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衣服这样放上去,等不了多久,衣服就会干的。”
男孩蹲在一旁自顾自的说着话,有些扭捏,女孩温柔的应了一声便又小心的干起了活来,神情很是专注。升起的灰烟将染女孩白皙的手掌都玷染了几摸污点,犹如白纸点墨,清水有泥般,让人看得甚是惋惜。
密室的中央搭建了个木头架子,下面还有几束火把,那木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燃了那么久,高度竟未减半分,可以想象这烧完了一半的火把究竟燃了多久。而现在,这明显不凡的火把现在正干着一件足以令它祖上蒙羞的事情:烘烤衣服
赤红的火焰还冒着淡淡灰烟,很细,但让人看得分明。一个支的甚是简陋的架子,几根木头被一根绳子绑住,仔细看去,竟是男人的裤腰带。
女孩擦了擦脸角渗出的细汗,欢喜的对蹲在旁边的男子叫道;“好了”
那男孩不正是秦明是谁,在银发少女说要烘干衣服后,他就在这默默蹲了许久,女孩手脚灵活,但却没干过什么家务活,也不知道平时竟都学了些什么。
有些吃力的将整个简易的烘干机搭了起来,还不让秦明插手,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能让主人干这种活”。但她那毫无生活经验的操作,真是让秦明急了个半死:我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东西,你竟然干了半个钟头。
但说实话,偷偷看着女孩辛勤劳动的身影,秦明还有些不舍起来,自己跟对方终究不是一路人。这样的女孩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怎么能与他一同吃苦。
相比于女孩那仙子般的身姿,秦明感到有些相形见愧之感,正如那夺了自己老婆,杀了自己全家的白衣青年所说的那样,自己就像是那路边的癞蛤蟆,怎能配得上这等倾国倾城的玉人。
自己还有家仇承诺未报,带着个女人终究是不方便,有些不舍的看着对方,竟惆怅了起来。
真是君生我为生,我生非彼时。若早些遇到眼前这人,那还能有这些祸事,那贱人董小姐连给眼前这人提鞋都不配。
恨恨的攥了一下拳头,秦明下定了决心,也越发的珍惜眼前的时光了。
偷偷的瞥了对方一眼,看起来银发少女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顿时松了口气,对方还在挪着火把,好像是想找个好位置,好让衣服干得快一些,如同那贤妻良母一般,秦明在心中恨声骂道:“你个王八蛋“秦明”,有着宝山在前还去追那路边破石,真是智障!”
那“秦明”自是骂那穿越前的纨绔,禽兽秦家少,眼睛真是被狗给吃了,竟会看上董家那个荡妇。
如非是他,自己何苦与此。
“喂!你干什么!”秦明赶忙闭上了眼睛。
男女有别,非礼勿视。
“烘干衣服牙!”女孩那纯真妩媚的声音传来,很是清脆。
“这”秦明有些无语,随后叫道;“女孩子家不能随便脱衣服不知道吗?”
银发少女疑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不对吗?不把衣服烘干,巧儿会生病的,衣服黏黏的,穿着不舒服。”
秦明停在耳中,闷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心中想到;“也是,这古代医药紧缺,得个伤寒感冒就能要人半条性命,虽有些不合世风,但这密室只有他们两人,只要自己坐怀不乱,并无什么大事。”
随即叫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要烘就快一些。”双腿盘曲,竟学那得道老僧念起咒来,他对能否如同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深表怀疑,毕竟身后的女子也太诱人了些,连喘息都重了几分。
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男子略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那女孩脱衣服时还不是嗯哪几声,令人浮想联翩,好胜人生一场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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