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话音方落,门口陡然传来一阵响动,而后便是一阵凌乱匆忙的脚步声,引得众人一惊,皆往门口看去,只见一群官兵持刀闯进来,一副要抓人的架势。
四下一阵骚动,为首的官兵道:“接到线人举报,赵国旧将丁复进了这家客栈,此人乃是朝廷钦犯,我奉郡守之命,前来拿人。”
姜妙之听言不免微微一愣,丁复?赵国旧将?莫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那位楼烦将丁复?
那官兵说罢,又吩咐身后喽啰,道:“给我挨个儿盘查!”
“诺!”
一众官兵领命,随即大张旗鼓的查人,见着一个男人便看人家的脸。
姜妙之与汀月坐在墙角一张桌子,大叔尚未被查到,大叔倒是淡定,端起跟前的酒盅喝了一口酒。
汀月却是烦躁,小声抱怨道:“今儿真是踩着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让咱们遇上。”
姜妙之低声道:“汀月,这儿不是咸阳,可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汀月撇了撇嘴,嗫嚅道:“哦。”
大叔又抬眸暗暗看了姜妙之一眼,原来这两位姑娘是打咸阳来的,听这小姐的口气,敢情在咸阳还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莫不是官家小姐?
正当此时,为首的官兵无意望见了大叔,却是将目光停在了大叔脸上,只觉得此人甚为眼熟,他竖起手中丁复的画像,与画上之人比对一番,思忖着此人与丁复还真是极像的,只不过画上的丁复没有胡子,而这个人,留了胡子。
为首的官兵朝大叔走来,大叔余光有所察觉,却依然从容悠闲。
官兵走至此,站在大叔左手边,仔细比对着画上的丁复。
姜妙之与汀月皆未曾理会此人,也不看他。
比对了许久,大叔忽然放下酒盅,转头,仰首看着此人,从容一笑,问道:“怎么?我同他很像?”
此人闻言顿了顿,回道:“不像。”
说罢便转身要走,可走了一步又驻足不前,陡然伸手指着大叔,呼道:“抓住他!”
姜妙之与汀月闻言皆是一惊,一时间,一众官兵齐齐冲来,欲要拿人,可丁复就是丁复,到底是将军出身,又岂是一帮小喽啰想抓便能抓到的。
一众官兵还未冲到这儿,丁复便已逃了,为首的连忙下令:“追!”
于是,一众小喽啰当即追出去,岂知追到客栈外,便已寻不到丁复的踪影。
一众小喽啰折回身,禀道:“大人,让他给跑了。”
“一群废物!”为首的拂袖怒斥,忽然想起姜妙之与丁复同坐,便陡然挥刀架在姜妙之脖子上,众喽啰见势,随即将姜妙之主仆二人包围起来。
姜妙之倒是颇为镇定,汀月已然大惊,拍案而起,指着为首的,骂道:“真是岂有此理!你这瞎了眼的!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为首的颇是不屑,道:“我管你们是谁,你们与丁复勾结,就当抓!”
姜妙之硬撑作从容淡定,冷笑一声,道:“好,高堂淳于越,家姊淳于夫人,阿翁左丞相李斯,你若要抓我,不如先回去禀报你家郡守,烦请他去咸阳知会一声。”
为首的听言怔住,连忙收回刀,同姜妙之躬身作揖,赔礼道:“淳于姑娘,在下有眼无珠,适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怪罪。”
姜妙之不语,看也不看他一眼。
为首的连忙带着这一伙人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