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冷得象冰,紧绷着,颤抖着,足以说明他有多么狂怒。
“自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尊?哦,我叫你唱个歌就侮辱你了?那你给我戴绿帽子那笔账怎么算?”
健硕的男性身躯逼近她,压得越紧,手指就掐得越紧,呼吸被阻断,程安妮像缺氧的鱼一般张口喘气,眼前开始发晕了。
“放手……我……我快被你……掐死了……”她的眼睛都开始翻白。
“有时候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唐泽恨恨地说,这个可恨的女人给了他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
那么一大顶绿帽子扣在他头上,而且还是和他表叔,他对她恨之入骨。他更恨自己竟然狠不下心杀了她,甚至经常对她这具肮脏的身体产生欲望。
碰她都是脏了他的手!
他究竟着了什么魔?
“放……手……”她的脸已经呈绛紫色,眼前越来越模糊,随时可能因为缺氧而死,推搡的手越来越无力。
指腹死死压住她的喉咙。
程安妮甚至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她快死了吗?死了也好,活着真的太累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被唐泽活活掐死时,喉咙上的力道突然一松。她激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喉咙火烧火燎,好难受,眼里呛出了眼泪。
身体失重往下软倒,但唐泽一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
“咳咳咳……咳咳……”
“快死的感觉不错吧?嗯?”看着她这副惨样,他体内激荡着一种强烈的快感。“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像条死鱼一样?跟我斗,你就是在找死!”
程安妮的脖子已经给他勒出了一道紫痕,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又开始激烈挣扎起来。“放开我……”
“才刚缓过来又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什么感觉跟刚才一样棒么?欲死欲仙的感觉。”他贴着她的耳朵,嘴唇婆娑着,温柔得近乎变态。
“我的好老婆,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夫妻情趣,那么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呼吸炽热,邪恶入骨,暧昧到了极点。
“你无耻!放手!”程安妮怒目,不断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他。“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和一个让自己恶心的人做更刺激,不是吗?”他掐着她的腰,目光灼灼,闪动着野兽一般的光芒。“扭得可真带劲儿,你也很想要,是吧?”
“你疯了……这是在走廊上!”
“怕什么?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一名侍应生路过,见唐泽把一个女人压在墙上,那女人满眼泪水,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唐少?”
“救命!”程安妮忙向他求助。“救救我……”
“滚!没我同意,谁也不许出来。”
“救救我……”
侍应生很同情她,但不敢得罪唐泽,只能低下头避开她求助的目光。“是,唐少!”
“救我……”
“别叫了,在这个地方,你叫破喉咙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