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灵儿的服侍下,东岐辰清吃完了早餐。想起今日已是二十七了,也是每年去看望四叔的日子了。虽然很不情愿,东岐辰清还是掀开了温暖厚重的被子,在小灵儿的服侍下里三层外三层的穿戴整齐。
正穿着靴子时,门外院落里响起了一道嘹亮欢快的声音,“三哥,三哥,三哥!小窕子我来啦!”
正在漱口的东岐辰清听到这个声音差点一口喷出了含在嘴里的水。虽然勉强吐了出来,也呛得连连咳嗽,一旁的小灵儿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肆无忌惮地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不过东岐辰清也没心思去管这小丫头了,门外的才是个大麻烦。
这事说起来还得怪他自己,谁让他总喜欢给别人起个小什么子的名字的,小灵儿让他唤作小灵子,门外三叔的次子东岐窕曦也让他唤作了小窕子。偏偏那小子的老爹是个喜欢逛青楼的货...三叔也不知道说过那小子多少回了,可那小子似乎还挺喜欢这个小名儿似的。东岐辰清都不这么喊他了,但那小子每次都还是这么自称,让东岐辰清也是无语郁闷。
偏偏那小子的老爹是东岐辰清的克星,后来每次被三叔折磨的时候,东岐辰清都会忍不住地想,一定是三叔在为他儿子的小名儿这事向自己报复!于是东岐辰清平时见到那小子就躲,可那小子别人谁都不鸟,却偏偏喜欢黏着东岐辰清这个公认的废材。只要是在家里,那小子就想着法儿地黏着东岐辰清。大人们虽然没什么意见,但小灵儿和东岐妡却对这个小子意见大得很。不过,小灵儿显然更乐意看自家小主子的热闹。
那声音由远及近,几个呼吸间,就已经近到了门前。下一瞬间,房间的木门就被一把推开了。不光是东岐辰清,今日这对可怜的木门也是惨遭了三番蹂躏了,此时已经发出了惨痛的吱呀声音。
而粗暴地推开门的那个矮小的身影全然没有理会的意思,推门都不带减速的,进门之后就往东岐辰清的身上扑。东岐辰清本是想往旁边闪躲让这小子直接扑到床上的,却没成想被正在帮他穿鞋的小灵儿扯住了腿,结结实实地让那小子扑了个满怀。
像是撒娇似得,小个子在东岐辰清的怀里扭来扭去,蹭了半天才扬起了一张通红的小脸。皮肤白皙红润,五官清秀明朗,眼睛炯炯有神。这小子今年才七岁,可以预见的,日后长开了一定又是个祸国殃民的美男子。
每次见到这小子,东岐辰清都不禁要在心里感叹一番,以三叔那原始人般的粗犷外表,是怎么生出小窕子这么个娇小秀气的小公子的。话说小窕子他亲哥,东岐舍人长得都没他这么清秀啊。同一个妈生的,只能说明三哥舍人继承了三叔的外貌,五弟窕曦继承了三婶的外貌。
小窕子看着自己的四哥,一个没忍住,眼角竟然泛起了晶莹的泪珠,嘴一瘪就要哭。东岐辰清连忙捏了捏小窕子的嫩脸,生生地把他的泪水给挤了回去,训斥般的开口道:“多大个人了,一回来就哭,像个什么样子!”
小窕子不仅黏东岐辰清,而且还挺听他的话的。有时候这小子不听三叔三婶的话,没办法三婶就偷偷地让东岐辰清帮忙说道,结果一说小窕子就听。也是让三叔既生气又无可奈何。
这回也是如此,听到了四哥的训斥,小窕子重重地点了点头,憋回了自己的眼泪。说他不小了,其实他也就是个七岁的小孩子而已。这回跟着三叔出去了大半年这才回来,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四哥,一时没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样一想,东岐辰清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爱怜的神色。虽然总是觉得这小子黏得紧太烦,但其实这小子也不是没道理就黏自己的。西北边陲这边的住民们崇尚炼体,家家户户都以出个强大的炼体者为荣,更何况是东岐家这种堪称是雪月领的诸侯?
大伯东岐孝邙在整个西北边陲的炼体者里都是排在最前面的那几人之一,东岐辰清的父亲东岐泰巍虽然不是主炼体,但也进入了第六重天藏皮。三叔东岐舍吾在几兄弟里修为最差,也即将踏入炼体第六重天了。而炼体之人都有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体格健硕,人高马大、壮硕如熊都是很正常的。
家里最高的大伯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这还是没爆发灵元的状态,要是全力爆发灵元估计能一丈半高!而父亲和三叔身架子都很高大。连带的大伯的两个儿子东岐镇荒和东岐镇江,还有三叔的长子东岐舍人都是体格壮硕之人。
可以这样说,整个东岐家所有的男人里,就只有东岐辰清和东岐窕曦这两个是异类,一个生来体弱多病,体格自然也瘦弱不堪;另一个却是像母亲多过像父亲,还继承了母亲那娇小的身形,再加上年龄还小,身体还未长开,也是瘦弱无比。所以在整个东岐家里,东岐窕曦对和自己体格同样瘦弱的东岐辰清感到十分亲切,颇有些“同病相怜”意味在里面。
见到了想念已久的四哥,小窕子兴奋地讲述起了自己这一年里跟着老爹在外闯荡时遇到的各种趣事,叽叽喳喳地说了个不停。虽然心念着那本无名功法,但临到头来东岐辰清也不急了,只是爱怜地摸着自己弟弟的小脑袋,听他说那些童言趣事。
小窕子这一说就到了晌午时分,直到东岐辰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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