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听得喀嗤一声,慕林秋手中的青龙剑疾飞而出,一眨眼来到侏儒跟前,青龙剑剑峰一转,似有通神能事,竟自围着侏儒剑圈一撩,那侏儒的头颅即刻卸落在地。围在旁边的十个人,目睹慕林秋这渗人的厉害杀着,无不骇然,而看那络腮胡子对眼前这一幕犹似殊无怯意,便大声道:“你们这些草包,愣在那里干什么吃得?没见过人死么?还不给我上!”话语甫毕,忽听得左近一连的残呼声,众人随声一瞧,见谷一飞使开一招“鸿鹄问鼎”连劈四人。有劈断腿的,也有劈断手的,这四人一时间又没有被谷一飞刺中要害就即身亡,就是断了手脚,所以个个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住叫喊。
慕林秋这边也有八个人围攻上来,其余几个只在旁边摆架势左右闪动,却不敢真正的上前出击,皆是惮于适才慕林秋手刃侏儒时的残酷手段。见八个人排出一个圆形阵战,把慕林秋围在垓心,随即不约而同对准慕林秋全身各处要害分进合击,慕林秋站在那里看似声色未动,却是暗捏剑诀,眼看对方于各处戳将而至,慕林秋提气一跃,腾空而起,同时借这当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谷相杰和谷晓艳,见他俩使招越发被动,看样子似要招架不住了。慕林秋转念起处,来个凌空借势,双脚朝天剑尖指地,口中喊道:“草木皆兵”,身板下坠,离地尺许,凌空朝那八个男子大开大扣急速狠劈直削,只听得叮叮当当的金属相击过后,一剎间,那八人手中的兵刃皆已劈成两截,旁边众人见慕林秋剑走偏峰,又是凶险难敌,再已不敢上前来攻,把手中兵刃撒手一扔,却是连爬带滚的逃命去了。
慕林秋一个转眼,见仍有好几个人围攻谷相杰和谷晓艳,他双脚朝地上一,跃起丈许,看准围攻谷晓艳和谷相杰的二人后背,直在这二僚的脊梁骨上用力各踢一脚,踢的二人即刻朝一边的树丛中飞将出去。随即慕林秋又倏地伸出左手,抓住旁边一人手腕,虎口捏紧,那人立时手腕吃痛,把手中的长刀亦自放了开来,慕林秋又急速把对方手腕逆时针用力一扳,那人疼的一连串的啊啊的直呼,同时传来手臂和手肘关节骨骼脱臼的声音。这人本想开口讨跷,却不料被慕林秋一脚踢在腹上,身不由主的朝后飞也似的被踢出去了。
到了这关头,一众天门帮人已看得情势不妙,便不敢在相缠下去,便慌里慌张三五成群的逃开了。这时候谷相杰转头看了一眼适才廖春芳藏身之处,却是没见人影,他内心一怔,喊了一声:“春芳,你去了哪儿?春芳!”随即往那边奔了过去,仍不见廖春芳的踪影。谷相杰心里一急,又大声喊道:“春芳!春芳……”此时慕林秋和谷一飞也跑了过来,游目四顾,仍没有瞧见廖春芳。慕林秋灵机一动,跃起身板,身飞来到旁边一棵百尺高的槐树上,四下里一瞭,见不远处的西南方向有四个人,是适才与慕林秋一干人相斗的天门帮弟子,他们中的两个人正拖着廖春芳拼命往远处跑,慕林秋一眼便看出廖春芳已被了穴位,而且呀穴被住,无法言语。慕林秋从槐树上跃落而下,同时口中喊了一声:“师叔,春芳在那边被人掳去了!”言语间已朝那四人急追过去。谷一飞即刻提气飞出,随后谷相杰和谷晓艳也追了上去。
慕林秋一路直追,一会儿功夫来到一个岔路口,此地树木已不甚茂密,抬眼便能看到好几里远,然他一时却又不知道适才那几个人奔往何处,正自疑惑间,忽见东边半里之遥的路道拐角处,闪现人影,在短暂的一瞥间,慕林秋已看清楚适才掳去廖春芳的那四个人,不过此时又见得增加了好几个。待慕林秋正欲奋起猛追,忽听得背后谷一飞的叫唤声起,回头看时谷相杰和谷晓艳也在旁边。
“侄儿,抄近道。”谷一飞着便即拣了一个鲜有人路经的隐蔽道忙奔了出去。慕林秋不加思索,就着谷一飞所指方向提气直奔。只一会儿功夫,便在道上截住了那些人。此时谷相杰最是忿懑难当,即刻手按剑柄,对眼前天门帮徒众大声直喝:“看你们真是不知死活,有什么事冲我来,如此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们还是不是人?快些放了她,否则就算今天搭上我这条性命,也要把你们一个个杀的死无全尸!”
一群天门帮徒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人话。只过得片刻,有个肩宽腿短,长相粗壮的男子突然推开托着廖春芳的那二人,随即一手抓住廖春芳的后领,一手伸出长剑指着廖春芳的侧项道:“即然事情到了这田地,我也跟你们实话实了吧,我们本想逮住这个美人,回去奉于我们的帮主,袈裟拿不到手,但是我们帮主喜欢玩弄美人,想来帮主看到如此貌美的女子,也不会因为一时找不到架裟而着恼了,反正知道了那东西在你们这帮人手里,相信它早晚会是我们天门帮的囊中之物,现在你们却如此这般穷追不舍,看来这个美人对你们还是挺重要的了,而我们的心愿却也难料,回去交差不了,所以现下我们只有一个要求,把那玄奘法师的袈裟交出来,否则我一剑刺穿这美人的喉咙,然后大不了再与你们死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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