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爷这话问的,月舞本来就是个生意人,做的可就是这档子买卖!”
月舞陪着笑,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在希宝的身上扫了几眼,宫冥止自然是心领神会,看来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居然能从希宝的身上就看出苏沫的身份不寻常,倒也算她识相。
“月舞姐,你对苏沫施了什么法啊,她怎么还不醒?”
星语听宫冥止跟月舞在这一人一句聊着,有些不满的扯了一下月舞的衣襟,虽然跟过来多半是有看热闹的嫌疑,可是自己要看的也是苏沫跟这位宫王府小王爷之间有什么瓜葛,可不是在这听月舞姐跟他解释的,现如今自己都还搞不清楚这苏沫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居然能让宫王府的王爷亲自来找她,这来头真是不小!
若她是宫王府的人,好歹自己平时还这么照顾她跟希宝,怎么着临走的时候也应该给自己一点好处,要是她还能来点实惠一些的东西,最好也把自己带进宫王府里去见见世面,说实话自己倒是真想去看看所谓的上层物种们都是过着怎么一种生活的。
“去!”
月舞很嫌弃的瞪了星语一眼,感性的女人当真是没有脑子的,难道她是看不出来小王爷明显已经生气了吗,甚至还有意象要把责任怪罪到她们姐妹坊来,她这个时候还关心起别人来了,倒是想想怎么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吧。
星语自讨没趣的撇了撇嘴,自打前几天月舞丢下她们一个人去了瑶海之后,星语就觉得她怪怪的,看来自己猜的没有错,月舞姐一定是瞒着她们在偷偷的调查什么,看她一脸淡定的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人来找苏沫一样的,显然她一定知道内情。
星语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站好,女人偷偷瞄了一眼月舞,明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一个人装到肚子里面去,这也太不够姐们了吧,不是自己对她有意见,恐怕在场的小姐妹们意见都很大。
“苏沫姑娘的脸,月舞也曾经找人看过,不过这疤痕是治愈不了的……”
月舞趁着宫冥止很慈爱的看着希宝的时候急于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怕是小王爷还不知道这刀痕是绯容剑所致的吧,这种稀罕的玩意自己这里可不会有人拥有。
“这个我知道。”
如果这个疤痕就连自己都无法抚平的话,恐怕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找出第二个人能够治愈好,只是自己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奇怪的疤痕,一触碰到就像是要把自己的精力给吸干了一样,想起来宫冥止都觉得手指还在隐隐作痛。
自从发现自己有着能够让所有伤口都马上愈合的特能之后,自小到大都可以随心所以的想干嘛干嘛,小的时候也没有少惹祸,不过自己倒是还真没有受到过皮肉之苦,之前苏沫的身体自己又不是没有接触过,明明这个能力在她的身上也是可以使用的,却为何今天会有异样的感觉?
“你可知这疤痕是何物导致的!”
想来想去,宫冥止觉得问题可能不是出在自己活着是苏沫的身上,而是这刀痕上面,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物件产生的痕迹,居然连他都会感觉到疼痛,时隔多日自己不过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伤口就疼痛难忍,他实在是不敢想象,当日苏沫被毁容之时是要忍受多大的痛楚!
“绯容!”
绯容剑可是全天下人尽知的灵剑,想必小王爷就是再身居深宫之中也会对此有所耳闻,这把剑产生的疤痕可是一辈子都无法复原的。
听到绯容这两个字的时候宫冥止明显愣了一下,这把剑自己确实是听说过,之前有人提起过说绯容剑所致的伤痕是无法复原的,自己当时还在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看来老天这是在故意给自己颜色看吧,可是为什么受伤的人要是苏沫,原本就是一个废材之身,容貌对她来说无疑就是全部了,可是现在连美貌都没有了,也难怪她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你们都下去吧。”
宫冥止一挥手示意月舞带着她的姑娘们都出去,男人心里虽然心疼,可是刚刚也已经试过了,对于苏沫脸上的疤痕自己根本就无能为力,就算是再心疼也没有用,还不如就趁着她睡着的时候静静的看着她,免得她醒来又会把自己当做仇人一般。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小宇很不屑的瞅了一眼宫冥止,这个男人不要以为自己宫王府的王爷就可以喧宾夺主,明明是在平渊的地界还是在别人月舞的地盘上,他居然要把主人给赶出去,还真亏他说的出口,真把自己当成是全世界的主子了吧。
“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了。”
要是让苏沫一醒来之后发现是这个男人站在自己的床前,还不分分钟的又要被气晕过去啊,她现在别说是见不得宫王府里的人,恐怕就连听到宫王府这三个字都会抓狂吧,他要留在这里不是害人害己吗?
听到小宇这么冷嘲热讽的,宫冥止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可是自己又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刚刚苏沫的反应已经印证了小宇的话,苏沫听到自己是宫王府的小王爷之后明显就是对自己怀有敌意,可是她既然已经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己了,也犯不着把自己当成是仇人一样吧,这其中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不成?
“小宇,不可造次!”
月舞凑到小宇身边虽然说是好意提了个醒,可是却也不敢对小宇说什么狠话,虽然小宇还是小孩子可是他却是玉螺姑娘的外甥,再怎么说都是瑶海之中身份最为显贵之人,按理说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这么跟他说话,可是自己也是好意,免得他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话惹怒了王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