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木反吃了一惊,说:“这次长毛人损失惨重,对我们的信任度大大降低了。”众人又是一阵默然。上木无奈长毛人不肯走,这里又算不上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所以众人日日心慌。
过了三天,长毛人依然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上木等人也显得很焦急,此时想逃走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自由度也大大下降。这天所有驴肉都吃完了,长毛人就开始打起李奇的主意来。
李奇心知不妙,却又能如何?只是最后挣扎着,五个长毛人还不断摸索他的下身,可是早已被捏烂了的下身,丝毫没有反应,而且时时疼痛,李奇早就痛不欲生,这个无耻败类在人生的最后时间里,只是后悔地说:“恶有恶报啊,你们这些人最后都会跟我一样,我们都一个德行……没有好下场……”上木等人眼睁睁看着李奇被肢解,被长毛人分食,这种血腥场面众人早就习惯了,但是李奇那句话众人却记得尤为深刻。
古老谚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谚语可是千百年来人性的总结呀。
“为了生存,什么都不过份!”真的是这样吗?刘超在心中想,现在的他,觉得活着也真的没什么意义了,可是这么想的人却依然怕死。那天晚上,六个人展转难眠,尤其是刘超一夜叹息,对天流泪,可这时候又有什么办法?
每个人做错了事情,就会觉得那不是现实,不敢去面对,而真实的一切往往令那些有恶念的人走向毁灭,更多的恶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刘超恍惚之间,似睡非睡,蒙胧之间觉得天色发亮,只见眼前滚过来一团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个腐烂了一半的人头——秋桑凌的人头!
刘超大惊,吓的全身如坠冰窟,以为是在做着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但是清醒以后,发现秋桑凌的人头就在眼前,已经腐烂,秋桑凌在几天前那一战中失踪,定是杜江河砍了他首级!
刘超大叫着,只听见杜江河充满了复仇地声音喊道:“今天要你们个个都死!”刘超只见身前几十个火把掷来,大叫之下已身在火中,惨叫着被烧死。
长毛人见了原始人,本想打斗一番,但是原始人在杜江河带领下根本不去近身搏斗,只用长矛远远投掷,朱珠儿手中又有弩箭,已经把郭鹏射伤,长毛人无奈,只得带着五人又跑,这一次就是折向西边逃窜了。
这一次长毛人的恐惧更胜上次,辗转逃离了一月有余,才在一个山谷之中安居下来。上木等人这一个月中由于食物短缺,已经消瘦了不少,李研也没有了信心,只觉得在这里活着就可以了,当下说:“我看我们也只能生活在这里了,其他一切,都是幻想……”
如此生活了一月有余,长毛人的紧张心情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天艳阳高照,只听山谷里面一个喊声回响:“今天要你们个个都死!”上木等人大惊,只见远远地杜江河带着孙捷、夏巴、朱珠儿和那中年女人领着数十原始人杀来,手中火把盘旋,长矛飞舞。
众长毛人早吓的怕了,抓起众人就往北跑。跑出两天,只听四周呼喝连连,百十个原始人扑杀过来,长毛人大惊失色,夹着上木等人就向东北狼狈不堪的逃窜。
杜江河等人一路寻来,发现了这个原始部落,众人大喜,纷纷献上精美食物,那边原始人也是欢喜,带着众人来到他们的部落。来到部落,杜江河等人只见这个部落有约二百五十人,其部落图腾,仿佛蟠龙一般,杜江河等人商量,三番进攻也能让上木等人恐惧一阵子了,于是打算在这部落修整一阵子,顺便帮助这个部落修建一些东西。
孙捷问道:“我们为什么不继续追击呢?”杜江河笑道:“所谓物极必反,我们如果追的紧了,反会逼他们做出不知什么事来,这样缓一下子,也可以让他们暂时放松,甲梅老师说这附近最少有三个人类部落,我们当务之急是应该抓紧跟这些部落通融,我想上木、孔林兴、李研、孟依贤、郭鹏他们五个,最终也会想到脱离猿人而融入原始人类部落,那是他们的出入,我们就是要趁那时侯把他们彻底消灭!其实,他们这样跟着长毛人天天逃跑,我们才不容易抓到他们,只不过他们一定想不通这个道理呀。”孙捷和夏巴听了,连声称赞。
众人连日追杀,都疲惫极了,在这个部落修整了几天,原始人之间很好通融,杜江河、孙捷、夏巴三人则忙着给这个部落修建一些简单的房屋,而夏巴的爱妻朱珠儿也要参与修建工作,被夏巴好言劝慰。自从夏巴跟朱珠儿结婚以后,这个蒙古大汉以他特有的温柔关照着他的妻子。
这些天来,这个部落的人们对杜江河等人大有好感,杜江河见他们热情友好,自己也是很欣慰。这天甲梅老师突然说:“我们不打算走了,我要和我的孩子定居在这里。”杜江河等人表示理解。
杜江河说:“甲老师留在这里也好,有空回部落看看也行,不想回去的话也可以,好好在这里生活,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两百年,总之,会有一天所有的这些部落必将融合,那时侯才是真正的华夏部落啊。”甲梅点了点头,说:“可是我的手下不会跟你们走的。”
