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昊见五位大臣表态,满意的点点头:“不知各位爱卿有何良策?”五位大臣都是人精,能做到这个位置的,脑子都不是一般的好使,迂腐的人早就在尔虞我诈中不知死哪去了,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全都是老炼成油。陛下既然这样问,就说明陛下心中已有决策,此时就要靠自己多年来养成的揣摩圣意的功夫,站在皇上一边的确能得皇上重用,但站在他们五个的位置,考虑的就不是自己得重用了,而是自己子女还能继续得重用,圣意揣摩的好不好,这是给自己的子女留福荫的关键,而陛下第一次问策,就必须说出还可行还有问题的策略来,将最好的决策留给陛下自己说出,这样才能得陛下欢心。左丞相率先开口:“陛下,不知太上皇知否?”“我还未禀告父王。”兵部尚书道:“不若陛下以雷霆之势扫之?”“不可,赵千昊摇摇头,父皇年事已高,经不得如此波折。”吏部尚书说话了:“请陛下容臣几日,待老臣明察暗访,将叛逆一党摸清底细,各自悄悄监事起来,处于陛下掌控之中,一旦叛党起事,陛下便可以雷霆之势扫之。”赵千昊点点头:“策是良策,只是还过不了我父皇那关。”众臣沉默,太上皇年岁大了,还真是经不起自己的兄弟被抄家灭族了,就算是叛臣,也恐怕会受到刺激,对身体不利。侍卫统领与九门提督互相看了一眼,明白对方心中意思,相互一点头,同时说道:“臣愿与九门提督(侍卫统领)合作,加强京城防务,剪除叛逆羽翼!”赵千昊又点点头:“想法不错,却仍旧会打草惊蛇。”左丞相又开口:“臣建议派人打入叛党内部,以获悉叛逆何时起事。”“叛党最好的时机无疑是太上皇仙游之时,”兵部尚书道。吏部尚书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定的问道:“微臣斗胆,不知陛下下了何种程度的决心?”赵千昊很是欣赏的看着吏部尚书:“朕之决心,无比坚定,清洗皇族!”“嘶!”除了吏部尚书坚定的看着赵千昊外四位大臣都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见四位大臣如此,赵千昊继续不紧不慢的道:“若皇族不除,我儿难继大位,在皇族眼中,我儿再好,也是外人,我登基尚可,我儿登基,就是大权旁落,这就是为何我至今未立太子,立我儿为太子,二叔三叔怕是要当场叛乱。”
四位大臣都不是傻子,瞬间就想通了,太上皇只有一个女儿,其他皇族可是有儿子的,皇室还有金丹老祖,怎么可能让外姓人继承大统,一旦太上皇百年之后,皇上与皇族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吏部尚书表态的真及时啊,皇帝既然问了就肯定有办法解决,不行,我等必须赶紧表态支持皇帝。四位大臣同时磕头:“臣等愿肝脑涂地,辅佐陛下,拥立太子,一统王朝,千秋万代!”吏部尚书见其他四位磕头了,自己也及时磕头:“臣愿肝脑涂地,扫除皇族,助陛下稳固江山,助太子荣登大统,千秋万代!”虽然赵千昊还没立自己儿子为太子,但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她就是要这么做,甚至要为儿子扫除皇族,几位大臣干脆就直接叫太子,这样才能得皇上欢心。
赵千昊很满意五位大臣的表态,点头道:“皇族中有修士,我自有办法对付,如今的重中之重,就是如何消灭以老祖为首的皇家修士。我的师父,是泰山学院金丹期大儒广林学士,而皇族中,金丹期的,除了老祖,还有张万生张老,张老早年筑基期时蒙难,被我金丹老祖所救,为报恩一直在皇宫隐居潜修,张老虽与我关系不错,但我若杀老祖,张老却必然阻止,我师父若来,以一对二,却是难以抵挡,三人俱是金丹中期的修为,我师父还有可能吃亏。”左丞相道:“不知陛下可否请来当初立下国传外孙法规的元婴期大修士?”赵千昊点点头:“请是可以,不要说我那天儒子师祖,就是地儒子师祖,也是元婴中期大修士,我都可以请来,但我着实不愿请,泰山学院以儒学立世,我亡夫子彬是他们的弟子,维护大统传承他们可以来,但为保皇权杀老祖的事情他们可做不出来,最多是将皇族赶走,监禁都不可能,但是为了我儿,我必须扫除一切可能存在的障碍,皇族必除!”五位大臣这下心里没底了,若皇族不除,金丹老祖先走再回来玩命报复,凭他们根本挡不住。兵部尚书这时说话了:“启禀陛下,若陛下坚决要传位于太子,则皇族必清洗,既然陛下可请来元婴期大修士,即便他们不参与,我们可否请些世外金丹期散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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