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混不吝的,也一早就得了南璃月的吩咐。
看着一身龙袍的凌非墨,一个个眼神发亮,透着兴奋,有人走过去,一把撕了凌非墨的龙袍。
时隔五年,曾经发生在金銮殿的一幕,换了身份与主人。
“来人,护架!”凌非墨冲着龙影卫与禁卫军喊道,却发现龙影卫与禁卫军扑一动,便软在了地上,惊骇恐惧之下,她看向南璃月:“璃月,朕错了,朕当年就知道错了,所以朕才把你迎接回来,朕就是想要好好弥补你的!你回来也对朕百依百顺,朕知道你心中有怨气,别玩了好不好?”
“你这模样,可真丑!”南璃月看着凌非墨惨白的模样,心中的怨气拨动着,却并没有抢夺她的神智。
那边的人间惨烈,无人动容。
南璃月不看凌非墨,而是看向南战痕。
南战痕被南璃月这一手给吓到。
亦或者谁,谁也不曾想到,南璃月居然会找一群有龙阳癖且混不吝能当众玩起来的人来折磨凌非墨,又或者折磨他!
南战痕在南璃月看过来的时候,后退了一步:“我告诉你也无妨,与我联系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频发接触,我发现对方来自南明!”
“说详细一点!”南璃月眸光一沉。
南战痕咬了咬牙,害怕自己像凌非墨一样被男人玩弄,“第一次与我接触的人是一个女人,后面我就在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再然后我与南明之间的关家的少将军关嘉泽联系上,决定战场对你爹出手,也是那个女人给我出谋划策,让我娶魏相的女儿魏可晴,然后借着魏可晴逼迫魏相给南王下毒,毒药是对方给的!”
南璃月危险而冷幽的眯起眼睛。
“表妹,义父没有死,我当初斩下的头颅,并不是义父!你能看在这一点上,放过我吗?”南战痕爆出一个惊天秘密,眼带希冀:“你要杀我最关键便是我杀了义父,可义父没有死!”
南璃月神色一动,迅速逼近南战痕,一手掐住他的咽喉:“说清楚,什么叫做我爹还没有死?”
“当年义父中毒昏迷,先前联系过我的女人亲自过来,用另外一句尸体代替了义父,那颗众人皆知道的头颅,?不是义父的,真正的义父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南战痕连忙说道。
南璃月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还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对方应该是南明的人,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我与南明皇室先后两个皇子联系,我估计对方应该是南明皇室中人!”南战痕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他目光紧紧的看着南璃月:“表妹,虽然我当初算计了义父,可也正因为我的缘故……”
噗呲!
南战痕话音还未落,南璃月一匕首割喉而过。
“你……”
“你凭什么觉得你背叛,下毒,谋算我爹,对我出手,最后还能留下一条命?”南璃月眼神冰冷至极,一匕首解决南战痕,看向那边如同破布娃娃的凌非墨。
她缓步走到凌非墨身边,“是时候该了解一起了,凌非墨!”
“南璃月,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为什么?你明明为了救我,跳下半月崖……”凌非墨难以置信,怎么也不相信颠覆一切,毁了他一切的人是南璃月。
“我那么相信你,甚至不嫌弃你,想要与你携手!”
听着凌非墨好似呓语一样的喃喃,南璃月冷笑一声:“跳下半月江是因为我会水性,也会龟息功,绝不会出事!另外,我不救你的话,怎么能让你体会被人背叛,从头到尾欺骗,乃至折辱的滋味?”
话落,她一脚踩在凌非墨的脑袋:“凌非墨,你本可以坐拥西浅江山,千秋万代的!”
“贵人……”凌非墨他眼里的光看着居高临下的南璃月,“贵人……”
“可不是贵人,没有南璃月,你就得不到西浅国的江山,没有我你解决不了魏相与南战痕,更甚至连你的命都是我救的!我的确是你的贵人,成也是我,败也是我的贵人!”
南璃月举高手中的长剑,眼神幽冷:“下辈子轮回转身,记得要善良!”
噗呲!
长剑入心,凌非墨死不瞑目。
拔出长剑,南璃月一手执剑,铠甲染血看向拓跋余,周围静寂了一瞬,她朝着拓跋余走过去,牵住拓跋余的手,将他带上龙一坐好。
“参见皇上!”南璃月单膝跪地,拱手一礼。
孙将军连带其他士兵:“参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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