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被□□的小老头扔到地上,皋又立刻在大白嘴巴上摸了摸毛,用大白的毛把自己手掌上的口水蹭掉。
“脏死了,以后要是再乱吃东西,就自己到河里去洗干净了再回来,洗不干净就别回来了。”道说道。
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的大白缩成一团,它幽幽地看了一眼皋,然后低头嗅了嗅自己的爪子,大白宝宝委屈了,它之前才洗了澡,才不臭!
呜,好像不多臭……
不过看看皋嫌弃的表情大白又忍不住嗅了嗅自己的大尾巴,难道它真的已经臭了吗?
皋可是很爱干净的,要是真的变得臭臭的,皋肯定不准它进屋睡觉。
想到这种可能性,大白火烧屁股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它从破了一面墙的石屋里钻了出来,然后径直往山下跑去。
在夯部落的山脚下,有一条十分宽敞的河流,平时部落当中的人饮用的水就是从河流当中获取,夏天的时候大白也会时不时跑去洗个澡。
大白离开之后,屋子里顿时更加空旷,同时也有更多的人涌了进来。
屋子里面的人越聚越多,直到最后皋都没有机会再和巫说上一句话。
最后也没办法说上话的皋只好走上去把之前被他扔出去的小老头提了起来,偷偷摸摸带回来自己家。
离开了人多的山顶后,皋便把这几首中嗷嗷直叫的小老头提了起来。
小老头大概是被大白吓坏了,一直哭哭啼啼个不停,此刻他那张脸上满是泪水和泥土混合的污渍,几乎快要连他的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
似乎这一次真的是被大白给吓怕了,被提起来的小老头借着月光看到皋的那一张脸之后,顿时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
“……不要……凶兽、赶走……”
小老头人不大,嗓门儿倒是挺大。
“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皋问道,“如果要是你真的是夯部落的神,那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这个部落的人。”
因为晚上山顶平原有篝火会的原因,这一路下来路上并没有任何人。
倒是离开了山底的平原之后,月亮的银辉透过树冠打在地上,照亮了半个部落。
走在路上抬头望去,树冠下一束束银辉如同丝绸,那是一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景色,美丽、安静,就如同坐落于深林当中的夯部落一般。
被皋提着脚倒挂着的小老头闻言停下哭泣,他抽泣着看向皋,苍老的面容上,两颗眼珠子水汪汪的。
“就这样把夯部落最重要的巫这个位置交给我,你确定没问题吗?”皋不怀好意地问道。
他并不是个好人,做不出那种舍己为人的事。
夯部落是他的家没错,可是在他身上添加责任让他带领夯部落,他却无法做到。
“你有这个能力。”抽泣着的小老头说道。
见皋依然盯着他,小老头手一指,指向山脚下那一片专门建立起来作为交易区的地方,说道:“夯部落越变越好这就是证明,虽然如今的夯部落还远远不及当年的百分之一。”
看到面前这个被称为神的古董,皋心中有万千疑惑。
一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以为他生存在原始社会石器时期后期,是那个部族与部族之间即将萌生文明的时代。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如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生存的时间恐怕还要再往前推一段,那时候神还健在,只是隐匿了身影。
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就只有原始社会石器时期前期,洪荒后期……
不过当他真的看到所谓的神明时……
皋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被倒挂着的小老头,掩饰不住心中的嫌弃。
“我在这里也是因为你的原因?”要习惯这个社会的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期特别辛苦,那段时间皋可是好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并不是,我察觉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存在了,我只是借用了你重新成长了一次。”小老头摇了摇头,似乎因为被皋到挂着所以脑袋冲血,他的脸都变得通红。
“成长?”
“每一颗种子都是神树的一部分,有的能够快速发芽生枝成长,有的在发芽之前便已经熄灭,不过不管如何最终这些种子都会回到神树中。”小老头努力摆出一副正经的表情,可是不断传来的哽咽声出卖了他。
没等皋继续问,那小老头又说道:“神的存在是因为信仰,如果一个部落的信仰不在,那神也就不在了。”
瞭望部落,小老头道:“无知的人类总是更忠诚,但是与外界的交流让人们的思想变得复杂,对自己的信仰也有了怀疑,怀疑带来的就是泯灭……”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巫就更加不应该由我来做。”皋道。
在他以前的世界里可从来没有神这一说,那种东西早已经成为传说,成为神话。很难想像会有那么一部分人会真是诚心诚意地相信着这世界上有神,而不是抱着慰籍自己的心态去信仰。
脚被他握在手中的小老头却笑了,他说道:“神的时代已经过去。”
顺着小道往山脚下走去,他的石屋在月光下逐渐清晰。
石屋前,一坨白色的东西正蹲在那儿。
大白正坐在石屋前梳毛,因为刚刚跑去河里洗澡的原因它身上的毛都变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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