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劳烦您去县衙请一趟仵作。”林玥瑶对着林四叔鞠躬作揖道。
“这…”
“人命关天的大事,四叔还是快去吧。”
林四叔听到这话也顿时警觉起来,“是啊,这事如果处理不好,自己的生意恐怕以后就没法做了。”
“好,我这就去。”
“四叔先等等。”
林玥纤拉过林玥瑶,“玥瑶,只要见官了,这事就闹大了,我们都知道三婶那是无中生有,但是看在三叔的面子上,这事能不能就算了。”
在林家的时候,自从父亲林永盛被抓去充军以后,唯一对自己兄妹还有点亲情的就是林家老三林永贵了。林玥纤这会是记着她三叔的恩情,所以求林玥瑶高抬贵手放了钱翠花。可是林玥瑶心里自有主意,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二次,如果不妥善处理,以后肯定还会被人算计。
何况林玥瑶就是想借此机会立立规矩,让那些总是想千方百计害她的人都知道她的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治之。
林玥瑶真是气糊涂了:“大姐,现在是咱们很被动,咱们摊上事了,咱们自己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不是咱们说算了就算了。”
林玥纤被林玥瑶提醒了才恍然大悟,不再吱声。
钱翠花一看阵势不对,早都吓的能丢了魂,赶紧转变话头说:“他四叔,你可想好了,若是惊动了官老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尤其是你的小酒馆,恐怕也会跟着遭殃,还有你家读书的俊德都会受牵连。”
“俊德?”林四叔脑袋嗡的一下。
林俊德可是他的骄傲,和林玥纤的哥哥林玉旌在外镇的私塾里一起读书,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他们家日后能不能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可全指着他呢,所以林俊德就是林四叔的软肋。
林玥瑶看出了林四叔的顾虑,偷偷给林四叔使了眼色。因为林玥瑶知道,钱翠花是断然不敢报官的。
“四叔,不怕,我们这是要替自己伸冤,不会连累到俊德哥的。”
“对!”林四叔恍然到。
钱翠花看情形不对,吓得不知所措,一回头看见了人群中看热闹的林永材,立马伸手指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都是他,是林永材在你们小酒馆输了银子回去要被他娘责罚,才指使我这么干的。”
“钱翠花你不要满嘴胡言乱语。”
林永材一看钱翠花慌了,本来就要溜走,谁知还是被钱翠花指出来了。找急忙慌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钱翠花看林永材跑了,也跟着追了出去,留下可怜的钱大爷没人管了。
“来,大伙帮忙把钱大爷抬回家吧。”
钱大爷命苦,老婆子去的早,丢下两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大,谁知道还是这么不孝的闺女。现如今还有一个儿子钱小郎才十岁,不能成事,还是本家的叔伯做主喊回了钱翠花,这才给钱大爷料理了后事。
经过钱翠花这么一闹,虽然大家都知道是闹剧,可是多少还是对小酒馆的生意有了影响,酱黍饼也没有以前卖的火了。
“玥瑶,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林四婶着急来找林玥瑶商量。
“四婶,小鸡孵的怎么样?”
“按照你说的,留的蛋基本都孵出小鸡了,真是神了。”林四婶高兴的说道。
“那就对了,现在我们的酱黍饼要限量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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