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皇帝傻傻一笑,随即便对南璃月糯糯的说道:“姑姑,还是叫我瑞瑞,不要喊我陛下,那是外人喊的。”
“呵呵……好,瑞瑞。”南璃月笑着又亲了一下小皇帝的脸,转头对着红菱说道:“去,请史官来,咱们陛下要下旨了。”
“是,主人。”红菱笑着领着命令,转身就出了屋子。
不多时候,史官便匆忙而来。
“卑职,章冒春叩见陛下,南郡主。”章冒春磕头俯首,双手贴在地面不要说抬头了,身子都不敢。
“章史官请起,我招你来是因为陛下要下诏书。陛下年幼,不得书写,还请章史官为陛下代笔。”
南璃月淡然说道。
章冒春心头一紧,脑中顿时冒出了一连串不好的东西来。
小皇帝还年幼,这诏书确实要找人代笔。
可是南郡主抱着小皇帝,这下的诏……到底是小皇帝的意思,还是南郡主的意思。
他到底是问,还是不问?
纠结再三,章冒春还是顶着会掉脑袋的危险,开口问道:“不知……陛下这诏书要写些什么?”
拓跋和瑞抬起头看了看南璃月,随即开口问道:“姑姑,您要给侄儿的那个医女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那医女姓孙,名青扬,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南璃月笑着答道。
“哦!”
拓跋和瑞明了的应了一声,随即便对着跪在地上的史官章冒春说道:“?那章史官,寡人要下的诏书是,命禁卫军全城搜索孙姑娘的下落,三日之内必要有个结果。”
“原来是替陛下招人,这个诏书可以下。那不知南郡主可否提供一下那孙姑娘的画像,免得让人冒领了去。”
“不必,有画像了反而是不好找到人。”
南璃月看着怀里的小皇帝微微一笑,紧跟着又说道:“陛下,日后不可自称为寡人。这个词寓意不好,不如日后陛下便用朕来自称。”
“朕?姑姑,这是什么意思?”拓跋和瑞瞪着圆圆的眼睛,十分好奇的问道。
“朕啊!就是就是陛下自称呼我的意思。但陛下是王,是属于天下的王。自然我也不是小我,而是大我。先天下而后有我,所以自称呼为朕。”
南璃月耐心的讲解着,虽然不知道现在拓跋和瑞能理解多少,但日后总有一天他会懂得。
“陛下,束臣直言,此字有约束自醒之意,于陛下于国民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章冒春身为史官,众多王者之称,他深知其意。
但是像南璃月所说这个字所包含意思的王者称呼,他还是第一次听闻。
难怪就连摄政王对南郡主都抱有最高的期望,果真是其聪慧之心天下少有。
“哼!那是当然,姑姑给我起的自称,怎会差了去。”
拓跋和瑞虽然没有全部听懂南璃月所说的话,但是他至少能听懂“属于天下的王”是什么意思。
这样一个大大的称呼,自然是最好最好的。
南璃月笑着亲了亲小皇帝的小脸,小皇帝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可很快未等章冒春将诏书写好,他就打起了哈切,不一会儿就在南璃月的怀里睡着了。
她见状,紧忙轻声招呼红菱道:“红菱,抱陛下去睡觉,小心些不要闹醒了他。”
“是,郡主。”红菱小心的接过小皇帝,不多小皇帝离开南璃月怀里时却死死的住着南璃月的外衣不肯撒手。
为了不吵醒小皇帝,南璃月只好退去外衣,这才让红菱将其抱走。
而这……章冒春都看在眼里。
“郡主,卑职已经拟好了诏书。”
“嗯!拿来,待陛下醒后盖上印,随着画像一同颁布下去。”
南璃月要来诏书看了看,对着章冒春随口说道。
此时章冒春本该,说上一句:郡主若无他事,卑职告退。
可是他想着刚刚南璃月对那朕一字的解释,脚下就跟栓了俩铁球似的动弹不得。
“章史官,你可还有事情?”南璃月见章史官递上诏书没走,不由得挑了一下眉毛,笑着问道。
“卑职阶跃,想要向郡主请教一事。”章冒春这心里实在是好奇的厉害,不问也实在难受。
干脆是心一横,便开了口。
“章史官,但问无妨。”
南璃月嘴角含笑,史官向来喜欢刨根问底。
关于这一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刚刚郡主让陛下用朕这个字做自称,是属于天下的王,要先天下而后我,这句话可当真。”
章冒春开口问道。
“当真!若陛下有此雄心,天下归一未尝不可。”
南璃月淡然开口,紧跟着与章冒春又说了许多天下归一的益处后,这才让章冒春离开。
而章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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