杜江河笑道:“我身边孙捷、夏巴可不是普通货色,对付那些人,我们三个就足够了!再加上‘马背上的花朵’朱珠儿,和这些十六位原始勇士,您就不用担心了。”
甲梅点了点头,说:“你们还是好好准备准备吧。”杜江河同意,众人也在这个部落休息了一个月,这时才上路,这个部落的原始人有些恋恋不舍,杜江河也无法跟他们说明白以后还会回来,到是手下原始人小黑知道了杜江河的想法,用原始人的方式告诉了这个部落的原始人,只见他拉着那个部落族长的手,走出几步,绕了个圈子又走了回来,也不知道这族长明不明白。
杜江河一伙告别众人,带着手下十六位原始人出发了,本来他们手下除了甲梅外共有二十人,可是将近半年的追杀,让他们牺牲了四位队员。
此时原始世界已经是夏秋之季,今年秋天比往日显得寒冷一些,杜江河看到旷野景象,不禁诗兴大发,轻声吟道:“落日的余晖穿透林子,照的心中温暖,淘气的小鸟亦跟着妈妈飞回了家,大地一片祥和,只有一点污秽等待我去铲除,原始纯净的世界,永远不能被玷污。”孙捷不懂诗歌,一时置若罔闻,夏巴则同朱珠儿哼唱着蒙古歌曲,原始人也随声附和。
杜江河看见孙捷心情紧张,笑道:“兵哥哥不用担心,那些人的行动早在我没追杀他们之前就预料到了,我们现在一路向北,跟那里的部落沟通交流,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落入我们手里,这比坚持不懈、日夜不停的追杀他们要好的多。”夏巴说:“因为长毛人体力比我们好,我们最后会被拖垮。”杜江河说:“正是这样。”
孙捷说:“我现在只担心他们会先一步融合部落。”
杜江河笑道:“虽然这样也有很大可能,但是短期之内我想不会,因为我们一旦暂时不去胁迫它们,那些长毛人一定会去找一个地方定居下来,我们也知道上木等人最终还是被长毛人挟持,我想长毛人不会任由他们逃跑的。”
夏巴说:“长毛人别杀了他们就好,我要亲手为死去的人报仇。”
杜江河说:“夏巴不用担心,这几次战斗,我已经看出了长毛人族群的最大弱点。”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神秘带着笑意的看着两人。
夏巴说:“大才子又吊人胃口了。”
孙捷说:“大才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把自己胸有成竹的想法快说出来。”杜江河笑道:“我要你们猜嘛。”
朱珠儿突然说:“它们没有男人!”
杜江河抚掌大笑,说:“马背上的花朵,说的不错,长毛人没有男人,当年我结拜兄弟冯天骄,一场大火烧绝了她们的男人,所以它们才抓住上木等人,也因此留下他们性命,强迫他们当……当种男。”说罢哈哈大笑。
孙捷说:“那这么分析说来,张婧定是被长毛人杀死的了。”
杜江河说:“我想也不尽然,他们分裂的内部势力也不团结,张婧很可能是被孟依贤等人杀死,而上木虽然跟张婧关系密切,但也肯定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舍弃张婧。”
夏巴和孙捷连连点头,朱珠儿说:“这都是她自己造孽,最后定会加倍反噬到她身上,多行不义必自毙,就是这个道理吧。”
孙捷说:“是呀,如果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世界就不会有坏人了。”
杜江河觉得孙捷思想可爱,笑道:“那时侯人就不是‘人’了,至少我们二十一世纪后,要再过几个千年才能达到吧……也许永远都达不到……”
众人谈谈说说,晚上生火烧炙食物,轮流休息,第二天继续向北走去,一个半月后终于来到了一条大河边,那大河缓缓向东流淌,比部落大河汹涌宽阔十多倍,杜江河感叹:“这就是我们的母亲河黄河呀!”不禁想到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看见河边一块平滑大石屹立在那里。于是走过去咬破手指,洒泪写道:
文明峥嵘染上古,
壮志灭虏不归属。
忽忆万年思天伦,
只把黄河认做母。
然后题名道:“忆母——杜江河书于万年前初见黄河时。”杜江河觉得自己这些年来,只有这首诗作的虽不工整,却表达了自己现在的心情。
这一来也勾起了夏巴、朱珠儿、孙捷三颗念母心,四人对着黄河纵声大哭。
在这里小住三天,杜江河一时犹豫不知该是向黄河上游走,还是该向黄河下游走。就在这时候,只见上游一票人马走来,当先几个原始人竟骑着马匹。
杜江河等人见了大喜。
杜江河笑道:“我们居住在山地,只盛产野羊野驴,几次搬迁也没有让马匹派上用场,现在这里尽是平原丘陵,有了马匹对我们真是如虎添翼了,何况夏巴、朱珠儿都是蒙古族,蒙古族历来被称为马背上的民族,朱珠儿绰号‘马背上的花朵’骑术定然高明。”欢喜之下查点跌入黄河……
众人赶过去,那群原始人见到同类也是热情欢呼。文明之间的最早交流是绝对友好和善的!
杜江河看着那几匹乖顺的马匹,胸有成竹地笑道:“上木前川,你们五个的日子,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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