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对各种奇门异术的参究领悟,他定是有什么怪异之人附了体,否则他的武功家数不可能如此奇异了得。”
天竺僧如此一想,随即心念一动:“若是这样,便好做计策。”于是同慕林秋接招的同时看着寸国远和那个法师以拗口的汉语道:“寸兄,梁兄布阵念伏魔咒!”一言方毕,又看着慕林秋道:“子,那会在破庙里是不想伤你性命,事出有因,不要以为伏魔咒奈何不了你,论武功你还差得远了,快你身上附了什么怪物?”
这回慕林秋却是能清晰的回答:“你那日不伤我性命,是不是想要那袈裟,有本事尽管来拿好了!”
那寸梁二僚听得天竺僧所言,心里有所意会,定是想用伏魔咒对付慕林秋。然敌我双方激斗正酣,哪里有闲暇功夫聚在一起念咒?
谷一飞乍听天竺僧所言,便感觉事有不妙,大声对慕林秋道:“好师侄,别让这三人聚在一处,他们想对你施魔咒……”
谷一飞话语未了,慕林秋早已加快剑招攻上,天竺僧不敢轻忽,只得凝神应战。其实他也知道,在这当口,三个人很难聚在一出诅咒施为。他刚才那样于寸国远和姓梁的法师,更多的是想让他两有所准备。同时天竺僧心里暗道“看来今日要施咒语也有难了,只能见机行事。”
只见慕林秋来势汹汹,天竺僧向后踏出一脚,用力一蹬,跃起身来,身子已成做盘式,他心里不着慌,看慕林秋已到得寸许处,他左手早已贯起内力,倏地凝力一格青龙剑剑峰,同时右手一撩,欲往对方肩胛骨击过,慕林秋见状左手使出一招“翻云掌”天竺僧亦是反应奇速,见慕林秋左手拍出,立马从半路收住右手,章法一变右手成掌与慕林秋对攻。乓的一声,双掌相击。这两掌,双方都使足了上乘力道,双掌一交,两个人皆被对方内力弹出数尺。
刹那间慕林秋立在一张方桌上,天竺僧则就地盘腿而坐,全身贯通内力,以内力护体,只是等慕林秋来攻。
慕林秋双足一,从桌面上倒纵落地,即刻右脚就着桌沿用力一踢,那尺许见方的酒桌登时朝天竺僧飞将过去。天竺僧不避不闪,右掌鼓起劲力一掷一撩,酒桌改变去路朝谷一飞的面门而去,谷一飞口中一句:“好你个秃驴,看你能耐我何!”着不与那法师对攻忽然身飞而出,往酒桌上双脚攒出,乓乓两声,酒桌已变得四分五裂。谷一飞借势朝天竺僧攻来,口中仍然直骂:“好好的不在庙里呆着,来这里捣乱什么?”
而眼看那法师在谷一飞身后尺许往其后背上执着断杖戳来。慕林秋眼明手快立马抢上。
转眼间客栈里乓乓乓声音密如珠帘,是天竺僧不断掷出内力去攻谷一飞,这时候那踏雪无痕,轻功一绝的精要和奥妙已发挥到了极致,刹那间谷一飞在客栈里恰似灵蛇游走。速度之快身形已变得模糊了。
正与慕林秋相斗的法师看得谷一飞那怪异的身法,一不心分了神,慕林秋迅捷一剑劈出,那紧捂断杖的右手连着手腕就即斩落。只痛得法师一连惨呼不已。寸国远见此惨状,明知道不敌慕林秋,却也立时跃出身来相助救援。顾相杰紧随寸国远当胸刺来。口中愤然道:“看今日是你死还是我亡!”
谷相杰正欲往寸国远心窝刺去,转瞬间看那天竺僧身形一闪,欺近谷晓艳身旁。当慕林秋鼓一飞几人回过神来的时,天竺僧一只手已捏住了谷晓艳的喉咙。一时间众人凝招不发。
“寸兄,梁兄,聚我而来,先给那子下咒,其他那些我理会得。”随后天竺僧看着谷一飞道:“谁若要再动,我一手捏碎她的喉咙。”随即又道:“你只会一轻功,敢与我硬碰硬的对招吗?”谷一飞见孙女被控住,一时无语。谷晓艳欲意言语,却被捏的喉咙生疼。根本也不出来。
看此境况,那姓梁的法师不顾手上巨痛,合着寸国远向天竺僧聚拢过去。慕林秋看着谷一飞一时也不知所措了,心里却是怒火更盛。
天竺僧三人便在一旁就地打坐,叽里咕噜的念起魔咒,谷一飞心急如焚,暗道:“这所谓咒语当真能控住我这师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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