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老前辈?”
白子洋有些疑惑的看了魏无涯一眼,魏无涯却已气晕了头,嘴里催促道:
“快叫人拿桶来吧,帮你挑完粪,我还有事要办呢。”
白子洋见实在劝说不了这老头,只得无奈叹息一声:
“算了,你走吧,你也不用帮我挑粪了,那副字我也用不着替你写了。”
“不挑就不挑。”
魏无涯冷哼一声,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折返了回来,同样一脸无奈的对白子洋说道:
“好,我退一步,我给端木家一个机会大家坐在一起谈一谈,把事情说清楚,如果他们态度诚恳愿意道歉,那我就既往不咎,要不然就打,打到他们服气为止。不过你答应我的那副字,你,那啥,你明白的。”
白子洋心里冷笑一声:果然还是舍不得那个字吗?
表面上他却笑着说道:
“请魏老放心吧,只要两家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事情总归会解决的,打打杀杀很不好,非常不好,您要的字到时候谈判的时候我带来给您。”
魏无涯深深看他一眼,嘴里说道:
“你这人不错,并未像是传言中那般坏,好了,我走了,三日后会有人通知你参加谈判。”
魏无涯在白子洋这里吃了一肚子的气,气呼呼的去了火车站。
今天族里还有几个晚辈要一起过来,全部都是地五级别以上的高手,他们才是这次和端木家比武的主要力量,作为天级高手的魏无涯只不过是来镇场子的。
魏无涯在那等了十几分钟也没看到自己的弟子过来,不由有些烦了,拨打了自己大徒弟魏天胜的电话:
“喂,天胜,火车已经到站十几分钟了,你们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电话里的魏天胜有些支支吾吾:“师傅,我,我和师弟们马上就出来,您现在是在哪个入口呢?”
“东站口,麻溜的给我滚出来!”
魏无涯不耐烦的叫道,咔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过了一会,魏天胜带着四个小师弟一起走了出来,不过魏天胜鼻青脸肿的,裤子上还破了一个洞,那样子是无比的狼狈。
一看到魏天胜这样子,魏无涯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把在白子洋那受的气全部发在了魏天胜的身上,两步走到跟前,抬起手啪的就是一耳光,怒声骂道: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弄的这么狼狈,我还指望着你这次给咱们魏家争光立威呢,你看看你,魏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亏你还是个修行者,说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莫非你遇到天级高手了。”
魏天胜刚才被人揍了,现在又被师傅骂,心里别提多恼火了,苦着脸说道:
“师傅,你就别说了,今天要不是被人拉开,我非得活活打死端木云那小子,居然趁我不防备偷袭我。”
端木云在灵武界的年轻一辈也算是小有名气,算是端木家族现在的大师哥,跟魏天胜算是同一级别的。
魏家在南,端木家在北,两家说好在长陵做上一场,于是各自派出一个高手带着徒弟往长陵而来,不料转车的时候居然坐到了同一车厢,既然是寻仇的,那还能有什么好脸,互相嘲讽挖苦那自然是少不了的,短短三个小时的车早已积攒下不少的怒气。
所以刚一下火车两家的大师哥就迫不及待的过起手来,大的本事施展不开,只好用出那小巧擒拿的手段,不过端木家一向是外功比较强,一番切磋下来,魏天明居然吃了个小亏。
幸亏有一名巡查的民警把这两个人分开了,要不然魏天明可能要被打的更惨。
按照灵武界的规矩,修行者来到世俗界必须遵守这里的法例,不得与朝廷作对。
所以就有了刚开始的一幕。
“嗯?端木云?你们碰到端木家的人了?”
魏无涯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大徒弟,正愁没处发火呢,端木家的人居然把自己徒弟打了,不管怎么样先打一架,把自己这股邪火发出来再说。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头带着四五个打扮光鲜的年轻人也从东口出来了与魏家这一干衣着普通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魏无涯一看这人,眼珠子就竖起来了,厉声说道:
“端木狂,你也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端木家的端木狂,十几年前就是天一境的高手,现在未知,这人人如其名,做事霸道,年轻时没少和魏无涯打架,现在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两老汉一见面就如同斗鸡一样对上了眼。
端木狂大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魏家老三啊,怪不得教出来的徒弟那么差劲,被我家云儿打成了猪头,就这样,你们魏家还敢跟我们端木家叫板,也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吧。”
魏无涯二话不说,一步跨出,刷的来到端木狂身前,其势不减,右手手掌像是一根长矛直直向着端木狂的咽喉刺去。
“来的好。”
端木狂大叫一声,身子一转就来到了魏无涯身后,五指如钩,直接向着魏无涯的后脑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