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喝完,下午一点左右,梁学涛几个回了家。
刚坐下没多久,柳文兰一家子来了。
说了几句吉利话,张爱民便吆喝着打牌。
农村里过年没什么好玩的,无非是吃吃喝喝,兴头上再赌两把。
往日里都是用钱做赌资,如今则换成一些小吃杂物什么的。
今天打牌的赌资是香烟。
梁学涛原本脑子就好使,再加上修炼了墨云诀,记牌算牌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一场牌打完,收获了整整一包香烟。
期间,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来拜年,都是往日里处得比较好的人家,周诚、闵家、张家、还有徐耀光一家子
农村里也没多大讲究,十几个人把堂屋挤得满满当当,打牌,看牌,喝茶聊天,小孩子们则在一旁围着白毛几个追追赶赶的笑闹着
到了晚间,魏红玉做了一大锅汤面,配上肉圆和蛋饺做汤头,味道也不错,梁豆甚至吃了整整两大碗,怕他积食,魏红玉又拿了几片消食片让他吞下。
洗漱完众人各自回房睡觉。
梁学涛在魏红玉的房间门口转悠了半天,到底不敢擅自闯入,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给媳妇儿缓和几天的时间,遂回了西厢房。
初二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可惜前段时日一场大雪封住了大田村通往外界的山路,到如今也没通路,因而到了这一天,俞小芬和贺玮都因不能回娘家郁闷不已。
梁学涛午饭前去看母亲时,梁老太也忍不住念叨起来,不仅提起了梁学梅,就连极少谈及的梁学萍也顺嘴说了几句。
幸好几个月前梁学涛送了几十吨煤炭给梁学梅,后来又带了不少吃食去看她,梁老太倒不太担心小闺女一家挨饿受冻,更兼今天毕竟是喜庆的日子,不适宜说这些丧气话,所以唠叨了几句便撂开了。
母子俩又聊了一会儿,梁学涛正打算起身离开,不想老太太这时喊住了他,浑浊的双眸盯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他,“昨天人多,我没好意思问你,你脸上到底咋回事?”
梁学涛一怔,明知故问的反问道:“脸上怎么了?”
梁老太见他到这会儿还死鸭子嘴硬,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鼻梁骨还有脑门这块通红通红的,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你当别人是瞎子还是傻子?”
梁学涛矢口否认,梁老太又追问了几句,他只推说大概是不小心撞的。
任凭梁老太如何猜想,也不会把这件事算到魏红玉头上,只当他是和外头人打架了,嘱咐了几句,让他别在外生事,便挥手让他离开了。
出了梁学兵家的院门,梁学涛又拐了趟村委楼,把周诚拽回了家。
两个人在堂屋抽了根烟,喝了一杯茶水,这时候魏红玉端了两盘菜走了进来,吆喝着吃午饭。
梁娟几个闻声陆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周诚今天穿了件黑底绿篮条纹的套头粗线毛衫,下身是条浅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走的是青春活力风,与往日比较死板的正式着装完全不同。
梁娟见了,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却没想到周诚竟然出人意料的红了脸,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梁学涛不由乜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午饭吃的是米饭炒菜,六菜一汤,上了桌之后,周诚一改往日狼吞虎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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