡一觉更加重要。看着张大克的反应,他就知道面前这三个人一定是华夏国的特种兵。“唉,华夏国的特别兵战斗力怎么这么强,如果我有这样的手下,就不会成为这次行动的炮灰了。”吉野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凌峰三人没有继续射击了,因为车内只有两人了,除了极其重要的张大克,另一个就是这一伙装备精良的军人的首领吉野。
最为一个间谍性的军人,会多种外语是必不可少的,而对于日本人来讲,普通话一定是最优先的选择。这样也方便了凌虎从他口中问出了许多关于樱花会的具体情况。
“张大克,你这个叛徒没想到还有今天吧”。凌虎对张大克说道,边说边把惠子的尸体从汽车驾驶座扔了出去。汽车虽然被流弹过几次,但车胎还没坏,估计还能凑合着用,毕竟这辆军用车也被惠子简单的改造过,有了一定的防弹能力。在刚才那么激烈的战斗中,这辆汽车受损也并不严重。
“别杀我,我知道很多情报,还有有很多美金,我知道你们一定需要我,只有在我的帮助下,你们才能安然的离开越南,否者即使你们的身手再好,也难以安然返回华夏国”。“我们暂时还不会杀你这狗东西,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足够的代价,杀了你,那些把情报出卖给你的官员怎么办,继续逍遥法外,继续拿着美金却身居高位,继续睡明星吃大餐,你暂且好好的活着吧,比死亡更加让人恐惧的是随时会被杀死,好好享受这种快感吧,哈哈哈”战斗中很少讲话的董磊显得尤为轻松,因为他知道此次任务算是圆满解决了,虽然手臂被擦伤,但自己可以轻松好一段时间了。想到做这个任务离别的时候女朋友面带泪水的笑容,董磊感觉到一阵心酸。家人和女友终于在一段时间内不用担心自己会在越南这贫困的山沟里面翻船了。
“开车,董磊,妈的,快点把这家伙带回国内,我感觉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小鬼子也掺和进来了。虽然这女人衣着特点并不显眼,穿的是越南民族服饰,但外表一看就是日本女人。我们三个算是陷入到虎狼之中来了,开始我以为我们就是来欺负下佣兵小朋友,现在怕是不简单啊”。说着说着踹了张大克一脚,“你这****的到底有多少主子。”
张大克谄笑着没有讲话,不过他的心中却是恨透了凌峰他们,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心中暗骂:“我倒是看你能不能活着回到华夏国。”
“凌峰,现在我们要回国怕是也没这么简单了,开着这汽车这么招摇,迟早会被别人盯上,不如我们伪装成越南人,有这两个人质在我们手中,我们去寻求当地华夏大使馆的帮助,这样才能安全回国,至于张大克可以通过华越双方协商引渡回国,就给他安个贪污**的罪名吧”。现在越南政府不敢轻易拒绝华夏国的,因为北边和越南西原正在闹独立。
“说的对,开着这汽车,我们就成了活靶子,樱花组在北越的势力不可能就只有这一二十个人,我们却身处国外,加上华夏国在北越的势力分属于不同的部门管理,配合的并不默契,稍有不慎我们三个可就死无葬生之地,到时候越南给我们安一个支持反对派的武装割据势力的罪名,我们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
凌虎开着意外缴获来的汽车,凌峰坐在车的后面边帮董磊包扎伤口,边注意着前面两人的一举一动。虽然看起来这两人都放弃抵抗了,但是凌峰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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