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耀夫妻二人虽然在这小村子里住了许久,可是需要带走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
至于房屋田地,就直接赠送给了隔壁相处较好的邻居。
七日后,这二老总算随着他们的儿子夜无寒回到了西浅国。
只是这一进入西浅国,关于南璃月的流言蜚语自然也是随之接踵而至。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南郡主要选侍君了?”
“侍君……那前太后的男宠才进南王府才多久?这么快就失了宠了?”
“嘿嘿……谁知道呢,可怜的是那夜家家主,他这绿帽子日后可是一天接着一天的换着带咯……”
话音未落,酒楼下就响起一片哄笑之声。
站在夜无寒一旁的玄决瞧着自家主子,那阴沉如死水般的脸色,随之小声开口道:“主子,是否要追查这谣言的源头?”
夜无寒没有说话,只是眼底里藏着的寒气是越来越重。
而就在此时,一名头戴白花,手持琵琶的美丽女子从客栈外走了进来。
未等店小二出迎,客栈里的掌柜的便先迎了上去。
“这位小姐,您是住店啊……还是打尖啊?”
那眯着双眼的模样,就好比饿了一个月没有见到肉的舔狗一样。
“小女子玉秀,见过掌柜的。”
玉秀对着前来问话的掌柜的是轻轻福身,那模样是我见犹怜。
“我只是想要借助掌柜的宝地,唱几首小曲换银钱,还望掌柜的垂怜容小女子我一个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这位小姐,您台上请。”
大型的酒楼里,都自备戏台。
平日里包场的主人家可能会请戏班子来外,酒楼里逢每月十五也会请戏班子。
再有,就是给这些个讨生活的人用。
不过,除了酒楼自己请的,谁要用这台子都是要付租钱的。
但今天例外,掌柜的同褚玉秀是只字未提。
“那小女子,谢过掌柜的了。”玉秀面露惊喜,再次福身对着掌柜的行了一个礼。
“呵呵,小姐客气了,您这边请。”掌柜的一脸谄媚的说着,身手将那名叫玉秀的女子请上了戏台。
不大一会那名叫玉秀的说了几句客道话后,就开了嗓儿。
那唱腔是温婉悠扬,让人听着舒服、听着入迷。
此时再看酒楼里的人,是全都把注意力投在了那玉秀身上,哪里还有闲工夫聊南郡主的八卦趣闻。
夜无寒见此则无趣的直接扭头就要走,却不想被身后只打开一道门缝的夜景耀给喊住了。
“无寒……无寒……你来!”
“爹,您找我有事?”
夜无寒眉毛轻挑,转身推门而入。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瞧着自家儿子进了门,夜景耀紧忙伸手抓起他的手腕,把起了脉。
但是夜无寒的脉搏除了比寻常人快了几下外,却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总算是让夜景耀,放下了心来。
“看来,嬴渊女帝后裔的血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竟然能够将你体内的邪蛊压制的死死的。”
夜景耀虽然知道南璃月一直以自己的血为引,压制着夜无寒体内的邪蛊,但是从未想过能够起到这样强大的压制作用。
“父亲是担心,我和您医院中了楼下那女人的魅蛊?”夜无寒为感惊讶,随口问道。
“那女人与音控蛊,像极了那个女人的手段。”听到夜无寒提起魅蛊,夜景耀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看向夜无寒的眼神是满满担忧。
楼下女人普通人听来,或许就是简单的民间小曲而已。可是她手中弹得琵琶,勾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是催蛊之音。
“那女人琵琶意向一进来,儿体内的邪蛊确实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很快就被我给压制了下去。”
夜无寒目色微冷,眼底却透着狡黠的光芒。
“不过,儿却觉得她并非是用音律控蛊,而是那能够操控儿体内邪蛊的蛊虫藏在她那琵琶里。”
“藏在琵琶里……”夜景耀眉头一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年褚娇儿弹奏琵琶的模样。
似乎除了琵琶,她确实就没有再弹过别的东西了。
夜景耀猛然间惊觉,转身就要往房外走。
只是他这才一出了房门,坐在楼下弹着琵琶,唱着小曲的女子便收了声。
仰头看着出现在二楼的夜景耀是款款下摆,福身喊道:“女儿玉秀,进过父亲大人。”
“父亲?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生过女儿?”
夜景耀眉头紧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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