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本来跟老舅也不是很亲,所以老妈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也没在意,但是现在我却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要是老舅真的出马的话,那他一定能有办法帮我们解决这件事的。
想到这里,我立刻拿出电话,也顾不上现在的时间直接给我老舅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来,只听一个颇为恼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道:“谁啊,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老舅,是我,马聪,我出事了!”见电话接通,我急忙冲着电话喊了起来,声音颤抖不已。
电话那边的老舅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一会才回道:“咋了大外甥,出啥事了?”
我听老舅问起,急忙将我们遇到的事情跟他学了一遍,他听完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你现在仔细听我说,你们马上把那个死人给埋了,然后马上买票回来,我去火车站接你们!”
我连忙应了几声,挂断电话,赵吉林站起身声音沙哑的说道:“什么情况?”
我站起身对他们说道:“别问那么多,赶紧的,先把德水找个地方埋了,然后买票跟我回家!”
赵吉林他们都听到我刚才打电话,所以也没多问,立刻过来帮忙把李德水的尸体给抬了起来。
此时正是凌晨四点,外面的天浓如墨色,我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着李德水就出了院子,临走的时候还顺手拿了两把铁锹。
我不懂什么风水,所以我们只能随便找了个地方将李德水的尸体给埋了起来。
垒完坟包,我们四个跪在李德水的坟前说道:“德水,你先委屈一下,等这件事结了,我们一定回来给你风光大葬!”
说完我们朝着坟包拜了三拜起身朝着小镇走去,到了早上我们坐上了第一班去县城的车。
下了长途客车,我们四个匆匆吃了口东西,直奔火车站买了最早一趟回吉林的火车票。
当去往吉林的列车开动,我的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坐在火车的座椅上,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从李德水死后,赵吉林就十分的沉默,他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肖威和黄浩焦躁不安的东张西望,到现在他们依旧没从昨晚的噩梦中恢复过来。
这个时候我很想跟他们说点什么,但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任何宽慰的话都是苍白的。
所以在这一路上,我们四个人彼此相对无言,就像是四尊雕像一般坐在座位上。
直到列车到站,我才开口说道:“车到了,咱们走吧!”
赵吉林三人木然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跟着我一起下了车。
从出站口出来,我就看到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正不停的向站台的方向张望,那正是我的老舅。
我挥了挥手叫道:“老舅!”
我老舅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快步走到我们四人面前,还没等我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成天就知道惹祸,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次闯了多大的祸啊,真想抽死你们!”
我们几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挨着骂。
老舅骂了一会见我们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停了下来,他摆了摆手道:“行了,赶紧跟我回家!”
我们四个跟着老舅拦了两辆出租车,一路来到了他位于郊区的家中。
本来老舅是住在城里的,但自从他出马之后就一个人搬了出来,把我舅妈和我老弟留在了家里,除了每月给我舅妈家用之外,基本对家里的事情是不闻不问。
进了院子,老舅对我们说道:“这边,小兔崽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我跟赵吉林四人点了点头,跟在老舅的后面,赵吉林压低声音问我:“老马,你老舅真能救咱们吗?”
我听到的他的话,苦笑着耸了耸肩,我跟老舅平时联系的很少,尤其是在他出马之后,我们两家就更没有什么交集,除了过年一起吃顿饭外,平时一年都见不上一次面。
不过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除了我这个老舅我还真不知道还能找谁。
老舅带着我们进了西边的屋子,一进屋我们就看到西面墙上的神龛。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出马仙堂,这间偌大的屋子里除了那面挂着巨大风景画的墙上的神龛和供桌之外,只有几个蒲团。
一进屋老舅指着地上的蒲团说道:“你们就给我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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