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的事回去之后再慢慢谈吧!我现在要跟你说正经的!”
此时泰民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低下头说:“你……你想怎么样?”
阿信食指敲着桌子,大声道:“上次你找人砸我的场子,还打伤了我的人,还有你女朋友的白粉钱,这些我们一次算清——八万!”
“八万?你去抢吧!”黑仔勃然大怒。
阿信右手轻轻向前一指文文,大声道:“抢?这每一笔账都是有凭有据的,小子!还不了的话,就让她出来卖抵账吧!”
黑仔蹭一声站了起来,大声道:“叫你妈去做吧!”
高天杰向前垮了一步,比出中指,大喝:“还?我还你个屁啊!”
周围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得叫出声来,互相叫骂:“你们是不是想赖啊?”
“对啊!怕你不成?别动手动脚啊!”
阿信右手一抬,笑着说道:“喂!别吵,我们是来把事情解决的……”说着,看着泰民,双手一摊,说:“打人、砸场、白粉钱!你们别以为暴力团的了不起啊!这件事叫你们老大出来都未必搞得定啊!”
那场谈判维持了十分钟左右,泰民答应赔偿对方八万。
泰民等人离开后,回到小屋,文文急促的走在前面:“我……我先回房了!”
‘啪!’泰民一把将文文手中的钥匙打掉,大声喝道:“你要去哪?事情没弄清楚你别想走!”
“我……我累了,想睡了!”
泰民一把抓着文文的头,拉到自己面前,大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自己吃白粉搞出这么大的事,还拖我们一起下水,你现在睡的着吗?”
文文现在已经是满脸的泪水:“呜呜……我……我真的想睡嘛!”
“是不是瘾头过了啊?”泰民说着,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包面粉,直接抓着文文的下巴就往嘴里送,说:“你那么喜欢吃白粉吗?那你给我全吃了它!”
文文一直挣扎,大声道:“不要啊!”
泰民发火了:“你知不知道你吸白粉,吸到我们让人家欺负、让人家压榨啊?还有……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女人在做鸡啊!”说完,一把将文文甩到地上,大喝:“你没用了!”
高天杰看到文文可怜,上前拉着泰民,说:“阿民,算了啦!”
泰民一把将高天杰甩开,大声道:“你不用帮她求情!”说着,一把将地上的文文拉起来:“跟我来!”将文文推到房间里,将门‘砰’一声重重关上。
“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文文在里面一直求饶。
泰民冲着门里的文文大声道:“你要是一天不戒掉毒瘾,就别想我放你出来!”
“不要啊!放我出去啊!我好难受啊!”文文毒瘾犯了,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眼睛完全肿了。
事后,泰民不仅没有赔偿八万块,还让高天杰找来了一帮朋友,向阿信的场子动手,凡是跟阿信有关系的场子一个都不放过……
阿信他们的场子不少,从这点看,理应知道对方的实力非同小可,但是泰民还是三天踢了阿信的八个场子——报社、酒吧、毒窖……
这天晚上,泰民和高天杰他们正在酒吧里喝酒,上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了一帮人,其中就有一个人——阿信。这次,阿信跟在一个人的身后,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在前面。
走在阿信前面的是一个戴黑墨镜,染着绿色头发的男子,他就是东胜帮的红棍,阿乐,二十二岁。
泰民回到包厢,高天杰感觉有什么不对,于是问:“阿民,怎么了?脸色不大对啊?”
泰民一边倒酒一边说:“刚才肥仔打电话来说,文文爬水管跑了!”
高天杰:“那我们要不要去找下她啊?”
“管她干嘛?她自己都不自爱,我们继续喝酒划拳!”
一条漆黑的小巷——文文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在,嘴里一直嘀咕着:“啊!忍不住了!阿信那家伙还不回来啊?呀……呀……”全身无力,一下子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两个小时后——阿信带着两个小弟经过小巷,文文使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走到阿信面前:“唔唔……信哥,还有没有白粉啊?我忍了好久了……我……”
阿信看了一眼文文,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想要白粉啊?行,没问题!跟我上楼吧!”说着就走在前面,文文尾随在后,上了一栋破旧的大楼。
上了楼,阿信推开一间房间的门,里面坐着五男一女,看到阿信都打招呼:“信哥,你的新马子啊?”
阿信一把将文文拉到跟前,说:“不是!是泰民的马子,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坐在沙发上一绿发青年,嘴里叼着烟,身体异常魁梧,双手青筋爆起,明显是经过刻苦的训练,上身纹满了一些奇怪的图腾。他看都不看文文,说:“嗯……我阿乐做事很讲道理的!阿信,挟持她把泰民约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
阿信听了,大笑:“ok!大哥,这妞怎么处理啊?”
阿乐站了起来,拿起沙发上的衬衫穿上,说:“这我不管,你们喜欢怎么做就这么做!”说完,径直走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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