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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程总,你还缺不缺腿部挂件啊?(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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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不顾薄荷挽留,直接离开。

    薄荷气闷地撇了撇唇角,真心想好好解释一下,她和苏幕遮当真没有关系了呀!

    这时,苏幕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薄荷……”

    “你够了!”薄荷猛然转身,微冷的视线落在苏幕遮的身上,“纠缠不放很有意思?”

    苏幕遮知晓薄荷心里有气,因此也不在乎她的态度,他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眨巴着眼望她,“薄荷,你别生气了啊。”

    俊颜满是悔改之色,长长的睫毛颤着眨啊,胜过千言万语,这无声的控诉让薄荷再次收到,无数道竖起耳朵八卦的同事们的谴责目光。

    她十分烦躁,又碍于会所里人来人往,只得按耐住脾气,“我不生气,行啊,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真的?”苏幕遮心神一动,眼神紧跟着亮了亮。

    薄荷勾起唇角,“只要你别再来找我。”

    “你知道这不可能!”苏幕遮微嗤着断然拒绝,他宁愿薄荷一直生气,也绝不答应。

    跟这种人是没法沟通的,薄荷懒得再说下去,直接转身。

    “薄荷。”苏幕遮见状,一把抓住薄荷的手腕,俊颜上闪过了一丝不悦,旋即又覆上柔和,“我不会答应你的,以后也会常来,直到你原谅我。”

    他的视线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凝结,那晦暗阴郁的眼眸中忽而浮现出温柔,“你忘了,你说过要嫁给我。”

    薄荷怔住,顿觉被苏幕遮的视线烫了一下,她慌乱无措的蹙眉,心下沉了沉——

    她怎么会忘记当初说过的话?

    思虑着对策,薄荷的视线一转,遽然冷凝。

    苏幕遮下意识的顺着薄荷的视线望去,只见会所的落地窗外,一个妆容打扮皆精致的女人,正不眨眼地望着他们,当她看到自己被发现后,连忙慌乱转身,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显然已来不及!

    那张脸熟悉到被挫骨扬灰,薄荷也认得出来。

    薄荷甩开苏幕遮的手,像沾到了脏东西似的在工装上擦拭,“带小三儿来认错?当真是别致新奇的认错方式呢!”

    “薄荷你相信我一次。”苏幕遮蹙眉解释,“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来。”

    苏幕遮的话,薄荷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再相信,她甚至恶意满满的猜测,是不是他在程氏没有了位置,所以才能每天这么悠闲的来会所只为堵她?

    得到喘息空间的薄荷眼见苏幕遮的精力被俞侬侬分去了大半,连忙转身,苏幕遮来不及阻拦,只得眼睁睁看着薄荷的身影,消失在会所第二进的院子之中。

    苏幕遮蹙起眉,眉目间蓦地笼罩起一股子阴郁,瞧着俞侬侬畏手畏脚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似乎再也压抑不住,他抿着唇角,一抹明显的不悦闪过。

    其实,他早就知道俞侬侬对他的心思,因为俞侬侬压根不屑掩饰,若不是公司发生了意外……

    苏幕遮作为程家大少,对这种女人向来是敬谢不敏,当初俞侬侬身为薄荷的闺蜜,不管他如何回避,都是避不开的,他还记得薄荷问过,为什么对俞侬侬这么冷淡,那时没有其他心思的他,只有苦笑,要怎么对薄荷说,她的闺蜜对她的男朋友有所企图?

    但他没想到,那次意外,直接将他们送作了一团。

    那天,苏幕遮刚换好了衣服要去找薄荷,家里的门铃就响了,出现在门外的女人赫然是俞侬侬,她说,薄荷不好意思,要她将一份奇妙的礼物交给他。

    苏幕遮以为薄荷是打算给他个惊喜的,那会他的心里亦有几分期待,也就没怀疑的接过了东西。

    俞侬侬娇媚的表示口渴,想进来喘口气喝点水,这个理由让他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只能放了人进来。

    如果……后面的事情,苏幕遮可以预料,他发誓就算被薄荷埋怨,也绝不小看了俞侬侬。

    他拿着纸杯为俞侬侬倒水的时候,忽然被她抱住,她不再隐忍爱慕的跟他告白,说自大学时期就倾心于他,还问他能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苏幕遮骄傲自信,便想也不想的甩开了俞侬侬,冷声告诉她,他这辈子只要薄荷!

