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侯说话不堪入耳,意图激怒连飞翰。
“何人胆敢如此无礼!”拓跋完烈自见过任倩倩之后,一直魂牵梦绕,只想这些官差快点离开,好让他能够与姑娘说上几句话。
虽然已知道任倩倩是皇上的女人,他也不敢有任何逾越奢想,但眼下绝不能忍受任倩倩背地里遭人这般污言秽语,他打开院门,跳出来吼道:“皇上尚且待我恭敬有加,你是何人,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一副尖嘴猴腮尖酸刻薄的穷酸相,给我滚!”
罗文侯可以骂他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唯独在意外表,他就是靠着一张俊俏的脸,玩起女人来得心应手,被一个粗鲁大汉说成尖嘴猴腮,叫他如何不恼,铁阴着脸一挥手,“鲜卑蛮子私藏贵人,给我进去搜,任何人敢阻拦皇上交代的事,格杀勿论,先斩后奏!”
拓跋完烈给扣上这么一个罪名,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二人竟动起手来,各自的手下实力均不容小觑,两拨人马不分上下。
拓跋完烈双目死死盯住罗文侯,直跃身前,双拳同时挥出,狠劲的力道带出一阵疾风,轰击直下,若是挨上这一拳,强则穿胸断骨,弱则全身骨头裂成粉碎。
罗文侯身形巧妙一闪,诡异的步法看得连飞翰都暗叹高超。
连飞翰不比大哥稳重,若是连飞驰遇到如此事端,定会出面阻止,劝说双方和解各自退让。
可是连飞翰一介性情中人,绝不会袖手旁观,他霍然催动内力,下脚如有风,速度之快,仿佛一人分成三道幻影朝着罗文侯包围而上。
罗文侯自知比步法他绝不是连飞翰对手,比拳脚绝不是拓跋完烈的对手,此时二人齐上阵对付自己,若再不使出浑身解数,只怕是凶多吉少。
只见他凌厉一掌击在一名鲜卑勇士肩头,借力疾驰而出,左手腕猛地一收,衣袖翻卷,一道银光黑影如同寒芒出鞘,势不可挡。
连飞翰见那锋芒直射拓跋完烈,他眼疾手快,飞身一蹬,凌空倒贯而下,朝那股杀气迎去。
罗文侯这一招暗门丛生,将雷霆万钧之力积聚于一枚六芒镖内,势如破竹,连飞翰即使看清套路也来不及全身而退,无力回天的连飞翰挡在拓跋完烈身前生生替他接下这一镖,一声闷哼倒在拓跋完烈肩头。
忽的不知何方传来一声嘹亮的锐音,罗文侯心下大喜,这是暗部得手讯号,他不愿再多做逗留,放出狠话:“连飞翰阻止本官替皇上办事,无奈技不如人,我这就去向皇上禀明一切。”
罗文侯本想折返刚才那个幽静别苑,一睹心心念念的任倩倩芳容,可这里毕竟是将军府,自己伤了连飞翰,连家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得当即撤离。
拓跋完烈换作平时绝不会善罢甘休,有仇必报,穷追猛打,罗文侯插翅难飞。
可现在连飞翰受伤了昏迷不醒,拓跋完烈将罗文侯的仇恨牢记于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扛起连飞翰跑去找素云,请她赶紧喊大夫疗伤,第一次有人愿意舍身救自己,拓跋完烈看着嘴唇发紫面色乌青的连飞翰,感慨万千。
连飞翰醒来时,瑾柔正眼圈泛红地看着自己,他浑身动弹不得,费力抬头一看,自己周身上上下下插满了上百根细细的银针。
“飞翰,别动!”素云见连飞翰吃力地挪动手臂,她连忙制止,素云身后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仙姑,形同大夫把脉一般,拾起连飞翰的手腕查探他的伤势。
“飞翰,方才你昏倒了,大夫郎中都束手无策,正好师父来我们府上,这才及时施救,师父说你是中毒了。”素云对连飞翰解释。
素云嫁给连飞驰之前,曾是青丝门丝凌师尊的弟子,青丝门不问尘世、与世隔绝,素云嫁人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是与师门仍保持联系,丝凌师尊每次下山置物都会来看一看这个乖巧徒儿。
“师尊,我兄弟没事了吧?”拓跋完烈在一旁关切询问道,他紧张地看着丝凌师尊的神情。
“恩,体内毒素已基本排出,多休息几天应该无大碍。”丝凌微微点头。
“多谢师尊出手施救。”连飞翰挣扎着想起身行礼。
“别动,你只是脱离了危险,要想恢复体力至少还得躺三天。你方才气息紊乱脉象诡异,非一般之毒,我只是指点了各处穴位,你该多谢郎中为你扎针,和这位壮士奋力为你运功。”丝凌按住连飞翰的肩膀不让他起身,然后开始慢慢地仔细为他拔针,“我只是借助穴位和心法将你的毒血排出,你体内尚有一些未浸入血的残余毒素,还需求得奇药方能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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