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话,嫣妃娘娘可以找别的太医!您的脉象,的确是喜脉!”
“可我只与皇上同房一次。”南嫣然不确定的问道,怎么也不敢想自己心心念念五六年的事情,如今轻易的就达成了。
她觉得梦幻,想要开心,但是却又担心只是自己太希望而产生的幻觉。
宵风也不多说,恭敬告退。
南嫣然等宵风一走,立刻就宣了宫中的太医,确定自己的确怀孕之后,眼角眉梢都浮出喜悦。
她也不隐藏这件事情,凌非墨立刻就知道了南嫣然怀孕。
本已经厌烦了南嫣然的凌非墨,顿时改变了态度,“嫣然,你感觉一切可好,宫中可有人慢待你?”
“皇上英明神武,公正清明,宫人们怎么敢背着皇上欺负人,臣妾一切都好,只是臣妾住习惯了凤藻宫,如今住在此处,夜夜都睡得不安稳。”南嫣然委委屈屈的说道。
凌非墨低头看着南嫣然的腹部,一想到这是如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能安安稳稳的生下来,纵然已经厌弃了南嫣然,如今也不得不捧着。
“这有何难,你搬回去就行了。”凌非墨不在意的说道,一副自己有了孩子的狂喜之色。
南嫣然倒也想让皇上恢复自己的皇后之位,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皇上一定不会答应。
不过,没有关系。
只要自己能剩下皇子,为了让这个孩子嫡出有名,相信皇上也一定会恢复自己皇后的位置。
她且先搬入凤藻宫,让那些贱人知道她南嫣然才是皇后,哪怕被贬为妃,但也迟早能重新爬上那个位置。
……
是夜,清月高悬,夜色笼罩。
宵风潜入南王府,刚落下就被四面八方的兵器给指着,满脸都是说不出来的懵逼:“我是南郡主的朋友,这是南郡主赠我的他令牌!”
他可算知道,为何南璃月无缘无故赠送给自己一个南王府的令牌了,感情南王府如今的戒备之言,比皇宫更甚。
说起来……
宵风也就是拓跋余回想起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借着夜色擅闯南王府时,相同的一幕。
西浅国的南王府,好像又回来了。
宵风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打开城门毁了南王府的女子,那个人人都叹惋难南王一死,西浅再无南王的时候,南王府又回来了,被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看在眼中的南王的女儿撑起来了。
看到令牌,南王府的府兵便给宵风放行,各自隐藏的隐藏,巡逻的继续巡逻。
宵风内心里膨胀着说不出来的情绪,酸酸涩涩,还有一些形容不出来的情绪,朝着南璃月的明珠苑走去。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宵风推门,发现门没有关,于是走了进去。
屋子里空荡荡。
宵风走到桌边坐下,摁了摁胸口:“不在也好。”
南王死后,前朝才覆灭,如今南王府重新立了起来,南璃月支持的又是他,拓跋余心中止不住的波澜,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幻想过,自己为君。南王为臣,他们君臣相辅相成,共同守护西浅创造西浅,叫西浅的老百姓吃饱穿暖,律法严明,不被欺辱。
如今似乎又可以了。
拓跋余说不出今夜夜闯南王府,带给自己的震撼与希冀,他平复了一番心情之后,看着空空的房间,不由得皱眉。
“南璃月去哪里了?怎么好像府上的人,并不知道她出门了?”
呢喃不解的宵风,有心想要与南璃月商量一下宫中关于南嫣然与凌非墨的计划,便继续等待。
而此时的南璃月,落在一处桃花树的花枝,看着不远处的主舞小院。
皎洁明亮的月光自天上落下,可以清晰可见竹屋小院之中,一男一女狼狈的倒在地上,数不清的蛇类钻入他们的身体,将两个人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蛇茧。
忽然,一道凉风袭来,南璃月手中银针一动急射而出。
“夜无寒。”
南璃月看着被自己银针射中,神色不变,翩然落在自己身侧桃花枝上,以内力将银针与毒素逼迫出来的夜无寒,抿了抿红唇。
这个夜无寒要比夜无枭厉害的多。
至少夜无枭现在被她算计,整个人还在蛇茧之中被迫承受蛇蛇的亲密,但在看夜无寒,她从不曾在这人出占过上风。
“不杀他?”
清冷低沉的声音,悦耳好听的令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