    跌倒在地的俞侬侬崩溃了,哭着质问他,薄荷到底哪里好,为什么薄荷可以,她就不可以,她说俞家并不比薄家差,而且比薄家有权势,能给予他事业上的帮助……

    当时,苏幕遮并不言语,因为在他心中,俞侬侬和薄荷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换句话说,不是因为俞侬侬哪里不好,而是薄荷对苏幕遮来说,就是最好的。

    但,后来他们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苏幕遮记不清了,在他的印象中,他打开了房门让俞侬侬滚蛋,可不知为何,脑海里的画面忽而就变成了薄荷抱着他的手臂边儿摇晃,边儿嘟着嘴儿撒娇。

    那刻,苏幕遮迷茫的感官中只剩下了薄荷嘟着的嘴儿,难以言喻的所求在他心里涌动,无法克制内心的情况下,他俯首……

    他可以用生命发誓,他记得自己抱的人是薄荷,跟他蜜战不休的也是薄荷,可被一盆冷水泼醒后,他拥抱的女人竟变成了俞侬侬,而薄荷竟然站在他的牀前冷眼旁观。

    那对那突如其来的状况,苏幕遮内心慌乱的不知所措,想解释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心想着干脆错上加错,认下全天下男人都有可能犯的错,于是他看着薄荷委屈愤怒的离开,无力阻拦。

    那时,苏幕遮绝对想不到,那样的一幕,将成为纠缠他一生的噩梦。

    他曾无数次去追逐,不是追赶不及,就是追上去后,薄荷的脸变成了俞侬侬的脸,然后他整个人都惊醒了,自此一晚无眠。

    俞侬侬看到苏幕遮大步踏出会所,连忙收拾了心情,露出笑意的迎上去,“老公,我今天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说着,她将手里的保温盒递给苏幕遮。

    苏幕遮再次蹙眉,想到了最近对公司的掌控,俞家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俞侬侬的讨好已经不能让苏幕遮为之改观丝毫,对于这个虚伪做作的女人,他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啪嗒!

    他微微抬手,将出现在眼前的米色保温盒打翻在地,旋即冷着脸瞥了瞥俞侬侬,“最近改了口味,我喜欢这里的私房菜。”

    “对不起,我不知道……”眼泪直接浮现在眼眶中,打转儿,俞侬侬努力保持浅笑,“我只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做点你喜欢的东西给你。”

    强忍泪意要哭不哭,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绿茶女人,最能勾动男人心底柔软的那块地儿,可这些人里面,绝对不包含苏幕遮,他和程珈澜一样,完全继承了程家骨血里的寡情,再者,俞侬侬当真太恶心了,让他不愿直视。

    俞侬侬看着苏幕遮大步离开,眼眶里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她缓缓地蹲下——

    掉落在地的糖醋排骨,即便沾染了些灰尘,也依旧色泽鲜亮,冒着氤氲的同时还能嗅到勾人的糖醋香味儿,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堪比多数私房菜馆,大厨的手艺。

    这份糖醋排骨,是俞侬侬费了无数心血,烧制了无数次才成功的,现在沾了灰,再也不能放入口中了。

    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当初苏幕遮再好都是薄荷的男朋友,她是怎样的头脑一热,做出这种抢闺蜜男朋友的事儿?

    抢来也不是自己的,苏幕遮对她如何,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但她愿意,所以卑微的讨好他,不敢有丝毫惹他不悦的行为,可最终的结果,却还是这样的让她难堪。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失去薄荷这样的朋友,值得吗?

