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惜安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讲述着对待野猪的手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在这个男人的内心之中,也有残忍狠辣的一面。
“弄死了好。”沈惜安附和了一声,又问道:“对了陈大哥,我听你先前的话,你们好像本来不是这个村子的?”
陈忠堂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的确不是这个村里的,当年关外蛮夷破关而来,烽烟四起,我带着老二老三一起逃亡到了这里。”
“陈大哥你们的爹娘呢。”
“他们为了保护我们,被土匪杀了。”陈忠堂将手里的干柴握紧了,“这纷乱的天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平息战乱,年年都在打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沈惜安道:“陈大哥,你力大如牛,而且看你前几天对付谢府的人,还会些功夫,为什么不去参军呢。你若参军,我相信你一定能当一个大将军回来,早日平定了那些乱军和蛮夷。”
陈忠堂对这个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摇摇头道:“北周朝廷腐败,如今亦不过是苟延残喘,狗尾续貂,这破败的王朝,怕是也没几年了。镇江王这些年励精图治,打下四州十六省,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化外蛮夷对他也不足为惧。”
陈忠堂说的这些事情,在原主的记忆中也有,当年蛮族之人破城入关,占据灵州边境三省。北周藩王,也以此借口,纷纷自立。
在众多藩王里,洪州镇江王,在藩王纷纷自立,蛮族之人正满足于灵州边境三省之时,先是吞并了临近州省,后又逼得北周皇帝蜗居关宁,天下九州,他独占四州。
沈惜安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看故事。对于这个北周朝廷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陈大哥,既然你看准了那个镇江王会收复这片天下,我觉得你现在可以悄悄的去投靠那个镇江王呢,到时候天下一统,你可就是开国功臣了。”沈惜安憧憬道。
“我现在只想和老二老三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娶妻生子,香火传承,至于别的,就不想了。”陈忠堂摇摇头,十分平淡的说道。
沈惜安笑了笑,言不由衷的有很多,不知道你会不会是其中的一个。
下午空闲的时候,沈惜安去房间看陈忠林。
一向好动的陈忠林现在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难受,他看到沈惜安进来,连忙道:“沈惜安,我这伤口到底啥时候才能好,整天躺在床上实在是太闷了,背后像是贴着一个火炉一样,憋得慌。”
沈惜安见他也是为了保住粮食才受的伤,就没去说什么故意气他的话,“好好呆着吧,半个月能恢复都算不错了,还想出去蹦达?”
陈忠林一听至少还要半个月,啊的一声,整个人都呆了,苦着一张脸道:“那就说我还要再床上躺半个月?”
“你双脚又没坏,又没人把你按在床上不让你起来,谁说要让你一直躺在床上的,看你伤口愈合的速度,两天后就能下床行动,不过也只是简单的走路,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就会触动到你的伤疤,将你的伤口撕裂。所以能不要动,就不要动。”沈惜安不厌其烦的解释道。
陈忠林一改以往的厌恶神色,笑呵呵的看着沈惜安道:“没看出来,你居然还会治病,挺能干的嘛。”
“我不能干,你才挺能干的,菊花凋零落满地!”沈惜安以为这陈忠林说的的荤段子戏弄他,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身准备去看陈忠玉的双腿,看看能不能给治好。
陈忠林有些莫名的望着沈惜安的背影,不明白她为啥突然生气了,随后望着房顶,喃喃道:“怎么生气的时候还喜欢吟诗了,丑女人的思维果然没法揣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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