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本还打算先走一步跳下去的小玲震惊的看着旁边的班长。
班长则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出岔子了,天知道那个变态疯子碎尸杀人狂(称号越来越长了诶)会是什么反应。
“那可怎么办啊。”
银铃般的声音急躁起来脆脆入耳。
小玲可爱的脸颊憋红着,着急的打量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可拱帮助的漂浮物,可是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能有什么东西,一无所获的小玲担忧的剁了剁脚。
此时,某人已经游到对面了……
“嘶……冷死粑粑我了……”
路水查浑身颤抖,十分艰难的从水里爬上护岸堤,躺在地上身体痉挛着。
身体还在滴着水,路水查的鼻子和手指已经失去知觉,这是身体的末端,最先失去知觉的往往都是那里,在下雪的地方,如果冻伤太严重,不知不觉中,失去感知的手指耳朵甚至一碰就碎。
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
路水查连忙从地上爬起,苍白得瘆人肤色已经无限接近死人,两手互相搓着取暖同时还在不断往手里呼气,如此动作持续了一分多钟才堪堪恢复知觉。
这好歹也是南方,若是在冰封千里的被北方,大冬天跳进河里,路水查还真的不敢保证能不能活着上岸。
“嘶……快点啊……”
不到倒吸着冷气,路水查哆嗦着,接连好几次失败才打开密封的袋子,拿出一件预备的衣服擦干身子,然后再把干燥衣服套上,可是身上的寒意仍然难以驱散。
“真是够了……嘶……这种天…天气游泳真是作…作死……”
仍然在颤抖着,路水查终于将一件件衣物穿上,柔软的衣物刮在僵硬的皮肤上有着淡淡的疼痛,可是这是必须这样做。
感受着缓缓回归的温度,这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十分令人愉悦,如果能够再加一杯热茶就更好了。
良久,手指终于不再哆嗦,可是路水查的脸色依然苍白着。
缓过劲的路水查连忙撕开消防斧斧刃上的布条,这是防止游泳时意外刮伤自己才绑的,这河水很脏,要是伤口感染了可得头疼很久。
握着手中的消防斧,马上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安全感,周围没有丧尸,但时时刻刻做好战斗准备是幸存者们的通病,哪怕是路水查也不能免俗。
貌似少了什么?
这才反应过来的路水查看向河里,可是河中一无波澜,本应该随之而来的两人没有出现,眼睛疑惑的闪烁一下:
“诶?人呢?”
………………………………………………
“你…你…你脑袋有…有问题吗!”
口语不清,寒风中颤抖着,路水查强咬紧牙根,对班长问道。
被冻得发紫白紫白的嘴唇还在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每一次开口说话下巴都会上上下下的不停撞击在牙齿,与之同时,四肢再次失去知觉。
“对不起。”
鼓起所有的勇气班长大喊一声,然后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下,蹲坐在地上像是受惊的鸵鸟,旁边小玲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看着一脸惨样的路水查不敢说话,生怕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对……不起有…有……卵用啊!”
再次渡河的路水查语气已经虚弱几分。
背部已经被冻成淤青色,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敲起来全部都是硬梆梆的一整块,忍受着脑袋里剧烈的晕眩感,头昏眼花,路水查看周围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大冬天能够洗冷水澡已经是难得的意志,更何况是用这具亏空的身体。
看着这两个一脸愧疚的女生,路水查再窝火也得憋着。
说道底,要不是路水查自己没有说明计划,自己也不会遭这趟罪,自己没有详细的问清楚情况,怪不得这两个‘跟屁虫’。
捂着剧烈疼痛的额头,路水查心中发出哀嚎:
“这是常识啊!去踏马的代沟,带新人根本就是作孽!”
两分钟后……
“噼”
一声杂枝被烧断的声音。
看见路水查浑身冷要死,小玲连忙在周围抓过几把枯草,拿着打火机燃起一窝小火。
这里是鲜有人打理的河堤,枯枝败叶特别多,不到半分钟,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燃起。
伸手在火堆上取暖,感觉到一股暖意传来,路水查不断颤抖的身体得到几分缓解,刚刚僵硬的背部渐渐变软,可是一股剧痛也随之而来,显然是冻伤了,而且还是冻伤一大块。
看着正在为火堆添材的小玲,路水查刚刚冰冷的脸色缓和下来:
“你…你倒有点良心……”
“嘿嘿,应该的……”
小玲憨态的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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