    俞侬侬好似听到了来自内心的谴责,她心若死灰的垂着头,沉默到冥顽不灵。

    半晌后,回过神,她无声无息的去捡被苏幕遮弃若敝屣的糖醋排骨,眼泪又一次爬满了小脸,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了一抹浓重的痕迹。

    她知道抢薄荷的男朋友是错的,也知道苏幕遮从来都不爱她,对她更没有丝毫尊重!

    可是……

    俞侬侬将糖醋排骨收到饭盒之中,沉吟半晌,心下蓦地,闪过了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

    她,是真的爱着苏幕遮!

    等薄荷回到帝景豪庭时,程珈澜还没有回来,临近晚上七点,她拉住了准备在餐厅帮她安排晚餐的女仆,请她将晚餐送到了房间里,她并不喜欢那个开阔宽敞的有些过分的餐厅。

    女仆送来的晚餐,毫无疑问都经过了精心的准备,但感觉极其疲倦,胃口不太好的薄荷,只强迫自己用下那一小碗的银耳莲子汤,而剩下的食物,则请女仆撤了下去。

    饭后半个小时,薄荷沐浴后,直接窝到了露台上秋千似的藤椅里。

    晚风习习,颇为凉爽。

    她舒服的眯着眼,像慵懒的小猫儿,拿起手机连接了别墅的WIFI,开始在网络上浏览房屋出租的消息。因为母亲的手术很顺利,又得到了最好的照顾,身子复原较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要解决住宿问题,她们先前所住的地方虽还不错,却到底人员杂乱。再加上程珈澜明里暗里的干涉,大概不会有人再冲到她们住的地方要债了,所以租一间房子,是件势在必行的事儿。

    但,薄荷觉得就算母亲出院,她没法时刻陪同。

    程珈澜这个男人,会在晚上放过她吗?

    可是如果她每天晚上都不见踪影,不要很久,母亲就会怀疑察觉到不对劲。

    还有苏幕遮,他几乎每天都守在她工作的会所,一再的解释祈求她的原谅,如果说没有心软是假的,要不是今天她看见了落地窗外神色惶然的俞侬侬,恐怕就真的点头原谅他了。

    不过,原谅又能代表什么?反正他们都回不去了。

    哎。

    思虑至此,驱逐掉这些烦心事儿,薄荷深深地叹了口气,像要将长久的憋屈吐出去似的。

    “为什么叹气,乖女孩?”

    “啊——”

    突兀响起的男声吓得薄荷忍不住尖叫,待看清来人是程珈澜后,她遽然悬起的心脏蓦地放下,又紧缩了下。

    程珈澜不悦地抿唇,沉下俊颜,一言不发地瞭着薄荷,原本还不错的好心情快速消失殆尽。

    他是猫吗,她每次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了猫,恨不得直接消失?

    显然,程珈澜从未考虑过,五年后手段更雷厉风行的他,于二十多岁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她来说,是有多么大的震撼。

    薄荷斜躺在藤椅里不愿起身,心下却暗呼不好,她虽然傻了点迟钝点,但是此时,也能察觉到程珈澜周身散发的气息是何种危险。

    出于弱势小动物的本能,薄荷立刻起身,踩着延伸到露台的烟灰色地毯,识趣道:“我帮你放洗澡水,好不好?”

    最后的好不好三个字,又软又柔又荡漾,荡的人心里颤颤的。

    说完,她刚想贴着墙壁,避开他溜掉,就听他说:“一起去。”

    程珈澜才不会给薄荷逃跑的机会,他抬起手臂,拦住了薄荷的去路,望着她饱含了指控色泽的眸子,浅浅的勾起了唇角,笑意中流露着势在必得之意。

    他想体贴,也给她留下几分余地,可这并不能改变她对他的看法,那么又何必委屈自己,想要就要,他绝不当苦行僧!

    人常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薄荷粗鄙的说,扯蛋!

