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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月的话才说出口不到两日,回到京城连自己府门都没进,就跑去南王府的章冒春,都没有从南王府出来,就被拓跋和瑞连人带那整整一满箱子的书,就给捉进了皇宫。
“章首辅,您这是怎么着?弄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苏离得到了章冒春被拓跋和瑞捉回宫的消息,进步跌的赶在他之前也进了宫。此时瞧见章冒春耷拉着脑地,跟在警卫军头领身后走着,赶忙上前笑着跟他搭起了话。
“哼!宝贝,告诉你……你也是不懂。”章冒春抬眼狠狠的瞪了苏离一眼,对于见到南璃月的事是只字未提。
苏离撇了撇嘴,将自己额头上裹着的纱布拽了拽,笑道:“宝贝不宝贝的我确实不懂,也不需要懂。不过呢……您章首辅回来了,我这苏宰相也该好好休息了。再过几日便是小女生辰,我可要陪我家小女好好过个生辰。”
说着话,苏离大步往前面的养心殿走去。本打算求见拓跋和瑞,谁知道人还未到宫门前,猜到走廊前,就被禁卫军给拦了下来。
“抱歉,苏相。陛下说了,别看章首辅回来了,您呢休假是不可能的。你要是觉得没时间给苏五小姐过生辰,没关系陛下他自然会帮您给五小姐好好过的。”
禁卫军一字不差的学着拓跋和瑞的话,气得苏离是鼻子都要歪了。
可他却是敢怒不敢言,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搂着南郡主脖子软萌可爱的小皇帝,如今竟然成了个最黑心、最狡诈的皇帝。
他们这些臣子,在这位陛下眼里,那就是笼子里的猴子。任凭你怎么闹腾,最后人家手里绳子一抽,你是立马就服服帖帖的。
“哼!整天痴人说梦,有那功夫还是好好想想关于陛下选秀女的事吧!陛下已经年满二十,如今后宫却空无一人,你这个宰相总不能看着陛下他打光棍吧?”
禁卫军才跟苏离回完话,章冒春就被禁卫军头领带着走了过来。瞧着苏离被拦在外面,他倒是没有落井下石的讥笑一番,只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当下最关键的问题。
“滚蛋,你一个首辅咋不管。我这宰相咋了,我今年都……都快四十了,我要告老还乡。”苏离叫嚣道,心中是万分的愤恨和无奈。
早知今日,当初说啥他不当这个什么破宰相。
拓跋和瑞身边无父无母,南王府夜王府那两边还能说上话的老人,又都是当甩手掌柜的好手。
自从南璃郡主出游后,那两边老人也竟然跟着组队离了京。
剩下的一位青扬姑娘,她自己如今都还单着指望她是不行。至于南郡主留下的玄决暗位,那家里面据说是一位男君。
让他劝说皇帝,那还不把皇帝给带偏咯。
想着这些,苏离心理可是完全没有招儿……只恳求若是能够出现奇迹,南郡主回来能管管如今他们这位皇帝。
苏离这边这般想着,另外一边章冒春便已经被人带着进了养生殿。
“章冒春见过吾皇陛下!”
拓跋和瑞瞧着正在行礼的章冒春,又瞧了一眼在他身后跟着他一起进来的那个大木箱。
“章首辅,不知你这次出门……可是有什么好的收获要告诉朕啊?”
听着拓跋和瑞的问话,章冒春并没有急的回答,等过了好生一会儿。
沉默了许久的他才开口说道:“回我主陛下,臣前日经由西风城偶遇南郡主与夜王殿下,南郡主特意赏给了老者这些书籍,其他再无别事。”
而拓跋和瑞一听章冒春说见到了南璃月,整个人顿时瞪圆了眼睛。
没三两步,冲到章冒春跟前,开口便问:“你真得见到南璃月,南郡主了?”
“千真万确,臣绝不作假。如若不然,臣如何能从南郡主家中带出这些东西来。”章冒春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后的箱子。
拓跋和瑞此时哪里有心情管你什么箱子,不箱子的。
此时的他就只有一个年头,马上起身将南郡主接回京来。
说走就走,南沐星叫来了玄决和清阳两人,随便丢下一句:苏相与章首辅同时监国的话后,直接就出了皇宫。
待苏离知道这件事后,又是跟章冒生一通厮打。
而此时一心想着见到南璃月的拓跋和瑞则是连续赶路,却不想才找到南璃月,就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戏不说,还连带着他还跟着倒了霉。
就在那之后,每每想起当时的场景,他都是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