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沉默着,没有说话。
南璃月倒了一杯清茶,递给云老,“我自蓝金玉口中得知,嬴婆婆与凰城赢家有关系,而凰城赢家的人,本身就善毒!”
一边说,南璃月一边悄悄观察云老,探问道:“不知道云老您与嬴婆婆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孩子家家问这么多做什么!”云老迎着南璃月探问的眼神,恢复了老顽童的姿态,“小丫头,你是不是不信嬴婆子是你爹的师父?”
“我不信不应该很正常?”南璃月神态极淡,绝美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情绪,从容浅淡自有一股心若冰清,天塌不惊的气质。
云老微笑着看向南璃月,颔首:“你这样很好!”
嗯?
南璃月微微诧异,好看的凤眸之中藏不住的不解,然而云老却只是慈爱的看着她,微笑着点点头离开。
看着云老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南璃月低头目光落在杯中的清茶。
这个嬴婆子果然需要小心应对!
……
天光明媚,暖阳融融。
然而,魏可晴半分也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寒意入骨。
噗!
喉咙一甜,魏可晴抬手捂住口,再拿开,手帕上满是殷红。
“小姐!”
绿竹看到自家小姐又吐血,满脸都是担忧。
魏可晴没有理会绿竹,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被南战痕欺骗的愤怒,以及恨意。
丞相府。
魏可晴委屈到极致,等看到她爹回来,眼泪不住落下,“爹,南战痕欺骗人,他娶的平妻根本就不是安重侯府的小姐,而是之前那个岑柔!”
“嗯?”魏相微微皱眉。
绿竹连忙解释道:“将军娶进门的那一位平妻,根本就不是拓跋海珠小姐,而是当日被将军养在外面的岑柔。”
“什么?”魏相眼中的光芒一深,透着一种危险的黑。
魏可晴点点头:“爹,当年拓跋海珠就喜欢南战痕,我有见过拓跋海珠,如今南王府之中的柔端公主绝对不是拓跋海珠。爹,南战痕阳奉阴违,他与安重侯府联合一起,给岑柔那贱人换了一个身份。”
吸着鼻子,魏可晴委屈至极,“之前,南璃月就向南战痕示好,南战痕肯定接受了南璃月的好,所以南璃月才会给拓跋海珠请了一个公主的名号,就是为了让那贱人压我一头,好叫我不能欺负那贱人,南战痕居然那样护着那个贱人!”
“南战痕不会与南璃月统一战线,要知道南王府当年的惨案,南战痕可是罪魁祸首之一,南璃月不会放过他1”魏相沉沉说道。
魏可晴满脸气恨,咬牙道:“爹,南战痕太过分了,他要纳妾我答应了,他说要娶一个平妻,我也答应了,可他不能把那个害我的贱人娶进府做平妻,还让那个贱人压我一头,我都不是公主!”
“此事不简单,且让为父先查一番,你既然回府了,就先在府上住下,爹看看南战痕怎么与爹解释!”魏相安抚说道,常年在官场上养成的威严面孔,如今更添了几分寒冷。
魏相等着南战痕上门跟自己解释这件事情。
然而,南战痕多少也恼怒了魏相一门,之前就逼迫他非得杀了岑柔,连她腹中他的骨肉都不放过。
如今岑柔被安重侯府所救故意送来恶心魏可晴,又怨的了谁?
“夫君,你快去哄哄姐姐,与魏相大人解释解释这其中的关系,此事非是夫君所为1”岑柔站在南战痕身后,轻柔的给他揉着肩膀,“魏相是朝堂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少门生都拜入魏相门下,柔儿担心魏相生气,夫君在朝堂之上会遇到麻烦!”
南战痕沉吟不语。
“夫君,要不你带着妾身一起过去解释,妾身今生能得以遇见夫君已经三生有幸,便是为夫君去死,也是心甘情愿,渭源夫君能一生顺遂平安喜乐!”岑柔轻巧的转着身子,坐在南战痕怀中,仰起头,双眼满是仰慕,抬手轻抚南战痕眉宇间的褶皱:“夫君,柔儿不想看你皱眉!”
南战痕从不曾在魏可晴身上体会这样菟丝花一样的柔弱依靠,低头望进那双满是自己的眼睛,把岑柔抱在怀中,“还是柔儿贴心!”
“夫君,你去跟姐姐解释,倘若需要柔儿,柔儿什么都愿意做!”岑柔满眼都是南战痕,依恋温柔的说道。
南战痕心情平复,微微颔首:“听你的,为夫便走一趟魏相府!”
“柔儿在家中等夫君回来。”岑柔温柔婉约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双眼睛流光转动,柔情无双,任谁看了都道她爱惨了南战痕。
南战痕心中泛起点点涟漪,低头亲了一下岑柔。
岑柔娇羞的低头,一双眼睛却藏不住的妧魅与柔情偷偷看向南战痕。
南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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