    可是也只有这种话才能略微的表达,她心中千分之一二的愤懑。

    爆发,薄荷前面尝试过,结果——除了悲催还有什么?

    沉默,她最近简直乖巧的无法言喻有没有?

    最后还不是直接被程珈澜抗在肩膀上扔到了浴池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对此,薄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不是她学乖了,而是程珈澜压根就没给她留下一丝力气!

    呵,别说骨头了,连头发丝都剩不下!

    模模糊糊中,薄荷觉得不对劲啊,之前她明明就听人说过,这事儿多了伤身伤神,可问题是怎么就没有在程珈澜的身上体现出来,莫非他用了某种药物?

    这个作死的想法,是薄荷昏沉的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若是程珈澜知道了,在薄荷心里,他就是个嗑药的男人,他的脸色一定非常精彩。还好薄荷没把这话问出口,所以在她睡过去后,他便不满足的撇了撇唇角,草草结束。

    抱着失去意识的薄荷去浴室清洗,于程珈澜来说,又是个新的挑战。

    自那日从公司分开后,他因为工作去了国外待了许多日,那些日子里,他的身边不是没有女人,但往日新鲜的玩意到底不如他的薄荷,缺少了精神的发泄,他宁愿兴致缺缺,也不爱将就。

    本想回来后,好好疼爱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可薄荷眼底,因为他而产生的惧意,让程珈澜忍不住的又放过了她。

    今晚,好不容易扔下工作,又吃到了心仪已久的正餐,怎么能做出让他半饥半饱这样煞风景的事儿!

    程珈澜勾着唇角,在心里找好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再次将睡得正香的薄荷,拆卸了干净。

    翌日,睡了个懒觉才醒来的薄荷,仍是觉得不好过,整个人犹如被车子碾压了数遍,又被人一片片的重新组装了似的。

    “醒了?起来吃饭。”

    正巧,程珈澜从浴室出来,瞧见了薄荷已经穿上他扔在*边的唯一衣服。

    那是他的一件白色衬衣,料子轻薄又微微透明,穿在她的身上,将她衬得越发娇小玲珑,可却遮掩不住她奥凸的曲线。

    见状,那深邃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暗光。

    “好。”薄荷没有异议,尽管觉得特别累,也不愿意继续睡下去。

    然而没过一会儿,薄荷就有点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让你丫的嘴贱,咋不说自己很累需要休息?

    洗漱后,薄荷下楼穿过长廊,来到了餐厅,长桌的一头,程珈澜正坐在靠着落地窗的那边,往考好的吐司上涂抹果酱,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动作,可偏偏他做出来,优雅如舞台上弹奏钢琴的王子,迷人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察觉到灼人的目光落在手上,程珈澜动作一顿,轻挑眉梢,仰起头睨她,“看着我就饱了?”

    “程先生——”女仆端着咖啡和蛋糕,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插话,“我记得,有个词叫秀色可餐。”

    那一刻,薄荷的小脸蓦地溢满绯色,她羞窘的恨不能找地缝直接钻进去——

    啊啊啊!怎么又被程珈澜迷惑了,就是再美,也是带着毒的罂粟,嚼不得!

    虽然不时要被程珈澜灼人的视线看的手忙脚乱一番,但总的来说这顿饭,薄荷吃的还是很欢乐。除却本身就饿了,早餐的美味程度也不容忽视。

    “待会你去收拾下,跟我出去一趟。”

    拿着刀叉奋斗的薄荷顿住了动作,抬眼瞥他,“我?”

    “想让我带着别的女人?”

    “去哪儿,远不?”薄荷下意识地忽略了那句别的女人,一连问了程珈澜两个问题,试图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没护照。”薄荷直白的提出了自己的困难,希望程珈澜打消让她陪伴的念头。

    程珈澜似笑非笑地瞥了瞥薄荷,“跟我一起,还用你担心这些?”

    好吧好吧,如果连护照这样的小问题都需要薄荷担心,那程珈澜恐怕会很心塞。

    “那顾禾宴交代我的事情怎么办?”

