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惠大师轻轻看向南璃月,眉眼慈祥,“施主聪慧,真是半点也瞒不过施主。”
南璃月端起茶杯,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
“大师,我能信任你吗?”
禅房之中寂静了一瞬。
恩惠大师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南施主,贫僧对你,从无恶意。”
“那大师不如跟我说一说,大师所知道的一切。”南璃月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恩惠大师:“出家人不打妄语。”
“我是受人只托,那人想要见见你,却不想被人知道。”恩惠大师坦言说道。
南璃月淡淡一笑:“大师,你以为我来到佛寺,背后的人不知道,你以为我如今日日丢在夜府,又是为了什么?”
恩惠大师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娘白禅,如果真的是赢家的后人,那么你告诉背后的人,我娘逃了,背后的人如今手中没有了我娘这张王牌,我已经被盯的无孔不入,这佛寺,只怕已经暴露。”
南璃月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看到恩惠大师微微惊讶的模样:“大师,我体质特别,迷药,毒药一类,对我无用,你便是点燃再浓郁十倍的檀香遮盖,我该是察觉,还是能察觉。”
“好了,话我就说到这里,如今凰城已是多事之秋,恩惠大师是佛家众人,还是不要掺和其中。”
南璃月起身,对着恩惠大师叮嘱了一句。
有些事情,恩惠大师自己也不知道,就如同他所说,他是受到好友的所请,那好友必然不会告诉他一切真相。
就是不知道背后的这个人,带的是谁?
赢家的人?
还是水云柔的那位医仙真正喜欢的人?
走出禅房,红菱立刻迎接上来:“主子。”
“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南璃月淡淡的说了一句,带着红菱离开。
九层塔上,男子拿着望远镜看着南璃月离开的背影。
这时,南璃月忽然抬头朝着九层塔的窗户看过去。
那一瞬,男子感觉自己隔空与南璃月对视了一眼,明明这个距离南璃月根本看不到自己,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躲了下。
“义父,南璃月应该还是发现了背后有人。”男子反应之后,一阵懊恼,然后开口禀告。
男子声音落下,一只白掉落在了窗户边,男子解下竹筒,看着里面的消息。
“恩惠大师传话,说是南璃月说的,她已经被人盯住,不止如此,她的娘亲已经从对方手中逃了出去。”
男子看过纸条以后,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义父。
这时,又一只白雕落下,男子再度解开竹筒,看过上面的信息:“义父,晁遇出现了,以南璃月的外公身份,前往夜府拜见南璃月。”
“晁遇!”
沉静到彷如一尊雕像的和尚,忽然开口。
男子看向义父:“义父,要不要我去接触一番南璃月,晁遇虽是南璃月的外公,但是他被有居心,冷酷无情。”
“不用。”和尚声音沙哑,透着一种森冷如同鬼片的感觉。
听到义父这么说,男子不在多说。
南璃月坐着马车回了夜府,就听到下人禀告,有一人自称是他的外公,如今正在大厅等待。
南璃月下了马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
“诸位怎么还没有回去,你们的心,我都知道了,莫要跪了。”南璃月看向一群人。
金家主没有起身。
晁遇的出现是一个特殊的例外,这个例外导致了很多无法明说的变化,就好像现在。
“主子。”
夜府里来了下人。
南璃月眼见这些人仍旧跪着,只能先随着下人走入夜府。
夜府之中,夜老爷子提着剑,要杀晁遇,然而晁遇身边的护卫护着,此刻与夜府的护卫正在对峙。
这都什么事?
南璃月走入夜府,夜老爷子看到南璃月,仿佛找到了帮手:“南璃月,我不许你认这个外公,否则的话,我就让无寒休了你。”
“爷爷,我让人嫁接了一盆十八色山茶花,已经让人送到你的院子里,你去看看?”南璃月不想夜老爷子留在这里受气。
夜老爷子与晁遇,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没见此时,夜老爷子被气的愤怒跳脚,对面的人却老神在在,眉目温和,似带着慈祥温和的笑容。
“璃月,我想了想,你对我抱有怀疑,那不如我就留在你的身边,有道是如久见人心,我相信你总会明白别人所说,不过是挑拨离间。”晁遇说道,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徐徐春风似的从容。
南璃月坐在了主位,态度清冷淡淡。
“我是不是赢家的血脉还不知晓,您这位外公是真是假,我亦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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