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守备军戒备,往后没有南战痕那私通敌国,他们自会守卫好边疆,至于京城的南家军,不动养着也无妨,有你这个真正的帝王在,总不能叫旁人打到京城来!”
拓跋余微微蹙眉:“你要将兵符带走?”
“兵符只会是南家人手中,一如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南王府!”南璃月索性也开门见山。
拓跋余神色猛地变换了几分,“南璃月,什么,朕都能答应你,但兵符你不能带走!”
“兵符,我是一定会带走。也一定不会交给别人!”南璃月深深的看向拓跋余,深邃的眼睛漆黑冷冽,气势傲然。
拓跋余沉默。
二人气势阵风相对,在这样的气势下,拓跋余眸色深深,气息冷严可怖,南璃月则自若淡然,端着杯中茶轻抿。
“南璃月,你这样令朕寝食难安!”拓跋余开口。
南璃月放下茶杯,点点头:“嗯!反之,亦然!”
拓跋余深深看着南璃月,终于意识到南璃月根本不会讲兵符给他,甚至打从心中防备着他。
“罢了!朕也不过随口一问。你对皇位没有什么想法这一点,朕还是知道的!”拓跋余忽然叹了一口气,卸掉周身的气势,又恢复了之前笑意盈盈的模样。
南璃月眸色淡淡,从头到尾情绪并不波动。
“好了,朕宫中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拓跋余也实在没有心情跟南璃月聊下去,起身准备离开。
南璃月坐着没有动,高声道:“恭送皇上!”
看着拓跋余离开的背影,南璃月眉头深深的皱起来,拓跋余终究还是变成了她最讨厌的样子,明明她跟他说过,她对皇位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他做好他的皇帝,她会是他手中的一把刀。
“青扬,想不想做皇后?”南璃月忽然看向孙青扬。
孙青扬一怔,眼睛一眯,唏嘘道:“师父,你怎么忽然问这个,你要组什么?”
“没有,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若你想要的话,师父就将后位给你!”南璃月淡淡说道。
孙青扬摇了摇头,嫌弃道:“不要,我才不要跟三千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我好好的孙家家主,不敢说男宠无数,但也能娶个回来,做什么委屈自己!”
南璃月闻言,忍俊不禁,“还真有点我的脾气,不说这个,青扬你以后记得,对这位拓跋皇帝,多留一个心眼!”
“是,师父,徒弟明白!”孙青扬又不傻,刚才的机锋,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南璃月知道孙青扬从来不让自己担心,让她留下也放心:“好了,你驻车劳顿,去休息休息!”
“嗯。”孙青扬应了一声。
南璃月看着徒弟离开,脚下一点,立刻悄然离开南王府,看着拓跋余的身影进入安重侯府,她目色一沉,“拓跋余,你最好别做什么不太好的举动!”
要知道,铁打的龙椅,流水的皇帝!
脚下一转,南璃月落到了闵元书房,而此时闵元的书房还有一名美丽温柔的女子。
“见过南郡主!”
“这位是?”南璃月看向闵元。
闵元介绍道:“这位是在下同母异父的妹妹,谈宛白!今日在朝堂之上,皇上询问在下家中女眷的事情,看意思有意册封在下的妹妹为皇后!”
“拓跋余找我要兵符,我没有给!”南璃月说道。
闵元眉心蹙了一下。
“闵丞相应该明白这个举动背后意味着什么,我今日来找闵丞相,还有谈皇后是为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一旦谈皇后有了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男孩的话!那么,谈皇后也该成为谈太后了!”
南璃月眼里透着一抹狠。
“到时候,闵丞相好好扶持自己的外甥,谈皇后也不必整日在宫中经历勾心斗角,至于男人,都成了太后,权倾西浅,还怕少了那个拧着性子讨好的?”
闵元还在震惊。
任他如何想,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就在这时谈宛白拱手一礼,拜道:“一切尊南郡主令!”
闵元立刻看向自己的妹妹。
“哥哥,自古以来,坐在后位之上,但登基的是自己的孩子,又活到最后的皇后,有几个?与其去堵一个皇帝的承诺与情爱,妹妹更喜欢南郡主的提议!”谈宛白的眼中略过一抹精芒。
闵元看看南璃月,又看看自己的妹妹,叹了一口气,拱手道:“一切尊南郡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