    “回来继续。”

    程珈澜的语气那般的理所当然,仿若他是凌驾众人之上的主,所有人都要以他的命令为尊,偏偏薄荷平日里的脾气很乖巧,但有时候也有点反骨叛逆,比如此刻。

    睨着神色冷漠的程珈澜,薄荷心气不服,微扬着下巴,拒绝道:“我不去!”

    答应顾禾宴的事情只是薄荷的借口,但也得让程珈澜瞧瞧她的态度,说白了,她一点也不想单独跟程珈澜搅合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这会,薄荷还不知道,她差点就一语成谶。

    “你真的不改变你的主意?”

    薄荷的拒绝令程珈澜感到不舒服,这是他第一次想带一个女人出国玩耍却遭到拒绝,尤其这趟出行,还是经过他特意安排的。

    他的轻笑浅语,都充斥着一股子危险的味道,逼得薄荷当然……当然改变了主意。

    在顾禾宴和程珈澜之间犹豫了半晌,该如何选择,薄荷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程珈澜那一副‘你敢不去我就绑着你去’的姿态。

    所幸的是,因为昨天俞侬侬的那一出,她跟苏幕遮之间的事儿除了被同事们八卦,又传出了另外一个版本,苏幕遮从深情不悔的好男人,瞬间变成了忘恩负义的渣男!

    听了不少八卦的恬姐,在薄荷说要请假的时候,以为她还在因为苏幕遮而心情不好,便很痛快的给了她假期,还很贴心的嘱咐她,即使多休息几天,也没关系。

    对此,薄荷表示哭笑不得。

    尽管请假顺利,但薄荷依旧不给程珈澜好脸色,谁被人逼迫着做了自己不愿意的事儿,心情能美妙到哪里?

    清晨,在机场等候多时的苏珊,看到绷着脸将不情愿表露无疑的薄荷时,原本因为可以与程珈澜一起出门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尽管她死死克制,但妆容精致的小脸上仍浮现出一丝扭曲狰狞,如果不是她还有智商,简直想把薄荷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胖揍一顿——让你丫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偌大的机场上,停着一辆银白色的私人豪华飞机。

    之前无比憋屈的薄荷总算不那么难受了,怪不得程珈澜从来没担心过她的护照问题。

    薄家破产前,薄荷的生活无疑是富裕的,但富裕跟富贵却隔着一道无法填平的沟壑,虽然是一字之差,但真正的差距却是天差地远。

    上了飞机,程珈澜便埋首在一堆文件之中,连带着秘书苏珊也跟着忙的不可开交。

    薄荷闷坐了会,终于待不住了,终究是个孩子,从没坐过私人飞机的她,心里也存着好奇。

    薄荷悄悄地瞥了程珈澜一眼,见他压根没有时间搭理自己,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开始了兴致勃勃的探索。

    这架属于程珈澜的空客A380无疑是豪华舒适的,它是飞机史上最昂贵的飞机,也是最大的。它配备了两个级别和大量的居住空间,一套房和娱乐室。只要准备充足,十天半月不踏出飞机一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一点也不夸张。

    对此,薄荷倒是又一次的感受到了程珈澜的奢侈。

    就在薄荷对着舱壁上毕加索真品名画啧啧有声时,飞机的机身倏尔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她反应灵敏用手臂撑着舱壁,怕要真枪实弹的撞上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

    薄荷眉头一跳,心底有些不安,直觉可能遇上了不太好的事情,但这可是私人飞机,根本不能遇上劫机,她乱七八糟的想着,好在机身的颤抖虽一直持续,但并未加重!

    她才扶着舱壁站直了身体,准备直接去机舱找程珈澜,这时候,还是跟他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可是,没等她走几步,一波巨大的震动忽然袭来!

    砰!

    猛烈的震动中,薄荷的身子被那股子巨大的力道连带着撞上了舱壁,头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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