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真的觉得那个孩子不是一个坏孩子。”
“如果你要学习雪之下的话,你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了。对于曾经威胁到自己的人,雪之下一般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高度注意,通过各种方式使他不会成为自己的威胁——如果不可避免的成为自己威胁的话,尽可能的做出防御预案来解决问题。”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现在的我就应该是雪之下的这种态度所针对的对象。
“另一种人,如果只是因为凑巧而对她产生威胁的人的话,她的态度是彻底的无视——当然这种凑巧之后也会被她纳入考虑的范围就是了。总而言之,她不会像现在的你一样,试图去证明什么,试图去还原所谓的事情的真想——因为,事情的真相,完全取决于你是怎么认为的。甚至进一步的,作为胜利者,事情的真相,完全取决于你是如何操作的。”
我不希望小春成为雪之下那样的人,但是有些莫名其妙地,我却在教授她如何往雪之下的方向发展,这不得不说有些讽刺。
小春加快速度往前走了几步,不知道是想故意无视我说的话,还是只是在思考自己的回答。
“好吧,不说这个问题了。你专门留下来等我,不是为了向我就这个一个月前的事情道谢,然后让我解决你心中对那位会计同学的疑惑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因为和你有关的事情才留下来的——”小春很生气地抬起头,凶狠地对上了我的眼睛,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
“和我有关的事情?”
“就是,之前你让我帮忙放风的那个社团,最后怎么样了?今天我在和城廻前辈交流接下来的合作计划的时候,她解释不清楚这个社团的问题,所以我稍微有些好奇。这个社团,应该是能够参加文化祭的演出了,是这样吗?”。
“如果是早上你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会告诉你不一定,但是现在,应该是能够确定了。”
“所以,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在这个问题上,我帮助到了由比滨前辈呢?”
我惊讶地看着小春。
“如果我提出什么要求的话,那就好像是我在趁人之危的样子,而且,如果我不答应,你们应该也有其他的备选方案吧?那么,还不如干脆地答应下来,虽然这是无偿的,但是,总归是帮了前辈一次,如果之后有求于前辈的话也会更加便利的,不是吗?”。
我想起了她当时说的话。
“放心吧,”小春看出了我现在心中的疑虑,摇摇头,说道,“我不会对前辈有所要求的,至少不是现在。”
“当然,实际上——”
“——其实,只是因为能够帮上前辈的忙了,所以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没那么差劲的就是了。”缓缓地,小春露出了一个十分舒缓的,也很开心的笑容。那双看起来格外灵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脑后的马尾辫就好像动画里代表心情的呆毛一样,不断地网上甩,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
这个女生,这个在不久前还被我下过定义的“不再会拥有国中生的那种纯洁”的女生就这样笑着。
这让我一开始的给她下过的结论就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而且,她的这种表情,也更加让我无法说出那样一个事实:虽然从结果上看,轻音乐同好会参加文化祭这一目的是达到了,但是这和我的方案无关,也和小春的帮助无关。
然而我不忍心说出这个事实,因为当这个事实说出口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某些特别纯洁的东西破碎了。
“所以,今年的miss总武高竞争,应该会很激烈了吧?既然轻音乐同好会可以上台演出了,那位前辈之前要劝说回社团的柳原前辈想必也已经回去了吧?小木曽前辈,是不是有一个很大的竞争对手了呢?”
感觉她的误解越来越大了,但是关键的问题是,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已经更无法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口了。
“由比滨前辈觉得,如果是参加了演出的柳原前辈和小木曽前辈做比较的话,谁的胜算比较大呢?”
“我的个人倾向还是小木曽前辈吧,但是我不清楚文化祭的演出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毕竟,我也没有看过轻音乐同好会的演出,无法评价它的最终结果。”
“这就意味着其实前辈还是对小木曽前辈不那么放心了吧?”
“我没有这么说。”
我略显慌乱地应付着小春。女生在这种八卦的事情上总有着过多的热情——即使是在面对自己视为潜在对象的对手的时候也不例外。
“其实,前辈如果愿意的话,帮小木曽前辈一把就可以了不是吗?你在执行委员会里不是有足够的发言权吗?”。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比你更加了解她的性格,小木曽前辈是不会接受的。”
“啊啦!”小春吐了吐舌头。
这种感觉不禁让我有些想伸出手去,像过去一样摸一下她的头。过去,在我们互相固执己见到最后,她发现辩不过我的时候,都会采用这种方法来试图蒙混过关。
我伸出手去,最后又缩回了手。
我再度看见了那一双紧紧盯着我的有神的眼睛,一时间有些精神恍惚。
是的,今天的杉浦小春,给我了一种回到过去的奇怪的感受——
ps——
写最后600字之前,小春同学这时候的形象到底是黑还是白我是还在考虑当中,然后写完我就确定了。不好意思,这本书里没有一个人不是黑的。然后进一步觉得自己在这部分剧情里在不断地做大死,讲真,我是真的不想写成宫斗剧啊,毕竟宫斗剧不就是代表我不够man的赶脚吗?
by开学太忙感觉如果今天不更新的话可能至少要断更五天的作者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