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丛林里,感官不断放大,梁爽的腰被正郑舒南牢牢圈着,下颚也被捏起,整个人就像只被折了翅膀的小鸟,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这种感觉,舒服得很。”
“你急什么?”郑舒南笑着,“叫我过来,是为了躲开他吧?心虚了?你们在交往,是这样吗?”
“你有病!我心虚什么?”
“我也想知道,你心虚什么。”夜色掩映中的男人,笑着的时候,阴森森的,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大大张开,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和那个小白脸在交往么?”
“他不是……”
“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郑舒南一用力,逼得她张开双唇,痛得牙齿都在发抖。
他的呼吸是炽热的,然而感觉却是冰冷的,寒意随着呼吸的交缠渗入她四肢百骸,她整个人都跟着在发抖。
“你们在交往吗?”
“是又怎么样?”她激烈反问,“我不也没干涉你和哪个女人滚床单?当初说的很清楚,只有在你父母面前,我们才要伪装成那种关系。其他时候,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一个字一个字强调。
“呵,我一个字都不信。”郑舒南轻哼一声,“你不可能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的人是我!”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每个字眼都如尖锐的刀刃。
“喜欢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话吗?”
她的唇都痛得发白了,但还是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倔强不屈得很。
“我连看你一眼都嫌脏了眼睛,怎么可能喜欢你?阿澈比你干净多了,也比你强一千万倍。”
“嗯哼。”
她痛得一声闷哼,他松开她的下颚的同时,一把箍住了她的后脖颈。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只能看着他。
“你干嘛。”
“那个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很不喜欢。”郑舒南用低沉的嗓音喃喃道,暗含危险。
他不愿承认,自己胸口沸腾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那个大概就叫做醋意,他也不是第一次尝到了。
但她很厉害,因为迄今为止,让他尝到醋意的女人,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就是那么该死地倔强不怕死,爱逞强,也偏偏是这一点最为吸引他。
他渴望征服她,比之前对夏娜的征服欲更强。
“你不喜欢是吗?那我偏要说,阿澈阿澈阿澈。”她叫个不停,着实把郑舒南给惹毛了。
但他不怒反笑,“你很喜欢他是么?那正好,让她瞧瞧你这副模样。”
说着就要叫他。
他刚一张嘴,梁爽慌张地捂住他的唇,“你闭嘴。”
湿滑的舌在她掌心舔了一口,一阵触电的感觉滑过全身,她一哆嗦,险些叫出口。“你——”
“刺激么?喜欢么?喜欢就叫出来,忍着多辛苦。”
她恨透了他这副讨厌的模样,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老鼠,被他耍的团团转,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呵,你应该更想尝尝我的‘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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